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简直都傻了,爹妈也有些吃惊,闵贝贝都:“串子,我一天是你的人,这一辈子就只有你了,我们不止一次在一起,我也不想瞒着叔叔、阿姨,如果你是一个负责的男人,从今天起我们就在一起,直到结婚生子。”
“姑娘,我没别的意思啊,但是你们现在就同居是不是太早了点,毕竟你是女孩子,我怕你吃亏。”老妈这是摆明了要同意的意思。
我头皮发麻,没想到这小丫头跑来是逼宫了都:“贝贝,我真的很喜欢你,但咱们毕竟还是要有一个互相了解的过程,现在就同居是不是操之过急了?”
“我们孩子都有过的,难道我还能跟别人?”闵贝贝坚定的道。
“什么?你们……你们这两个孩子啊,真是乱来,有孩子不结婚得了,作什么呢?我们家串子造孽、造孽吆。”老妈边说边作势在我背上重重拍了几下。
这下我无话可说了,闵贝贝完全占据了上风,老妈叹了口气都:“丫头,你放心,我会拿你当自己亲生闺女那样对待的。”
“谢谢阿姨了,我从小就没有妈,这个字我真的从来没叫过,如果有机会能喊一声妈,这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情。”
老妈哪受的了这个,一把将闵贝贝搂进怀里心疼的都:“我可怜的闺女,以后我就是你亲妈,你就是我亲闺女。”闵贝贝得意的暗中冲我做了个“胜利”的手势。
随后爸妈心有灵犀的起身回房间关门“睡觉”了,闵贝贝就像回了自己家,脱了外套去卫生间里洗漱一番,出来后我才知道她是早就有准备了,连睡衣和洗漱工具都带在身上。
睡衣应该是“特意挑选”的款式,紫罗兰真丝款的连体睡裙,裙子很短,两条白皙浑圆的大长腿在我面前左右摇摆着进了水房,睡衣薄薄一层贴在身上,贝贝的身材很好,玲珑剔透的曲线看的是清清楚楚,她还特意画了一层淡妆,简直就是如假包换的尤物,看得我心里直念阿弥陀佛。
她装模作样的打了个呵气道:“不早了,睡觉吧。”
打算睡觉你画啥妆?糊弄谁呢?我心里暗道,洗漱一番后进了屋子,闵贝贝面对墙壁睡在我的床上,一头秀发凌乱的散在枕头上,看的人是想入非非。
靠近床能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我也不是圣人,到这份上我要能坐怀不乱那除非是疯子,于是坐在床边,正打算伸手去扳她的肩膀,电话就在如此关键的时刻响了起来。
这他娘的真是时候,难不成是闵贝贝的老爸?要是吴彪,我非把他骂个狗血喷头不可。
拿起手机一看居然是小姨的电话。
此时已经到了凌晨一点多,这么晚了打我电话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想到这儿我接通电话。
那头传来了小姨啜泣的声音,而且听声音似乎十分伤心,难道出事了?我心里一紧赶紧问道:“小姨,你这是怎么了?”
似乎有人接过她的手机道:“请问是杨先生吧。”
这是个女人,我听她口音有些凝重道:“是我,小姨到底怎么了?”
“是这样的杨先生,接下来我们的谈话属于私人间的谈话,希望您不要把我们谈话内容让第三人知道,虽然我知道您是李小姐的亲戚。”
“你就别在哪儿铺垫了有什么话赶紧说。”我急的都快冒烟了,她还在哪儿不急不慢的道。
“我叫陈梅,是李小姐的私人助理,情况是这样的,今天上午我们去见了一个韩国投资人,本来是要谈合作的,中午吃过饭后他们以签合同需要印章为由让我去酒店拿李小姐的私人印章,等我再回饭店时他们人都不见了,我也没多想,后来晚上七点多我接到了李小姐的电话,她说……她有可能被三到四个人,嗯,怎么说呢……”
“你不用说了,我明白,小姨现在在哪儿?”
“在岭云市的大溪县。”
我内心的愤怒简直无法以语言来形容,这些人简直就是qín_shòu,居然连这种qín_shòu行为都能做出来,我要不把这帮孙子挫骨扬灰,我都对不起自己玄门中人的名头,本来满心高涨的之火瞬间熄灭,我坐在床上气呼呼的喘着粗气,脑子里想着应该如何处理这件事,这些人。
贝贝就像小猫一般悄无声息的趴伏在我肩膀上轻声道:“亲爱的,怎么了?”
我拍了拍她的手背道:“贝贝,对不起,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必须立刻就走,可能需要一段时间处理。”
“好的,男人嘛总在家里那是最没出息的,在外面一定要小心,我等你回来。”闵贝贝前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我实在感觉不能理解。
简单收拾了一下,我敲开老妈房间门道:“我有点急事,必须现在离开,贝贝……”
“你放心,我们一定照顾好她,你别亏待人姑娘了,我看她真挺好的。”老妈又要开始絮絮叨叨,我落荒而逃。
此时月明星稀,冰冷的空气里十分干燥,我的心情颇为郁结,想到自己的亲人居然被几个臭男人给轮了,我要不让这帮孙子们脱层皮,我和他们姓“思密达”。
“岭云市距离灵泉市并不很近,相距三百多公里,这大半夜的也没个坐火车的地儿,我打电话叫来一辆的士,直接打车过去,司机四十多岁,是个特别猥琐的人,上车没聊几句话就问我要不要嫖娼,他能介绍个非常好的地儿,姑娘又漂亮,价格又便宜,而且还安全。”
我被他说的哭笑不得道:“哥们,开好你的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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