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愿望了。”
“无忧,以后若冰跳舞给我家乖无忧看好不好,无忧所要的若冰替你完成它好不好。”
若冰的话本事令人感动的可是她的字字句句扎的我头皮生疼,我双手抱头扯住自己的头发弯下腰去,然后痛苦万分的喊了一嗓子。
痛,不知为何,过去的种种,如今提及却让我疼的浑身颤栗。
“无忧,过去了,都过去了,我在这,别怕,别怕。”
若冰抱紧我靠在雪白的墙壁上,她说:“无忧,忘记吧,忘掉那些痛苦的记忆,多笑笑多晒晒太阳,好么。”
“啊………,哼哼………,呜呜………。”
从当年回国到离开最后到若冰出现在我面前将我带回家,我都将自己的情绪一直克制的很好,即便是哭也没现在如此这般的歇斯底里声泪俱下,我死死的扣住心口觉得呼吸困难有种要窒息的错觉。若冰的手掌在我背上轻轻的拍,她哽咽的对我说:“这才是我认识的那个遇到困难时便会迷茫无助缩在我怀里哭的无忧,这才是我认识的不会隐藏自己情绪的无忧,无忧,是若冰的错,若冰让你受委屈了,对不起,对不起。”
那天我缩在若冰温暖的怀里哭得嗓子彻底哑掉,哭得眼睛肿到睁不开,哭到开始觉得耳鸣,哭到最终累昏过去。那次大哭是我有生记忆里哭的最激烈,最累心,最放任的一次,我深爱的若冰就那样紧紧的抱着我,告诉我,她在,她就在我的身边,一直都在从未走远。
眼睛疼,头也疼,动了动眼珠待缓慢睁开眼睛时,妈妈爸爸和若冰都在身边,若冰关切的问我身体有没有感觉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妈妈摸了摸我的头然后为我掖了掖被子,爸爸抱着儿子在窗口站着担忧的看着我。
我妈说:“你都是当妈的人了,让人省点心行不行啊。”
我爸说:“你别总说她,孩子愿意做什么就随她,不然她心里不痛快。”
我说:“你们都出去,我一个人睡。”
妈妈动了动唇最终没在开口只是在出卧室前叹了一口气,将被子蒙过面部,黑暗再次将我笼罩,寂静再次降临。
惠雯来我家的时候我发丝散乱的站在阳台上,“你们家进抢劫的啦,这……。”
“你和她说说话,我这就收拾收拾,小心别扎到你,不用脱鞋了直接进去就行。”
“哦哦,她砸的啊。”
“嗯,这几天心情不好。”
“这家伙这是要作死啊,你别捡了直接扔了得了,免得你收拾好了她又扔。”
“没事,你过去吧。”
“唉唉”
就算我的性格没有若冰那么温和但也不至于像如今这样的暴躁,曾经我一向很少动怒,就算是不开心也会用比较理智的方式回击。
十几岁的我喜欢笑喜欢闹喜欢和身边的同学开玩笑,二十几岁的我不在常常开怀大笑但依旧喜欢站在阳光里希望可以带给身边人快乐,如今三十几岁的我脸上没有笑意,也不再喜欢面向太阳,我要求所有人都要按着我的意愿来,只要稍有不顺就会觉得天崩地裂,世纪灭亡。
“你怎么回事,你咋不把房子也给砸烂了呢啊。”
“你去给我雇一个铲车我现在立马推倒这破房子”
“不是,这房子哪里惹你了啊,你现在怎么回事,阴晴不定的,前几天不是还好好么你这又是抽什么疯了啊。”
“你才抽疯,我挺好的。”
“你你……,我要是若冰不给你两嘴巴。”
“行啊,你替她打,来来,往这扇,不扇你就是小狗,来来打打。”我抓起惠雯的手腕就往自己脸上拍,这给惠雯吓得退出去好几步才稳住身形,“完了,真不正常了,得治。”
“吓到你了吧,没事的,过会就好了。”
“你别告诉我她经常这样”
“不经常,得空休息时发泄一两次吧。”
“你怎么不告诉我呢,我这要不是过来找她你还要隐瞒到什么时候,她爸妈知道不知道,哎呦,孩子没在吧,别在吓到孩子。”
“孩子前天就送我妈那去了,在父母面前和孩子面前她还算能克制一下。”
“你找没找过医生给她看看,她这样你受不了我觉得她自己也能疯掉。”
“她不愿意看,说自己没病,挺正常的。再有她一忙就几个月几个月不回家,我也是没办法。”
“可真有你的,都这样了你还伺候她,你别搭理她,她自然而然就痊愈了。”
“唉……,你坐,留下吃午饭吧,我早上买了肉和菜,吃火锅可以么。”
“若冰,你歇一歇别忙了,我帮你。”惠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和若冰在厨房边洗菜边聊天,我的气在消得差不多的时候回到房间坐在电脑前开始处理积压的文件。
中午惠雯留下来同我们一起吃饭,“刚才让你给我吓得我都忘了正事,和xxx,xxx以及xxx的联合校的合作谈下来了,他们那边同意由我们学校提出申请的学生可以直接去现场考试专业课,不用经过初审。凡是专业课考试排名前二十的学生只要英语达标即可录取,排名前五的额外获得学校颁发的奖学金。每一年她们也会派老师过来给学生讲课,做学术交流。”
“还有你的课程安排出来了,飞机票给你订的后天,你……还去么。”
“去,不然钱白花了。”
“你可想好了,一走一年呢。”
“嗯”
我走了飞往美国,在机场若冰给我紧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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