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弟弟项剑飞的言行,项怜心犹如一汪春水般的秀目微垂,无奈地摇了摇头,一声似有若无的轻叹,对其说道:“剑飞,你现在可是代表着紫剑宗的颜面,怎能言行如此粗鲁呢?”
“啊呀,知道了姐,我错了还不行吗?”
项剑飞撇了撇嘴有些敷衍与烦躁地应了一声,随后抱怨的同时强调道:“在紫剑宗里像个笼子里的鸟儿一样被管着也就罢了,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你也这样,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正因为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就不要像个小孩子一样抱怨这抱怨那的,而且有些事情不需要别人说自己就能注意到,不然人家怎么看待你?”
“或许表面上没人会说些什么,但难保在私下里议论着,说你一个堂堂紫剑宗副宗主的儿子,竟然看起来连一点风范涵养都没有吗?”
闻言,项怜心月白色的贝齿轻咬着粉嫩的下唇,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弟弟项剑飞与父亲相似的俊朗面貌,气宇轩昂的身姿,对于他的话语里夹杂的抱怨毫不犹豫地剑锋直指地点了出来。
虽然两人看起来年龄差不了多少,但作为姐姐的项怜心年龄其实比起项剑飞大上了六岁,不过在父母掌握的资源支持下,早早地突破至筑基境界的她样貌至今基本没有什么变化。
当然了,也并不是接下来便能青春永固,只是由于境界的突破带动生命力的旺盛和强大,让岁月的流逝在她身上则会体现得极为缓慢罢了。
可以说,普通人一年的样貌变化,放在项怜心身上大概需要十年才能走完。
被项怜心指明说出自己缺点的项剑飞沉默了一下,顿了顿,深呼吸了一口气后,望着姐姐沉声说道:“我知道了姐,我会注意的!”
他项剑飞再如何的不济,都是紫剑宗副宗主项云的儿子,从小不仅仅有着最好的修炼资源供其挥霍,更是有着顶级的精英教育全天候培养,且是一般人?
之前的失态只不过是由于初次离开紫剑宗出来负责一件事情,从而导致的心境波动罢了,在姐姐项怜心的指明下,项剑飞很快地便收拾好了心态展现出良好过人的心理素质。
项怜心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些什么,过犹不及的道理她还是懂的,对于这次出来,她对于自己的定为也很清楚,那便是凡事均有弟弟项剑飞负责,而她只要静静地看着,不时提点警醒几句就足够了。
毕竟......
哪怕自己表现得在优秀,最后肩负起父亲在紫剑宗位置的人是项剑飞他这个儿子,而不是自己这个随后都有可能被拿来联姻的女儿。
见状,项剑飞转头望向已经恭恭敬敬站立在一旁等候着的张少白,带着丝威与俯视般的压迫感,淡淡的开口问道:“张少白,既然你曾经是青水城的人,那么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就由于担任本公子的随从。”
样貌一般,长着一张国字脸,给人一种严谨感的张少白连忙点头应了声:“是”,说完,眼睛略带紧张地望着项剑飞,欲言又止地迟疑着轻声问:“剑飞公子,若是......”
张少白的话语才刚开了个口,便被项剑飞中途打断,只见他霸气十足地说道:“当日你主动请缨为父报仇之时,本公子既然答应了,你尽可放心!”
听到项剑飞这话,张少白心里顿时踏实了不少,略带激动地郑重谢道:“谢谢公子,少白先下去了。”
语落,脚下后退两步,张少白转身默默地走到项剑飞与项怜心姐弟两人身后静静站立着,竟然项剑飞说了在接下的日子里让他担任随从,那么他就没必要回到之前的位置了。
虽然随从二字听起来并不入耳,但在紫剑宗内,除非成为真传弟子,否则哪怕是自己这样的筑基境界内门弟子,也比不上宗内那些大人物们子女的一员随从。
若真要说起来,家中只剩寡母的自己能抱上这样的大腿,大概也算是一种修行大道上的机缘吧......
这时,自码头带领着一般人马渡边而来的赵洪福加快脚步走了出来,带着没有什么笑意,纯属寒暄的哈哈大笑声迎了上来,望着项昊笑道:“自从二十六年前与项昊公子一别,我可是对于公子甚是思念啊,时不时地想起当日的联手大战。”
说完,赵洪福表现出一副略带惊讶地打量了项怜心与项剑飞姐弟两人,转头望向项昊赞叹不已地问道:“不知道这位惊天为人的仙子与拥有龙驹凤雏之影,神采英拔之资,一看便非凡人的公子是谁?项公子可定当要引荐一番啊!”
对于项剑飞与项怜心,作为老狐狸的赵洪福自然能看出两人的身份并不一般,但苦于根本就不认识只是第一次见面,因此只能在项昊这边拉拉旧日感情,顺便试探一下根底究竟如何。
赵洪福的心思项昊焉能不知,但却也豪不在意,此行他们带来的人手并不多,哪怕经过二十六年前那场由自己亲手引发的人妖二族大战,如今的清溪河妖族已经上不了台面,可若要顺顺利利地在将其覆灭一次的话,少了本地力量的支持可不行。
当然了,也并非不能携带着紫剑宗的威势压迫青水城的本地人马,但有句话说得好:“强龙不压地头蛇,不是猛龙不过江”。
为了确保接下来事情按照心意进行,避免这些人出工不出力,该有的客套与寒暄还是要有的。
因此,项昊淡漠的脸上亦呈现出笑容,皮笑肉不笑地假模假样道:“一别二十六年,项某对于赵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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