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边是急的浑身大汗,当然现在用这四个字来形容是不太合适的,因为灵魂不可能出汗。
其实魂魄出窍不光是玄门中人会有此体会,很多普通人都经历过这种感受,有一些重病垂危的患者在重度麻醉之后有不少发现自己吸附在天花顶上看着躺在病床上的自己,俄罗斯一个科学家为了感受濒死体验,连续七天不吃饭,并进行剧烈的运动,在第八天晚上他睡着后便发现自己站在地下看着自己的身体,他甚至可以穿透墙壁来到屋外,可是当他看到屋外树影中站着三个人后,当他意识到这三个人不可能是活着的人时,当巨大的恐惧感袭来,他就像被吸尘器凌空吸起,再一睁眼又是人世。
所以灵魂出窍从来不是虚假骗人的故事,这是真有其事的。
问题是我他娘的该怎么回到自己身上,总不能就这么看着自己吧?而且我是被尿憋醒的,如果长时间不放水我迟早要尿床,这么大年纪如果真尿床了,我还不羞愧欲死?
稀里糊涂的思来想去却始终没能回到自己身体,我越想越急,转身回到了客厅想问鼠妖该如何回去自己身体?却见鼠妖手掌又出现了一团气球,接着它手一震,气球朝我面部缓缓飞来。
这一情景和上次完全一模一样,难道灵魂也可以吸入?想到这儿我冲气球抬起鼻子一吸,气球便散成一团柔和的线条缓缓飘入我的鼻子里。
顿时一股强烈的清气传遍我的全身,简直爽的我全身毛孔都为之而开,这种惬意的透体而出的感受简直就是天下最美妙的感受,我甚至感觉整个人生都变得异常美好,心情毫无来由的好到了极点,就像中了五百万一样。
我无法抑制的发出了开心的笑声,随即听到老妈的声音道:“傻儿子,你笑什么?”我眼一睁,发现天色已经大亮了。
这人要是魂魄出了窍,感觉根本不真实,明明是刚刚咧嘴笑两声,这天就亮了,而且我也不知道为啥就回到了自己身上,不过起床之后还是能感觉到灵魂出窍的“副作用”,整个人轻飘飘的就像忽然脱离了地心引力。坑丸布弟。
走路时真正让我有了身轻如燕的感觉,甚至我怀疑自己还是在灵魂状态,但是看到自己因为内火虚旺尿出黄金一般的尿水,我可以肯定自己不是灵魂状态了,于是刷牙洗脸正打算吃早饭,门铃响了,老妈打开门只见一个衣冠楚楚的中年男子探头探脑的道:“请问大姐,这是杨川道长的家吗?”
“我儿子什么时候成道长了?你什么人,大清早的咒人呢?”老妈顿时就激动了,在她心目中沾道士两个字就是出家人,出家人就是不能结婚生子的,就我一个儿子,我要是不生了,她非得把我杀了不可。
我赶紧走到门口劝走老妈冲满脸尴尬的中年人道:“找我有事儿吗?”
他左右看了看陪着一副笑脸道:“能进去说话么?在这里不太方便。”
我让他进了屋子道:“要不然去我屋里吧。”
这人将两条软中华,两瓶五粮液放在桌子上道:“一点小意思。”
“别客气了,我不一定能帮上忙呢。”
“不,您一定可以帮上忙,吴局长说了,这件事找您指定错不了。”
一听说是吴彪介绍来的,我心里就有数了,请他进了房间关上门道:“有什么事儿呢?”
“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王刚,您知道海天电脑学院吗?”
“知道啊,灵泉市最大的电脑技能培训学院,怎么了?”
“我就是这个学院的负责人,我们学院目前处在高速扩张的阶段,早在四年前我就选了一片地块买下来打算用作建设教学楼的,位置就在灵泉市西郊的那块农用土地,我是钱也交过了,所有证产全部都办到手上了,结果还没开工就遇到当地村民闹事,其实这块地也早就没人耕种了,我当时还以为是乡民眼皮子浅,想来捞点好处,也就没有多心,结果给钱他们不干,还闹事打了我工地的工人,后来我才知道这些所谓的村民根本就不是曾经在此生活的当地村民,而是当地一个姓仇的地痞组织人做的这些事儿,他的目的就是占有这片土地。”
“这个姓仇的人还在当地吗?”我顿时警惕起来,估计老田旺的孙女和他的儿子媳妇就是坏在这家人手上。
“当然还在,那个地儿现在其实就两户人家,一个姓田,是个孤寡老头带着孙女过,还有就是姓仇的这家人,他们是兄弟三人,年纪也不小了,但是整日游手好闲的不干正事儿,所以时至今日穷困潦倒,也没个姑娘愿意嫁给他们,兄弟三人全在打光棍。”
“这话有点不客观吧?一个破落户能召集来这么多人?能和你们这些有钱人对抗?你是不是太善良了?”
“杨道长,这事儿真不是我瞎说,首先破落户绝对是能叫来人的,姓仇的兄弟三人整日就是游街串巷,结交了一帮狐朋狗友,请他们来打个架,这个面子是有的。此外这三个破落户……”说到这儿王刚想了很长时间才道:“这三个人我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当时我们闹僵时老大曾经叫嚣要我好看,当时我也没把这话放心里,觉得就凭他们三个能怎样,我不欺负他们就算是好了,还能被三个土痞子欺负了?结果没过三天我工地上值夜班的两个老头就疯了,而且疯了的当天,施工现场简直就像是被炮轰过,包括一些重型机器都被打的七零八落,两个老头一个呆呆的坐着什么话都不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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