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撑自己,瞪大双眼在停车场里搜寻温禧的车。
很快,就在东南角找到了……
“温禧,温禧?!!!我要见你,我要见你!”
庄湄冲着门外大喊,每喊一声,她就用力敲击窗户,发出“嘭嘭”得浑厚敲打声。
于歌扶住她,将她往床边拽,庄湄推开她,指着温翀说:“无论换成谁,我要她自己跟我说,我要她自己亲口跟我说!!”
“她没有亲口跟你解释的义务,庄小姐,难道你的父亲没有教过你,每一段关系结束,都应该保持最后的优雅和风度吗。”
温翀走过来,按住她的肩膀,目光微怒的望着她。
“你只需要回答我,她是不是就在门外?”
“我说过了,她现在在公司。我是一个人来这里的。”
“呵呵……我强、暴了你妹妹,你妹妹没有告诉你吗?”
庄湄的手云淡风轻的拨弄着温翀的暗纹领带,以只有彼此才能听到的音量,就这样谐谑的说。
“你说什么……”
“我说,我强、暴、了、温、禧。”
“…………”
“啪”得一声,温翀用力扇了庄湄一巴掌,庄湄“咚”得一声摔倒在地上,两耳轰鸣,嘴角立时出血,她无赖般的冷笑着,再次喊道:“温禧!你休想要这样就甩掉我!你这辈子也甩不掉我了!哈哈……哈哈……哈哈……你休想!你休想!”
温翀蹲下来,用手掐住庄湄细弱的脖子,他深吸一口气,“闭嘴。闭嘴。”
“掐死我。用力点,掐死我。温禧!你哥现在就要掐死我了!你不过来看看吗?你进来看呀,我马上就要窒息了,马上、就要、不能呼吸了!你进来看,你一定要来看!多精彩啊。咳咳……”
“温先生,温先生……温先生?”
于歌跪在地毯上,推搡着怒目圆睁地的温翀,“您再用力一点,庄小姐,真的会死。”
庄湄瘫倒在地上,像一堆早已无法真正站立的烂泥,一脸讽刺的望着——将要掐死她的温翀,她开始眼前一阵阵发黑,可是嘴角还是用力撑住一抹挑衅的笑。
生死关头。
于歌只好用力推开温翀,温翀摔了一个趔趄,他后退了好几步,靠在玻璃窗上,遮住了本该洒在庄湄脸上的阳光,他望着她,再次深吸一口气。
“你真像个疯子。”
“咳咳……高贵的……高高在上的温家长子……你说错了,你妹妹才是个疯子。”
温翀堪堪站稳,他调整呼吸,神色恢复如常,他一步步走过去,抬脚踩在温禧的侧脸上,居高临下的望着拼命呼吸的庄湄,说:“你要记住这样大口呼吸的感觉,因为如果还有下次,那一定是你的死期。”
“你让她来见我?她和我在一起五年,现在玩腻了?要把我丢掉是吗?”
“她没有义务来见你,何况你只是个被她玩腻的、已经丢掉的玩具。”
庄湄挣扎着要坐起来,脸却被温翀踩得实实的,一点也动弹不得,她侧头过去看门口。
门口的三名保镖也是陌生的脸孔,根本不是温禧的保镖。
“咳咳……咳咳……”庄湄剧烈的咳嗽着,很快便咳出了一口血,不偏不倚的溅满了温翀的皮鞋。
“温禧,温禧,我知道你就在门外面,你不进来看看吗?你哥哥在殴打我,我咳血了,满地都是我的血,我好疼,我好疼啊,温禧……温禧……我知道你在这里。你说过的,我在你身边最安全的,现在你不要我了……你不要我了……你背叛我……你背叛我……”
庄湄一边说着,一边眼神凄楚的望着门口。
温翀收回脚,庄湄便开始缓慢的向门口爬。
于歌要去阻止,温翀摆摆手,让保镖把病房的门合上了。
门合上的一刹那,庄湄哀叫起来,她哭喊着说:“温禧,你说过的话都不算数了吗……就算你不要我,我也要你亲口告诉我,我要亲口说!求求你,亲口说!”
庄湄终于爬到门口,她使劲的叩门,一声一声又一声,“温禧……温禧……我知道你就在外面,你听得见我说得话……”
这时,门忽然开了,庄湄欣喜的抬起头,只见仍是脸生的保镖,他也不看趴在地上的她,只是面无表情的对温翀说:“温先生,您今天的行程,还有其他安排,不能在这里过多的耽误时间。您还是下次抽空来看望庄小姐吧。”
温翀在门打开的一瞬也面露紧张,见是自己的保镖,顿时又松了一口气,他点点头,对于歌说:“她就交给你了。那么,改天见了,庄湄。希望下次见面,能愉快一些。”
庄湄横在那里,温翀只好从她身上跨过去,打开门,出了病房。
门再次合上。
庄湄将脸埋在地毯里,低声的呜咽起来。
那呜咽声凄凄艾艾,宛若是惨遭抛弃的稚嫩孩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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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合上了。
病房里的世界,和病房外的世界,被阻断了。
温翀看向靠在墙边,一言不发的温禧。
他没来由的叹了一口气,走到温禧身边,小心翼翼的将她拥入怀中,“以后我会看着她,你不要再管这个疯子了。”
“你能管住她吗?你刚进去没一会儿就被她激怒了?”
“……她还真是个疯子,说起来,她长大了,反而长得更像她父亲,尤其是那双眼睛。”
“她跟你说了什么?这么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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