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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衍见他抽抽噎噎,身子微颤,双手按在眼前。晓得芙蓉落泪,一把搂紧,握了两手,软绵绵的躯体按在身下。芙蓉眼角发红,泪水盈盈,忽被他翻了个身,两人对面,呆愣愣说不出话来。
“芙蓉。”
芙蓉呜咽一声,直勾着他脖颈,不肯松手。
“不……不许去……呜哇……”一面哭一面将浅绿的小袄扒开,露出揉乱的月白中衣。松散地方还看的见两点粉乳,颤颤巍巍,翘硬起来。芙蓉抹一把泪水,哀声道:“芙蓉……最最愚笨…。……望……大师…多多……指…指点我…”抽抽噎噎,哭声绵软,委屈可怜。
是夜,芙蓉饱受“指点”之后,才晓得司花侍者真的仅是让虚衍前去略加梵言,点通道理,完全与他想的不是一处。
捂着被捅至酥软的xiǎo_xué摊趴在床,芙蓉一脸吃惊地听虚衍说了明白。臀肉里还夹着温热的阳精,腿间濡湿,根处嫩肉酸痛不已。微微一动,那被捣至烂熟的小肉穴内便流出一股一股粘稠的浊液,引得芙蓉不自觉将臀肉夹紧。可正是要夹,酸软无力的身子,方动一动便是阵阵欢好余韵,若不是先前叫得失了力气,着实再喊不出声,怕又要呻吟不住。
芙蓉面色绯红,做的太狠太足,穴肉还不停抽搐颤抖,似那巨物不曾从后头抽出,还在里头肆虐一般。搂了虚衍胳膊,低头磨蹭,声音酥酥软软,问道:“大师为何不早告诉我?”虚衍细细啄吻他身上数处殷红印记,爱怜道:“说了是指点二三,也并未瞒着你。”
芙蓉辩道:“可大师不曾细说与我……我自然……唔……”还未说完,虚衍便吻了他说着话儿的小口,香软舌尖吮个不止,方舔了两下,芙蓉腰间一酥,又软了下去。臀肉夹不住,又是一股浊液从里头滑出……
“上头下头都含了那么久,怎的还能说话?又饿了?”
戏谑一句,虚衍将肉刃再捅回芙蓉绵软酥麻的xiǎo_xué,已酸软酥麻的后处噎了一噎,便乖乖吞咽起阳物来。除却发软发酥之外,别有一种难耐的酸痛甜麻,下下似磨在了心头,猫儿乱挠发痒,却抓不着。
芙蓉吃了快活,娇蛮的性子一下冲上,忍着那酸麻,臀肉狠狠一夹,两人皆是出了声音。虚衍没想着芙蓉还有力气勾引自身,这一夹爽快非常,那巨物又暴涨不已。芙蓉却是自作自受,原只是吓吓他,如今一下塞得肿胀的xiǎo_xué严丝合缝,再不得一寸空闲。丝丝缕缕皆被撑得涨开,穴儿又已是肿的,每动一下都是挤得厉害。自觉得要插破了,芙蓉吓得直哭,一头扎进男人怀中,娇声讨饶。
即便这样,虚衍的大肉杵还是狠狠教训了芙蓉半夜,捅在里头,至晨间才出。那时芙蓉早已瘫软的一根指头也抬不起来,化为一滩春水。
作者想说的话
欺负一把吃闷醋不敢说话的呆花花)。
☆、四十一
清晨芙蓉醒来,腰肢痛软,不得一丝力气。迷迷糊糊在虚衍怀中蜷了蜷,呓语支吾,不多时又睡过去。
再醒来时日上三竿,略略一动,浑身酸痛难耐,不禁轻声哀鸣。外头亮的眼睁不开,摸摸索索来寻虚衍,口中娇道:“好痛好痛!”一只大掌探入被褥,贴上软嫩身子,在他腰肢双腿酸痛处搓揉抚弄。自得一番舒畅,芙蓉扭头又往虚衍怀中钻磨,颇有些不愿起身的意思。
见芙蓉娇性儿上来,又要磨磨蹭蹭睡个回魂觉。虚衍一把将他抱起,搂着擦脸漱洗,展袍系衫,再把厚实披风裹一裹,道:“今日带你出去,乖乖的,不许胡闹。”
芙蓉在寺内圈得早已有些厌气,如今一听能出去,乐颠颠扑到身前,在虚衍左颊上吻一吻,笑答道:“好!”。
虚衍揽了他,两人腾云而去。脚下寺院渐不可见,连带紫霞、金庭二山亦识不得。周身云雾轻漫,再过一阵,只见九天之上,金光万道,虹霓升腾,瑞气千条,紫雾缭绕。此处正是紫薇北斗两星相对之中,亦是南天门所在。
芙蓉初入天庭,见了仙界浩大,啧啧赞叹。再往前行,天穹琉璃,碧玉生明,清空之中,长桥盘云;玉柱宝妆,金光灿烂,霞光曜日,赤龙绞缠。
正细细观这复道回廊,明晃亮灼朱门玉宇,又错眼见那金碧辉煌,天光云影朝圣丹楼。凌空台上,青凤白鹤当空舞;仙樨池畔,珊瑚玛瑙琉璃串;炼丹堂前,千年不谢仙庭花;凌霄殿中,万载犹青碧玉草。
芙蓉看得目不暇接,单是花木建筑之景,皆已是世间少有,再见了天兵天将、仙娥玉女,更不知如何赞叹是好。只挽了虚衍胳膊,一面被他引着向前,一面四处张望,想将这盛景刻入脑中。
穿南天门,过接引、朝会殿。绕凌霄殿,便是金龙、玉鸾、彩凤、麒麟等仙禽异兽所在之地。再往后是天界三十六宫,七十二宝殿。不等芙蓉一一细数琪花瑶草,琼葩仙卉,虚衍便将他带往一处云台间的仙宫。
此宫名妙岩,浮于云台之上,显高山之形。却不若凡间土泥,反倒晶亮亮、明晃晃、碧沉沉。若琉璃宝玉一般,晶莹剔透,令人惊异。再往内看,碧玉台上星辰灿烂,直通霄汉。一座四檐五簇的金顶宫殿坐落云霄之上,丹凤青鸟盘翔其上,青雾祥云四下缭绕。
芙蓉不知是哪一位仙人的居所,不敢妄动,偎在虚衍身旁轻声问道:“大师,今日是要拜访哪一位仙君?”
虚衍但笑不语,只领他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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