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家风水上的忌讳我知道的不少,这点《破灾镶星术》里有详细记载,两人聊了会我心情放松了不少道:“洛哥,我可能比自己想象的要坚强,现在感觉好受多了。.ziyouge./”
洛奇笑道:“我虽然也就活了三十多年,但生生死死的事情经历的太多了,像今天遇到这件事根本就不算什么。”
“哥,你真是好心态,我佩服你。”我道。
“我如果真是心态好就不会是今天这幅模样,很多事情……”说到这他无奈的摇摇头道:“算了,过去的事情多说无益。”又聊了会天,我眼皮逐渐变的沉重,沉沉睡去。
我是被小串子哼哼唧唧的声音吵醒的,只见它趴在窗台下盯着楼下似乎是见到了什么东西。
难道闹鬼了?我凑过去往下看了一眼。
居然看到了鼠妖。
吃了一惊我差点没跳起来,手忙脚乱想要打开窗户,忽然鼠妖身后出现了一个穿着蓝色旗袍浑身干瘪枯瘦的老妪,这个老妪穿着民国时期的服装,脸上的皮肤腊黄无光,一道鹰钩鼻子几乎要垂到下巴上,她的五官犹如干尸一般,露出一脸诡异的笑容,一对眼珠释放出诡异的光芒,恶狠狠的瞪着身前的大耗子,接着她伸出干瘪如鸡爪一般的五指,冲鼠妖身上抓去,鼠妖似乎很害怕,瑟瑟发抖冲我发出吱哇一声尖叫。
我急了随手抄起烟缸就要砸开窗户玻璃。
猛然间我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斜倚在沙发上,只见小串子老老实实趴伏在地,屋子里静悄悄的没一点声音,洛奇却不见了。
起初我以为刚才是做了一场噩梦,可随即发现手上有烟灰积存,而靠近窗户的茶几上也散落着些许烟灰的痕迹。
洛奇出门前应该收拾过,所以我确实曾经在窗台前站过,而且试图将烟缸丢下去。
难道鼠妖并没有“背叛”我,而是被子贡山的妖人给控制了?想到这儿我暗中焦急,对小串子道:“兄弟,愿意跟我去一趟子贡山吗?”也不知道小串子是不是真听懂我的问话,呜咽着摇晃了脑袋一下。
虽然我无法确定洛奇去了哪儿,但我估计他应该去许队家了,如果说这世界上还有一个人比我更期望廖叔出狱,那就是洛奇,我能感觉到他对于廖叔的敬佩之情是发自于内心的。
因为只有厉害的人才会佩服厉害的人,只有聪明的人才会佩服聪明的人。
但对于鼠妖的牵挂让我毅然决然的在半夜时分踏上了前往子贡山的道路。
我带了符纸,五帝钱剑,临出门时觉得不安全,又把廖叔那根五雷降魔杵带在身边,也不知道这玩意怎么用,在我眼里这就是一根浮雕精美的铜棍。
临出门前我忽然想到了《破灾镶星术》里的天官术,这一天遇到的事情太多,我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不过现在也没空看,只能回来再说了。
出门打了车子,司机听说我去子贡山脸都青了道:“我可以送你去,但最多只能到临山站。”
他说的这一地点距离子贡山还有一站路将近五百米的距离,看来这个地方已经成为禁区了。
想到这儿我忽然一激灵,想到山里那座螭龙吻天局。
在我发现这处阴宅风水局后曾经和洛奇商讨过盗墓的问题,但有一个问题无解,就是山里始终不断的人流,现在子贡山里可没人了,难道我的机会到了?
想到这儿我暗中一阵激动,想到望北村那惊人的财宝藏量,子贡山里的坟墓只要有它十分之一,我也就是当世巨富了。
问题是我没有带任何盗墓用的工具,总不能用五雷镇尸杵把坟地给戳出来吧,一路胡思乱想到了临山站,下车后发现此处无一人可循,虽然一盏盏路灯将公路照的清清楚楚,但总给人一种鬼气森森静谧之感。
不过我并不感到害怕,因为在东林市待了这么多天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如果将鬼和人相比,至今我还没有遇到能比黑色蜘蛛网站那些人更可怕的鬼魂,所以对于鬼怪我并不觉得有啥可怕的。
路灯下的我的影子拖得极长,虽然不感觉到害怕,但周围环境却安静的让我感到心慌,百无聊赖我抽出插在腰间的五雷镇尸杵在地下一点点的向前走去,静谧的街道响起了一阵金属撞击音。
然而奇怪的是随着铜棍每一下撞击,虽然我力道没有增加,但声音却越来越响,到后来只是轻轻一戳,坚硬的沥青路面便石屑飞溅,被铜棍戳出一个个小坑。
难道这根铜棍能放大击打的力量,我感到十分好奇,举起铜棍看了一眼,只见和石子路面接触的一端并没有任何磕碰的痕迹,金漆也没有破损。
左右看了看只见街边竹林里有一尊石头雕刻的熊猫,肥肥胖胖,人立着冲人张开胖胖的胳膊做出拥抱状。
我走到雕像前,最多使出二三成的力气,敲在石臂上。
只听轰的一声大响,人腿粗细的石质手臂居然炸的粉粉碎,忽然产生的冲击力撞得我腾空而起远远飞出十几米远狠狠摔在马路上,差点没把翔给摔出来。
躺在地下我觉得自己浑身骨头都碎了,想要爬起来,居然无法动弹,深深吸了一口气,休息了很长时间才觉得好点,强撑着爬起来后捡起落在远处的五雷镇尸杵,再看棍身就是毫发无损。
我又激动又茫然,难道给我捡到金箍棒了?想到这儿我差点没激动晕了,仔细端详棍子上的浮雕图案只见是云雾中隐约浮现的一条龙,龙头部位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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