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吴洱善摇头,“你这是找了一头老黄牛。”
“他只比我大三岁。”三岁,一个小代沟,庄湄也比她大三岁。温禧一饮而尽,把眼底的犹疑全部收入过喉的烈酒中,她并不知道庄湄为何深夜来电,也不确定是不是漠克里出了什么事情。
从儿时聊到少女时期,再从少女时期聊到近日工作里的趣事,她们三人今夜都不约而同的避开了关于薄湄的那一部分共同记忆。
天将明。
詹半壁由她的司机保镖载走,而温禧则亲自开车送吴洱善回她所在的酒店。
朝阳洒向路面的时候,她立即打电话给庄湄道:“把这个手机卡搅碎,重新换手机后再用公共电话给我的手机打电话,告诉我你的新号码。”
那头的庄湄缩在床的一边,“嗯”了一声。
“你知道昨晚是谁接的电话。”
“知道。”
“这么多年了,你还记得她的声音。你知道该怎么做。”
“是的,我知道。”待温禧挂了电话,庄湄便下了床,把手机卡浸了酒再点燃。
今天是周末,推开窗便能看见漠克里闲散的周末画像,庄湄围着系紧睡袍靠在窗边,干燥的冬风吹开她额间的发,昨天好像是她的“忌日”,她后知后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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