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人不知道。
试问一个大老爷们儿被另个弱气的少年大呼弄绣花枕头,谁第一时间不会想歪?木清注意到客栈里其他人投来的怪异目光,有些怪不好意思的。虽然本人并没有喜欢绣花的爱好,不是所有爱绣花的都是东方不败~
话题扯远了,木清笑着抱拳向在座的食客赔礼道歉道:“家弟生性顽劣,口无遮拦,各位莫见怪。”
崔诔桑龇牙咧嘴算是半配合的继续装着醉酒的模样,脚底一抹油,溜回了客房。
回到客房的崔诔桑熟络熟络的筋骨,就抱着酒壶睡去了。至于洗漱是一觉过后从床铺上爬起来迷迷糊糊完成的,与其说是半梦半醒还不如说是梦游。
然后就是趴在床上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直到寅时快到木清还不见崔诶桑,叫了两个人要去将她拖起来。
“就说喝酒误事!”木清没好气的踹门而入,跑到崔诔桑榻前一掀被子,整个人都惊呆了,一瞬间又替她盖好被子,看自己是快步冲来,还有两个在后面左脚还没踏进房门,就被木清喝住了步伐。
崔诔桑被嘈杂声吵醒,沉吟一声,睁开惺忪双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木清比猴子屁股还要红上几度的脸。
然后回想起自己昨晚是去洗了澡,总不可能裹着胸睡觉吧。接着又是感觉睁眼之前,被窝里一阵凉风…
崔诔桑掀开被子一角将头探进去,然后一脸无语的表情,自己衣服没穿好,能怪谁咯?
崔诔桑将被子裹裹实,侧身托着脑袋,用着自认为慵懒妖媚的神情看着木清,娇而无力的说:“我说,你要站在这里看我换衣服吗?”
木清回过神来,愣愣巴巴的点头又摇了摇头后磨磨蹭蹭的出了房门,只是看向崔诔桑的目光中有了一丝异样的炙热。
这炙热感让崔诔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要说木清人也算好,要怪就怪他不是那种可爱的女孩子。
崔诔桑一脸的困意和不愿意出了房门,木清在门外守着,脸上虽不红的像猴屁股了,可耳朵还是红的和要滴血一样。
“今天看到的你要和别人提起,我就挖了你眼睛。”
不会威胁人的崔诔桑说着这话,倒像是在和大哥闹别扭的小丫头。
至于后来崔诔桑还是被人抬到了擂台上,崔诔桑在去擂台的路上,越想先前被看光身子的事越害怕,就喝了酒压压惊,结果喝了酒又趴在马背上睡着了。
无奈木清也要打擂,不能让别人看到他和崔诔桑相识,只得吩咐手边几个人抬着崔诔桑上擂台。
那抬着崔诔桑的几个人哪知道自己抬着个女子,哪懂怜香惜玉,“咚——”的一声把崔诔桑扔在了台上,这声音让木清心里咯噔一下,直骂那几人是白痴。
崔诔桑被着一扔,醒了。
欲哭无泪的起身盘坐在台上,从腰间取下酒囊自顾自的喝起来。
台下人都觉得这小白脸太不靠谱,擂台之上拳脚无眼,生死都是由着天的。这小子居然喝酒喝的懵里懵懂的。
台上裁判敲锣示意打擂开始。
开始时,崔诔桑和两个绣花枕头的挑战者居多,胡甲那里无人问津。
时间久了,崔诔桑胡来了几番和闹着玩一样,没把握的人也就没有在上了。倒是木清这就绊倒了一个绣花枕头,站在擂台上守擂了。
木清朝崔诔桑笑笑,想从她那里找到一丝夸赞的目光,结果崔诔桑一想到先前某些人踹门而入还把自己看了半光,就没有好脸色。
“嘁——”地一声转过了脸,继续耍着面前打着猴拳的挑战者。
虽约好胡甲不动,但是太平门覆灭组里不乏自负之辈,自恃甚高…
到头来只是又让那胡甲给了震慑别人的机会,那自负之人上去不到三回合被生生撕下了胳膊。
崔诔桑怎么说也是组里带头的人,不能看着这些跟着自己的人死在这擂台上。快步跑到胡甲擂台上将倒在血泊中的人,踢到擂台下,然后看了看胡甲。轻叹一口气,她也知道自己破了规矩。
梁高正要制止崔诔桑让她回到自己擂台上去,却被这老谋深算的梁坚乍制止住,由此可能最后一天才对上的一个对手。第四天就交了火。
崔诔桑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场面,索性台下有人用针灸在给刚刚送死没了一个胳膊的人止血,崔诔桑讨来这针灸包。
幸亏她有段时间黏着盛琊玉,盛琊玉赶不走她只好在一旁教她破气神功,这一教崔诔桑就想法子要遛。不过今天这半吊子的破气神功要用出来,对付面前这个生猛力士了。
崔诔桑接着醉酒步伐凌乱的毫无章法时不时的接着破气神功弹出一根银针扎在这胡甲的八脉交会穴,散了他这一身佛挡杀佛,人挡杀人的刚猛内功。
自然这蹩脚的破气神功还是被眼尖的梁坚乍认出来了。
胡甲的八个大穴被扎过后,整个人都软趴趴的单膝跪在了擂台上。
“敢问童少侠,天衣居士许笑一与少侠是何关系?”梁高经梁坚乍示意问崔诔桑的来历。
“许笑一?他是谁?”崔诔桑暗问自己,“好像听琊玉挺起过,是二师伯?”崔诔桑虽是回忆起来这天衣居士是谁,但是仍是不能报出自己的真实身份,抱拳道:“只是受师傅指点一二…就再没有见过他老人家了。”
梁坚乍听后点了点头,脸上出现一抹阴笑。崔诔桑突然惊愕,当年她提酒回家时,看到过这个人,他那是笑的也是这般阴冷奸诈。
然而这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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