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片大陆上,很多人被每个人深深地记起,而很多人又随着时间的推移从人们的记忆中,渐渐的消失。也许人活着一生,就是为了能够证明自己,无论是站在高处的眺望者,还是处在脚下的弱者们,都是在这个残酷的世界里,渺小的一粒细沙,谁能成为守护谁的赤鹤,谁又能主宰谁的沉浮。
吉图从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站在一个不一样的高度上去仰望这个世界,不过他还是浩瀚星海中的一粒微暗的星辰,他的光亮,还静静潜伏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里。
水之界域格特尔城吉图看着突然出现的身影,心里升起一抹恐惧,这是第一次见到卡泽杀人,那个男人伏倒在地板上,鲜血流淌着一片殷红,卡泽的眼神很寒冷,没有着一丝怜惜。
穿着深黑色阑衣的男人看着他,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这就是新任的护持吗?还很年轻呢!我可不像其他人那样就爱打打杀杀,我的名字叫做川,很高兴能够见到你。”叫川的男人没有动手,而是说出了自己的名字,他的笑容很温和,像外面天空中无暇的温润月光,透着无色的温度。吉图不知道该怎么办,就看向了卡泽,外面的天空已经黑了下来,月光通过窗户投射到了客栈房间的地板上。
“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们失去了界主,土之界域的人越来越放肆了啊。”当卡泽动的时候,伸手结出了一个印记,吉图凭空消失在了房间里,而他则冲向了那个男人,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动作像是在黑夜里掌刀的刺客。只是卡泽没有刀,他只有一双手,当他的右手穿透川的胸膛的时候,川的脸上依旧保持着温和的笑容,像是失去了疼痛,然后他不紧不慢的看着卡泽将他的手臂从他的身体里抽出,嘴角微微的上扬,像是一种极大的讽刺。卡泽看着他,他胸口上的洞口正在一点点的愈合,身体组织正在快速的再生着。
“无限接近于天臣?。”卡泽感觉有点不可思议。
如果我想动手的话,你们早就死了,我怎么还会等到现在呢?我今天只是来和新任的护持打个招呼而已。土之界域的事情还用不到外界的人来插手,您的关心多虑了。川淡淡的说道。
卡泽皱起了眉头,身形一转,从窗户跳了出去。
川依旧站在原地,没有去追,透过窗户的风把他的头发吹的有点凌乱,一只手从黑暗中伸了出来,帮他抚顺了飘散的发丝。精致的肌肤让人一眼看出她是一个女人。
“那个卡泽他真的很强大吗?”灵幽的声音很轻,川把她从身后拉了出来,
“很强大!但也不算什么,不过也就像他说的那样,这片大陆上已经沉寂很久了,很多人都已经忘记了他,他也快从人们的记忆中消失了啊!”他看着灵幽,像是想起了很多的往事“但是还是有很多事情是永远消失不了的。”
川的声音很轻,灵幽站在他的身边,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她的身后。
“他到底是什么人,你就这样让他走了吗?”
“呵呵,傻丫头。”他抚摸着灵幽的头发,“他不是我们的敌人,他带着侍持,一路上不会寂寞的,那些人不都在找那个孩子吗,我们还会遇到的。”
灵幽没有再说什么,走向一边,趴在窗前看着天空中的星海,那些尘事像是与他无关,她的心中只有身旁的这个男人。“其实如果你想留下他,我是可以帮你留下他的啊。”
有人说,冰兰花是这个世界上最纯洁的花,在这个充满血与杀戮的世界,很少能看到这样的景色,遍地是一望无际的冰兰花,望不到尽头,关于他的传说有很多,以前吉图听别人说过,在很久以前,冰兰花本是一种叫做赤焰的花,一种很艳丽的红色,后来在大陆上有一个很强大的法仕,他和她所爱的人被家族的人追杀,他的家族是不允许贱民进入家族的,但是那个女人是很平凡的平民,于是他带着他爱的人逃离了那个肮脏的家族,最后在有盛开赤焰的草地上,家族的强者杀死了那个女人,她的鲜血洒落了一地,那些沾染她的鲜血的赤焰纷纷掉落了颜色,化成了一片纯洁的白色,自那以后,赤焰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出现了一种白色的花,人们为它取名为冰兰。
吉图站在花海的边缘,看着眼前一望无际的白色,有一种很飘渺的感觉。一个女人在花海的深处向他招手,他不知道那是谁,吉图一直以为送骨刀给亚瞳的沦瑟就是很好看的了,可是那个站在花海深处的女人,却没有一点的瑕疵。她坐靠在花海深处的一颗古树下,望着花海边缘的吉图,吉图向她走了过去,当走到树下的时候,吉图感觉有点脸上有点发热,他还没怎么接触过和她同龄的女生,他有点脸红,心脏跳动加速了起来。
“你好,我叫吉图,我……”
“我知道你的名字啊,新任的护持嘛,我的名字叫做玖恋。”
吉图看着她有点不好意思,女孩拍拍旁边的空地,“坐下吧。”
吉图坐下后看着四周的花海,有一点茫然,“这是哪里,卡泽呢?他不是和我在一起吗?”
“卡泽是那个老头的名字吗?我对他没有兴趣,你不感觉眼前的花海很美吗?我在界域的时候从没有见过这么多的冰兰花。每次都是在我的幻境里。”玖恋看着花海,望着远方,
“幻境?”吉图不知道她所说的界域是指哪一个,看着眼前飘渺的草地和一望无际的冰兰花,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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