吴彪哗啦啦的拉动枪栓,将枪口对准黑黝黝的房间,以防僵尸突然跳出伤人,但当门完全打开,光线射入之后只见屋子里空空如也,甭说僵尸,家具都没有一个。
可是我明明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想到这儿我小心翼翼的走到门口正贼头贼脑的朝房子深处观望,猛然听到“报告局长,糯米买来了。”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响,差点没把我吓抽过去,心脏咕咚咚跳的我整个人感觉难受至极,看样子吴彪也吓的不轻道:“这种地方你说话嗓门不能小点,要不是胆子还算凑活非给你活活吓死。”岛向东才。
“是局长,糯米买来了。”他压低嗓门小声重复了一遍。
这警察也就是二十岁刚出头的年纪,长的矮矮胖胖,很像年轻版的曾志伟,一看就是十分喜庆的外形,这哥们出来就是负责搞笑的吗?
“兄弟,这东西怎么用?”吴彪道。
此时我手已经痒的不成了,先撒了一把米在地下,接着将自来水放入塑料袋里,将浑浊的淘米水洒在伤口后赤脚站在了糯米上。
这种拔毒的方法只能起到暂时阻挡尸气入侵体内的效用,想要根除可不是一两天可行的,不过这糯米质量倒也还好,接触到伤口顿时觉得一股清凉之意直透体内,十分舒适,那种钻心刺痒的感觉顿时缓解了不少。
我暗中松了口气,脑袋也渐渐清楚,难怪“大军压境”鼠妖能如此淡定,它肯定早就感知这样一具僵尸的存在,正好借由军方之手处理这具僵尸,否则以鼠妖的能力它要走没人能拦得住它,又怎会淡定的坐在家里一动不动。
问题是到底谁在行养尸之法?
当身体恢复了之后我脚下的糯米完全变成了黑色,用笤帚将染了尸毒的糯米扫进簸箕里,在卫生间的浴缸里堆满了泥土,臭味就是从泥土中散发出来的,我道:“这就是用来养尸的养尸土,死人埋入这层土里之后机体不腐,再行养阴功之法,就可以养成僵尸,在犯阴煞之日起土送魂,僵尸就会睁眼,嘴巴上的五帝钱是为了封住魄的。”说罢我将沾染了尸气的糯米洒在土层上道:“这间屋子必须连晒十天太阳。”
吴彪立刻招来手下道:“用最快的速度调查清楚这间房子的住户,并且把人归案。”
他说话时我就见到洒在地下的糯米水开始朝四周散开,就像退潮一般,可这地是平的,按理说糯米水不应该出现这种流向,想到这儿我将袋子里的糯米水倾洒在地下,片刻之后依旧如之前那样四散退开,这下吴彪也看见了道:“这是怎么回事?刚刚闹过僵尸又闹鬼了?”
我道:“这可不是闹鬼,此地应该是僵尸站立之地,它天长日久的站在此处一动不动,所以此地尸气郁结,糯米水和尸气属于相互克制、此消彼长之物,制不住尸气自然就会被尸气所驱。”我道。
说罢我赶紧离开此处走到之前关着门的小屋里,只见插销上的铁条已掉落,取而代之的是一根人的手指,此刻手指已经断成两截,难怪刚才听到了断骨的声音,问题在于这间屋子是是从里反插入的,四周也没有窗户孔,这人是如何做到关闭屋门后在离开的?
经过和吴彪的讨论,他提出了一个观点比较具有说服力,那就是这间屋子原本和客厅相接的这一处应该是有窗户存在的,这人应该是在屋子里锁死窗子后再以砖墙封死了窗口。
因为屋子里和客厅接壤的墙壁确实有一半是红砖墙,这应该是证明了吴彪的推测。
“串子,这间屋子到底是干吗用的?”
“这就是一件墓室,建立在活人聚集区的死人房间,既然是养尸总是要有相对应的空间,我敢说这间屋子周围的几户人家运气都不会好。”我道。
“你不也是住在这间屋子周围的?”
“你能说我最近运气好吗?今天差点就被你们用枪给打了。”我没好气的道。
“我这也是公事公办,咱两又不是私人矛盾。”吴彪笑道。
“吴局,我家里的耗子绝不可能与那些袭击人的老鼠有任何关系,这件事必然另有原因,不能因为它是一只老鼠,你就滥杀无辜。”
“我操,你别给我扣大帽子啊,乱杀无辜这四个字都用上了,我是人民警察,不是日本鬼子。”
“那就等这件案子水落石出你再做行动,如果事实证明这件案子确实是我家老鼠干的,不用你动手我就饶不了它。”
“今天也多亏了你,我就给你一个天大的面子,但是咱丑话说在头里,如果再出现类似的事情……”
“再出现一万次类似的事件你也不能归到我的头上。”
他叹了口气道:“兄弟,我也是两头难办啊。”
正说着话吴彪的手下进来报告情况,这间房子的房主信息已经查到,是一个叫吴彩福的人所购买的,而合子村就是这片小区为建设时当地的村子,而在查出吴彩福身份的同时,又得到了一个很重要的线索,一个叫于志才的人曾经在网络上发过一篇对于吴彩福的采访文章,内容是说合子村一个非常可怕的传说,关于轮回的传说,警方已经兵分两路去找吴彩福和于志才了。
首先找来的是于志才,这人现在在灵泉日报当记者,今年已经五十岁了,寒暄一番后他道:“我的姥姥合子村人,但她后来离开了,小时候我曾经听姥姥说过村子里闹鬼,每隔十二年就会有恶鬼出来杀死小孩,我对这个感到好奇,长大之后就在厉鬼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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