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盈眼中的恐惧一览无遗,“叫得杯子碎,怎么可能?”
夜帝微微一笑,“唔,你在质疑我的技术问题么。”他的笑容很温和,可是眼神中却有令人胆战心惊的恶芒闪耀。青盈吓得牙齿打战,于是,当夜帝做了一个伸手的动作时,胆小的她终于双眼一翻,“啊”的一声晕了过去。
夜帝的手落在她发间,替她将一缕掉下的发丝理好。“乖孩子,睡一觉起来就好了。”
看着夜帝手下青盈晕过去惨白的脸,逐水恍忽品出那一味,夜帝独有的,变态的温柔,而这种温柔,让她心酸。一样受苦受虐,夜帝却永远都不会对她有这种怜惜之情。
尽管心下伤感,身体也还在彼岸砂勾出的yù_wàng下微颤,可是夜帝站起背对她的身影,怎么看都像是不设防的空门。她的手悄悄探到腰间,反手握住匕首的柄。云起月隐,逐水骤然跃起,匕首在月光下划出耀眼的寒光,直直刺向夜帝颈侧致命的动脉。
风起,衣衫猎猎,夜帝却一动不动。刀尖的杀气已经触到肌肤,却无法再往前递进一丝一毫。就在间不容发之际,夜帝竟用空手捏住了匕首,刀锋冰冷,却似冷不过他握刀的指尖。逐水僵住,夜帝将匕首微微推转,逐水措不急防,被他推压在后面的树干上。逐水喘息,夜帝冰冷的手从她的脸庞慢慢一路抚下,他的眼神看不出喜怒,逐水却已经忍不住的发抖。呆呆握紧手中的匕首对向夜帝,她看向他的神情七分惊惧中竟有三分幽怨。
夜帝微笑,扣指轻弹刀锋,“此生此夜不长好,何必刀剑惊残梦?小逐水,你喜欢看我流血受伤,直说就好了。”
逐水直觉有丝不对,一低头,就见夜帝的手,不知何时握住了刀刃。 “嘀嗒,嘀嗒”,是他的血滴在青石板上的声音。夜色寂静,血流到砖缝之间,瞬间,吸到血的丝蔓突然疯狂间攀长。死寂的夜突然间有了生命,千芽萌动,万物复苏。丝藤上细小的花对月次第妖娆盛开,又在倏忽间离枝而去,如丝雨般幽幽飘落。
“染青那迦丝开花了,漂亮么?”
逐水张大眼睛,在瞬间被蛊惑了,冷月凄迷,漫天中,莹白里带着一丝血色的花瓣纷飞,像细雪一样在风中盘旋,打转,然后静静的掉落在她的鬓角衣边。
逐水眼神依然茫然,却不觉伸手接入落花,低低道,“好美。”
若有似无的香气从忘川水那边渡来,逐水抬眼,只见夜风拂过的花丝,慢慢落入忘川,零仃的花沾到水,挣扎着辗转,眼见是努力的想随水逐流,奈何却被碾碎吞噬,然后一直一直,沉没到水底深处。夜已到了最浓处,月色也更加的冷,于是晶莹剔透上那一抹血红的挣扎消逝,就更显出别样残酷被虐的美感,零落成泥辗作尘,那种绝望挣扎却又徒劳无助的美,直指人心,令人落泪。
夜帝流血的手静静放在她的x口,“迦那丝开花是很美,只是,你挣扎的呻吟更令我动心。”他隔着衣服收紧手,彼岸砂残忍的磨擦过x前的敏感点,逐水微哼了一声,然后偏头闭眼,就这样吧,随便他怎么样,只是,她不会再苦苦挣扎来让他享受快感。
慢慢褪下她半边衣服,露出右边的x膛。因为刚被彼岸砂狠狠蹂躏过,月光下,那一点嫣然淤红肿涨。夜帝伸指轻轻逗弄,由它在指尖轻颤绽放,然后他俯身,冰冷的唇在最红嫩的突起印下一吻。
“弗洛伊德说,所有的心理问题都可以归g到x问题,你可相信,我也可以用这些手段,让你从此后由心到身都屈服依恋与我,心甘情愿的作我的人偶娃娃呢?”
逐水震了一下,她原以为夜帝先前所说,不过是要折磨自己的比喻,谁知道,他竟然是真得要把自己弄得如人偶一般,失去自我,变成他的傀儡娃娃!
“由心到身,屈服依恋……”逐水低低重复,“有谁敢不屈服在夜帝大人的脚下,但是全身心的依恋……。”她脸上的神情空茫,“抱歉的很,这个功能,在我身上早就消失了。”
夜帝为之失笑,“小女孩,受过一些小挫折风波,就觉得整个世界一片灰暗了么?”他弹指,整个岛上忽然笼罩在柔和的光线下。“在这个神灵都可寻欢作乐的秘密游乐园,不适宜探讨人生哲学,你只要放开心去探险极乐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船小船轻轻摇,摇啊摇,摇啊摇……
大船就要来啊就要来,长评啊,在哪里,快来刺激我啊啊啊。
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大船要避风头,所以大家下章再来看吧。
牙晓的长评萌得俺遍地打滚啊遍地打滚,俺强烈要求看小水和小夜夜的j彩评点。s,看到你的心路历程,俺对不起你啊对不起你,可是河蟹是横着走的,俺不敢挡它滴道,再等几天吧,保证开出华丽丽的船。欢迎1234加入狼女的家庭,再来就是那位说3p就不看的姐妹,请不要刺激夜帝大人的恶趣味,本来他是没这打算的,可是被你这么一提,他bt的基因开始萌动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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