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这么多年来,花影时刻陪在她身边,是她最信任的人,每天晚上总要有她在身边,才能睡得安心。
“呵呵!你到底用了什么妖术把我表姐蛊惑住了,甘心为你卖命。”
“表姐?”浅歌捕捉到这让人吃惊的二字。
“我们是表姐妹”,花影承认道,”在我们年幼的时候,家乡旱灾饿死了很多人,家里穷没有再多一口粮食养活我们,便将我们卖给人贩子,人贩子再将我们送到六神君府上,与许多的小孩子,训练成影子杀手。”
忆起往事,深蓝衣女子凄凄一笑,道:“那一段残酷的岁月,如果没有表姐,松子不可能走过来。影子是没有名字的,只有一个代号,那时我还小,记不住自己原来的名字,表姐帮我记住了,却没记住自己的名字!”
花影道:“松子,这里不是东瀛,六神君的势力鞭长莫及,只要你愿意,哪怕平平凡凡的过完这一生,都要比做杀手好!”
松子苦笑道:“不,不可能了,我们的手上沾满了血腥,有那么多仇家,一旦脱离组织,又怎能活得下去?何况,没人能活着离开组织的……”
花影看到她有了动摇的心思,·心存一丝希望,继续劝她:“凡事有例外,我不就是一个例子吗,四年前我能脱离组织的掌控,今天你一样可以。”
蓦地,松子双眼瞳孔放大,半张开的嘴巴一颤一颤的,活像见到了鬼一样,花影心绪激动,冲上前抱着她,道:“松子别害怕,表姐带你离开这里,离开组织,表姐会好好保护你,不会再有人伤害到你了!”
她们表姐妹重逢,浅歌不忍打扰了她们,便出了门去。
不知过了多久,“砰”的一声,内屋发出撞击的声响,“哈哈”随后发出一阵女人的笑声,笑得可渗人。浅歌一惊,闪身进了屋。
一进屋内,忽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扑鼻而来,只见松子站着,两眼阴森森的看着浅歌,像一只野兽盯着它的猎物,嘴角上扬露出冷笑。
“花影——”才喊出两字,浅歌感到一阵头晕目眩,浑身乏力,有种恶心的感觉排山倒海袭来,扶住边上的木柱,方不至于倒下去。
松子仰头笑了两声,收住笑态凶狠的道:“只要交出青璇剑,我可以让你们死的痛快点,否则,今天要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这话是对着浅歌说的,手中的匕首却对着花影。
浅歌虽身体不能力行,头脑却还是很清晰,道:“什么青璇剑?你找错人了吧!”她当然知道青璇剑,但要她交出来,她怎么会有呢,那不该是找东方盟主要吗。
松子眼神又阴冷了一分,道:“别装了,快点交出来,要不然……我就杀了她。”匕首抵在花影脖子上,锋利的刀刃紧紧贴着动脉,只要轻轻一划,顷刻血液喷溅而出,到时大罗神仙都救不回来。
花影对这一切无力抵抗,似乎也中了那卑鄙阴险的手段。
“她是你表姐,你怎么能伤害她……”
松子面孔扭曲,喊道:“表姐?哈哈……对,多得我这个亲表姐,四年前她背叛了主君,一个人自私的躲了起来。她可有想过我?我同样被视作叛徒,受尽□□和折磨,这一切都是拜她所赐。”
花影双眼一直盯着松子,眼神里道不清是哀伤还是绝望。
浅歌见她一副癫狂的模样,倘若发起疯来,花影第一个定要遭她毒手的,想想也没别的法子,在这样生死的关头,她也是极害怕的,也不甘就这样命丧于此,但要她眼看着花影有危险而不顾,也绝做不出来!“那你过来,我……我讲与你听。”
松子眼睛一眯,道:“你说,我听着。”脚下未上前一步,手中的匕首也是紧了紧,花影的脖子被划拉出一条细细的血痕,鲜血顺着刀刃流淌,刀尖挂着一串血珠。
浅歌嚅动嘴唇,却因受迷香影响,力气耗尽,声音极低,数步远的距离难以听清她在说什么。松子咬着牙狠狠一跺脚,这么大好的机会不能放过,急道:“你说什么?在哪里?”一步一步的靠近浅歌,匕首也对着浅歌,哪怕她中了迷香,也不敢大意。
见她步步逼近,浅歌的心越加没底,也不在害怕了,却很是后悔,后悔自己大意轻敌,没能看穿她的诡计。
松子晃着刀光寒寒的匕首,阴冷冷的道:“现在,你可以说了。”
“我说,就算我知道,绝死……也不会告诉你!”浅歌硬撑着发软的身体道。
松子脸色一变,自知被耍,低声骂了一句,想要教训那不知好歹的女子,忽然有一阵怪风袭来,已不能动弹之时才反应过来,被人点了定穴。
“对不起表妹,我不能让你靠近主人!”花影清冷的声音从身后缓缓传来。
这,这不可能!
松子很是惊讶,也很愤怒,说不清是什么样的情绪,一时喊不出话了来。
花影继续道:“在来的路上,我发现你偷偷作下了记号!你恨我没关系,但我不能让你伤害了主人!”
绕过松子,花影取过那一把匕首,那力度很轻,生怕伤害到了她一般。
松子只是看着她,那是一种怨恨的眼神,红红的眼睛显得更甚。
浅歌看着花影,比起刚才的激动,现在的花影面无表情。
花影没事了,心底一放松再也支撑不住,浅歌靠在木柱瘫坐在地,眼皮儿都快抬不起来。
花影左手摸上松子的脸,轻声的说:“松子,表姐欠你的,下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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