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凌风看着老老实实在自己面前排好队的奴隶,一个一个从头看到脚,每个人都被他看得心里发毛。
指了指站在队例第一的那个奴隶:“你,怕不怕死?”
那个奴隶双眼闪烁了一下:“呃……不……不——怕!”
“跟我说实话。”
“不怕!”
“那你又怕不怕死?”再指着第二个问。
“不怕!”
依次的一个一个的这样问过去。唯有年纪略大的还有那个小女孩说怕死。
“你们都说不怕死,但是你们都没有说实话。人怎么可能不怕死?有的人在面临生死之时,会作出宁死的选择,那是因为相比来说,那个时候有另一件比他的生命更重要的东西,可以让他不顾生死,又或者说,除死以外他别无选择。”
每个说不怕死的人,听他这么一说都有点意外。
“上次我让你们各人将各人的资料老老实实的提供给我,现在我再给你们个机会,上次你们提供的资料是不是真实的,如果不是真实的,现在还可以补救。”
稍停了会,看了看众人,没有人动。
“好,你们都觉得自己提供的资料是真的。赵横!你出来!”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站了出来,不敢直视花凌风,目光游移不定。
“赵横,三十二岁,一年前因自家的牛误闯同村的猎户所设的陷阱而死,气愤之下与之争吵,争吵中失手打死对方,因此被判罚为奴。判案的官因其本性不恶,故所以留其一命这才判为奴,可惜呀,你不是赵横,你是赵横邻村的人名赵坚,在你们那一带武功强横,家里还是镇里有数的大族,你是因jiān_shā女子,原本是要被杀头的,只不过你犯案那天目击者原本就是个混混,事后被你族兄出钱连买带吓的作了假证,只道那女子是羞愤自杀,这才让你逃得一死。”
那赵坚此时一改刚才的温顺模样,目中露出狠厉:“你也知道,我家是镇中有数的大族,我若回去家里定会有办法找到五品炼药师为我恢复被截的筋脉。你若放我走,将我手上的奴隶标志祛除,他日我定当十倍百倍的还你买我的钱,定不食言!可以现在立字据!”
赵坚的话刚说完,回答他的却是花凌风的一根手指。“咯嚓!”花凌风出手快捷绝伦,赵坚还没看清,咽喉就被这根手指点碎。
“我不在乎!”花凌风冷漠的看着赵坚的尸体倒下去。
奴隶,就是私有财产,可以任凭主人处置,只要身上有奴隶印记,死了是没有人理的,而这奴隶印记只有人活着时才能标得上去,就像剌青一样,还要标好几天后才会擦不掉,人只要一死就没法标上印记,死后才标上去的印记是会一擦就掉的。
这群奴隶在这里呆了近二十多天,在花凌风处死赵坚后,终于明白花凌风让他们做什么了,原本忐忑不安的心也安定了下来。其中有八个被花凌风派到作坊里去加工产品,现在因为生产的产品多,需要大批的人手,为了怕被别人过早的知道制作方法,使用奴隶并控制其人身自由是比较保险的作法。另外有十一个则被留下,这十一人为奴都是因图文家族造成的,花凌风准备看清他们的为人再培养成一支对付图文家的势力。
执闲这几天都在准备着药物。所有人都习惯了,只要执闲一旦想到要研究什么就会着了魔般,一天到晚都会不停的捣鼓。
“这样不行,药力太低。”
“这样还是不行,有味道。”
“这样可以了,试一下。”
“还是不理想,遇到血后会变色,得让它无色无味还要药性强才可以。”
“唉!无色无味又不变色,就是变得几乎没药力了。”
“这样应该可以了吧?找人试试。不对呀,拿人试太残忍。”
这头三阶的青狼倒霉,在外出捕猎时刚好与狂风的人碰上,在它还未来得及向觅觅发动攻击时就被觅觅飞针夺去双目,再被洛凌烟抛出的绳子捆住了前腿,结果作为三阶灵兽,就这样憋屈的作了俘虏。
看着这只青狼由开始的机敏暴戾变得迟钝直至倒地不起,执闲满意的点点头。
雄关在望,雁雨关不愧为洛庆国第一大关。厚实延绵的城墙巍峨耸立在峡谷口,高达百米的垂直而冷漠的城墙,给站立于城墙下的人一种压迫感。这雄关,就如一只俯视苍生的巨兽,趴伏于山岭间。
“好雄城!它日夺之,定要将它掌握在手里!”图文奢一副雄关在握的自信。
“公子一定会将它握在手里的,相信公子来后,这雁雨关就算是公子订下的了。”随从奉承道。
“哈哈哈!我图文奢何许人也?别人只道我狂,却不知我表面是狂,但是在狂的时候我何尝不是想过,这都是我给他们的感觉?在我没把握的时候他们又何曾见过我狂?我狂也只不过是个障眼法而己。”图文奢在笑的时候,头上扎着的红布条在后脑上随着他的头部动作而摆动。图文奢只要外出,头上定人扎一条红布条,这也成了他的标志般。原本狂傲的他,有了这条红布条则更显张狂。
其实只有图文奢自己清楚,他在头上扎这条红布条,并不是为了彰显个性,而是他的头发天生的蓬乱,就算是梳得再好,略微练一下武技或做一下激烈点的动作就会有些头发散乱出来。他论认为,这些头发会影响他的视线,武者交手,任何因素都可能导致致命的后果。所以他总是用一根红布条将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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