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后，她收起了玩闹的面孔，严肃道：“帮我查个人。”
那边的长发女子单手潇洒地解开盘着的卷发，让它垂在了肩前，嘻嘻笑道：“可以呀，但我收费可是很贵的，不过看在老朋友的面子上，我给你打给九点九折。”她用脚滑动升降转椅来到电脑前，开机。
顾蔚笑黑着脸嫌弃道：“身为的老朋友，我谢谢你。”九点九折也说得出来，死要钱的女人：“别废话了，给我查个人。”
电脑开机后，女人摸出一个香烟给自己点上猛吸一口，吐出，悠哉问道：“谁？”
“晨歆。”不知道她现在手上的钱够吗？
“仄？有这个姓吗？”她叼着烟歪着头疑惑地问道，耳朵枕着手机，手指停在黑色的键盘上。
顾蔚笑跪得腿麻膝盖疼也不敢从键盘上下来，动了动膝盖继续跪着，一会她要装可怜。
听到那边人的问话，她解释道：“不，日辰晨的那个晨，音欠歆，晨歆，给我查她。”她错了，莹莹，顾蔚笑此时心里在哭呀。
当顾蔚笑报完名字后，女人纤细修长保养得好的手指敲打在键盘上，看着电脑屏幕上显示的东西，她把未抽完的香烟给按掉，轻吹了声口哨，露出志在必得的表情，笑道：“蔚笑，你可给我带来了一条肥鱼呀。”终于找到你了。
“什么？”
……
当乔陌与晨歆停好车后踏入苏氏集团时，一小推车的红玫瑰让乔陌皱眉。
走近前台，她们听到前台年轻的小妹看着这些含苞待放的玫瑰花及两个不肯走的送花者，正慌张地询问对刚进来的顾蔚笑道：“顾部长，这怎么办？”
顾蔚笑看着这些红玫瑰，略皱眉道：“呀哩呀哩，来得可真快。”她抬头看着向她们走进的乔陌，对两个送花的人道：“呐，你们要找的人。”
两个带着帽子的工作人员连忙来到乔陌跟前，一人询问：“乔陌小姐是吧？”
乔陌看着他们身后对她耸肩的顾蔚笑，对他们道：“对，我是。”
“是就好，您的花请签收。”说罢，连忙把单子跟笔递了上去。
她接过笔后，晨歆看着她又瞄了一眼签收单，好奇地问道：“追求者？”啧啧啧，九百九十九朵红玫瑰，久久久，意喻不错。
等等，是她的错觉吗？
怎么突然觉得有点冷？晨歆突然抱紧自己的双臂猛搓起来。
乔陌瞬间地面无表情吓得两个送花的人直哆嗦，好可怕的冷美人呀，他们想回家。
乔陌利索地在单子上签上自己的名字，单子都被她给戳过页了，可见签字时的力度之大，可见她有多生气。
两个送花员连小推车都不要，拿到签好的单子，撒腿就离开，好可怕的女人。
乔陌看了这一小推车花对顾蔚笑吩咐道：“让人把这些花都处理了。”然后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板着冷脸上了她的专属电梯。
吓得前台小妹大气不敢喘了，忘了向乔陌汇报一个很重要的事。
顾蔚笑对着乔陌离去的背影比了一个ok的手势道：“ok，你来帮忙。”她另一只手搭在晨歆的肩膀上。
晨歆差点伸手给她一个过肩摔，还好及时忍住了：“哦。”
晨歆推着跟在顾蔚笑的身后，顾蔚笑因昨晚跪太久，腿有些疼，走起路来一顿一顿，刚刚是人多，她得忍着，现在只有她跟晨歆，她也不在意了。
晨歆好奇问道：“顾部长，你走了的姿势怎么怪怪的？”昨天还好好的。
晨歆不提还好，一提顾蔚笑恼了，道：“还不是你害的。”顾听知那个小坏蛋，真是欠她的。
昨天回去后，顾听知把晨歆的好夸得天上有地上无，要多好有多好，给她们弄吃的，陪她们做游戏。
而她只给孩子吃外卖气得周絮莹火冒三丈连床都不让她上，罚她跪键盘，甩给她一张被单让她去当厅长。
晨歆无辜地摸摸她鼻子显然很无辜，这没她什么事吧。
不知不觉她们走一个偏僻的无人地方，顾蔚笑终于肯停下脚步，道：“呐，晨歆，我虽然不知道你有什么目的，但你如果敢伤害到陌陌的话，我跟你没完。”
“乔总监？”
顾蔚笑回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咬牙切齿道：“废话，除了她，我们还认识别的陌陌吗？”昨天叫得挺亲热的，现在又变回乔总监了，晨歆到底想玩什么把戏？
晨歆如果知道她现在想的是什么？她一定大喊冤枉。
晨歆更无辜了，她保证自己真对乔陌没心思，如果非说有，也就今早她们的关系缓和了不少，考虑做彼此的好朋友，但那也是在考虑中。
晨歆腾出一只手，直拍自己不大的胸，认真保证道：“顾部长放心吧，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防着我，但乔总监拿当我朋友，我也会拿她当朋友。”只是朋友，没有其他。
顾蔚笑再三犹豫，想着昨晚那个女人说的话，她猛得抬头对上晨歆的眼睛，认真道：“晨歆，如果有人想要伤害陌陌，你会保护她吧？”
晨歆有些诧异，推车的手差点滑了，她是不是听错了：“什么？”有人想要害乔陌。
顾蔚笑认真道：“现在虽然不能跟你说太多，就算我雇你保护陌陌，保护她到二十八岁。”还有两年，两年后乔陌就真的自由了。
晨歆低头让顾蔚笑看不到她的脸，皱眉犹豫了，她并不想多事：“……”
“你当过兵的吧？”顾蔚笑突然道。
晨歆终于挑眉面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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