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啰嗦,她们既失去了与外界主流社会的联系,也隔断了与行业资讯的流通性。
她们变得眼界浅薄、思维愚昧又无知,整个人混混沌沌没有起码的逻辑观,就连起码的社交问题她们也一无所知,石油集团的新改革或是通讯公司的政策调整,亦或是近几日更加寒冷的天气,这是陌生人之间都能谈得上的问题。
但以上的这些话题,他通通没有办法跟家庭妇女讨论,因为她们一无所知。
薛封也知道现在来嫌弃对方是一种恶劣的行为,是他不停地搞小动作让邬雏人离职,这一切的后果都是他造成的,他没有任何立场来指责邬雏人。
但如果事情都能算得这么清楚,感情也不会是个让人又爱又恨的磨人小妖精呢。
薛封尝试过与邬雏人相处,听着她不厌其烦的讲着菜市场蔬菜价格的变动,或是楼下几位太太的趣事,每每薛封脑袋都是炸开的,只能沉着脸让火气不那么明显,然后再看着邬雏人一副小心翼翼的生怕触怒自己的模样,薛封真是恨不得翻个白眼,当场就离开。
第一次,薛封真的这么做了,他在邬雏人担忧的问着自己这几日为什么不开心的时候,一手甩开了她的手臂,在她惊诧怯弱的神情下,拿起自己的外套转身离开,啪的一声带上了公寓大门。
后来,薛封和邬雏人的闺蜜搅和在一起了,后来,薛封跟邬雏人分手了。
在和邬雏人分开的时间里,他有时候过得快乐,有时候过得不快乐,在迷茫的时候,他看着自己身边这个活色生香的女人,看着她神采飞扬的模样,薛封觉得,自己还是没选择错的。
有时候还是会陷入迷茫中,每到这时,他都会去找自己新认识的几个好朋友们疏解自己的烦恼。
季蕴玉就是其中一个。
她性格矜贵傲慢,嘴毒专插人软肋,但大多时候都是笑吟吟的很好相处,薛封接触了几次,觉得人品还行,再加上阴差阳错的她知道了自己前任的事,自己但凡有些摇摆的时候,都喜欢找她吐吐苦水。
季蕴玉不爱探究自己的**,也不爱多说,每次听自己吐苦水都是漫不经心的,但每次发言都是直击重点,薛封每次听她一顿分析,都觉得一身冷汗。
是的,每次听季蕴玉分析自己的情绪的心理,薛封都会感叹她的分析是多么的稳准狠,就像是亲眼目击他们的故事一眼。
而现在,薛封紧紧的握住方向盘,手里的青筋在夸张的抖动着,太阳穴的青筋更是剧烈的抖动着,小腿抖动得快要踩不下刹车,旁边的李莹莹夸张的惊呼着,但看着前方的惊恐神情,完全不输于薛封。
薛封阴沉着脸,僵硬的给自己拉上手刹,手指颤抖得厉害,几次解开安全带的动作都没有对准,他哆嗦着脚,颤栗着身子下了车。
对面的季蕴玉下了车,冲着自己的车按了下钥匙,车子滴了一声,车门顿时被锁住。
她面无表情的朝薛封面前走来,脚下的步伐依旧沉稳镇定,而薛封则阴沉着神情,他的耳膜鼓动着,双眼变得通红,他已经听不到任何的声音,薛封直勾勾的盯着季蕴玉,觉得喉咙有千斤的东西堵住。
是啊,为什么自己总是感叹季蕴玉的分析总是那么的稳准狠,还感叹她真是万里挑一的人才呢。
薛封强压着要暴怒的情绪,眼里都是充血般的红,脚底都似乎已经颤栗,头顶都似乎冒着热气。
在即将走到季蕴玉面前时,他满脸的肌肉都似乎快要裂开,拳头紧握得如发热的钢铁般,大吼一声,满眼杀气的将拳头朝季蕴玉狠狠砸去。
这也难怪季蕴玉猜得准,毕竟这一切都是人家布的局,他可不就像牵线布偶般被人家玩弄在手心呗。
啪的一声闷响,季蕴玉的头狠狠的朝右边歪去,薛封死死的盯住季蕴玉,眼底歃血般的杀气更烈,身上冲天的杀气剧烈得快要沸腾起来。
他直勾勾的盯住季蕴玉,愤怒把他的理智冲刷得无几,现在情绪慢慢沉淀下来,看着季蕴玉被他揍歪的脸,老半天季蕴玉都没些动静,薛封心里慢慢的拧了起来。
慢慢的,季蕴玉抬起了脸,她的神情依旧很平静,右边的嘴角有些发青,嘴角的边缘有一丝丝的血顺着嘴角流了下去,啪的一声,血轻轻的滴在了地上
薛封看着季蕴玉的这副神态,眉头不知不觉的皱了起来,他的手指动了动,狠戾的盯着季蕴玉。
季蕴玉抬起头,漫不经心的抬起手摸了把下巴,渗出的血被她不在意的用手腕抹掉,她不在意的瞟了眼手腕上的血迹,轻佻的笑了笑。
还没等薛封再说话,季蕴玉不经意的扭了扭脖子,猝不及防之间,季蕴玉突然脸色暴戾起来,她一把狠狠揪住薛封的领口,在薛封惊愕的神情下,季蕴玉一脚往薛封膝盖踹去,薛封则是惯性的朝地上摔去。
薛封狠狠地朝地面砸去,还没反应过来,季蕴玉就粗暴的反手扣住薛封的双臂,咔的一声,薛封的手臂骨节发出开裂声,薛封忍不住脸色一皱,神情十分痛苦。
暗骂季蕴玉真的下了狠手,薛封一边挣扎着,一边用没束缚着的脚往后踹着季蕴玉,但没成想季蕴玉就像红了眼般,疯狂的用手肘往自己的肺部锤去,薛封每一次的呼吸时都是疼痛的。
在求生欲下,薛封忍住季蕴玉如雷点的致命锤打,呼吸间都是绝望的疼痛,像是忍辱负重般,薛封忍不住厉吼一声,用尽身上的力气往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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