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病人进来。
汪诗俪还是习惯飞机上那种井然有序的节奏,排了好长的队终于轮到她的号了,这似乎比她工作站一天还要心累。
跨进办公室的那一刻,汪诗俪又兴奋又紧张起来。
“去拿这两种药,最近一段时间要避免剧烈运动,三天后记得过来复查。”,尚卓熙交代着。
“好,谢谢医生了。”,病人走后,办公室突然变得安静起来,是没人进来么?
尚卓熙抬头便看见了站在门边的汪诗俪,原来刚才跟她打招呼的人是她。
汪诗俪穿着碎花长裙,上身套了一件小开衫,跟她穿空乘制服的样子差别还是挺大的,她看起来像个森系的小少女。
“刚在查房,所以没跟你打招呼,不好意思。”,尚卓熙看着她有些歉意地说。
“你还记得我?”,汪诗俪心里窃喜,对方笑了笑。
“过来啊。”,见汪诗俪傻傻地杵在门边不动,尚卓熙便朝她喊,后面还有一大串病人呢,她可没有那么多时间聊天。
“啊?哦。”,汪诗俪小跑到尚卓熙的面前,手一下子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汪诗俪对吧?”,尚卓熙看了看挂号单上的名字,然后开始提笔在纸上写起来。
“对昂!”,汪诗俪盯着尚卓熙的头,嘟起嘴,连名字都没记住,哼!
“哪里不舒服?什么时候开始的?家里有没有人也是这样?”,尚卓熙将汪诗俪当成了纯粹的病患。
“呃,这个……”,汪诗俪一紧张,忘了自己刚才挂号的时候说的是哪里不舒服来着了,她想了想说:
“哦,我脖子疼,脊椎骨也有点不舒服,呃,最近一年吧,”,说起来有时候还真的有些酸痛呢:
“家里……他们好像都有点。”。
尚卓熙停下笔,站起来,捏捏了汪诗俪的后颈,殊不知这样简单的动作一瞬间就让手里的人脸红了起来。
“我这样你会痛么?”,尚卓熙盯着她的脖颈,汪诗俪盯着尚卓熙的下巴。
“不……不疼。”,汪诗俪赶紧摇摇头。
“这样呢?”,尚卓熙的手移到她的肩颈处的某个位置,手上的力稍微加大了一点。
“有点儿……酸。”
“……”,尚卓熙的手下移,又将她腰部握住,指尖抵在脊椎骨的地方施力,被无视的汪诗俪的脸简直像火烧一样,已经红透了。
“那这里呢?”,声音依旧没有半点温度。
“……我……痒~”,尚卓熙满脸黑线。
“你这没什么大问题啦,世界上百分之九十几的人都会有的小毛病而已,何况是你们做空姐这一行的,没事多活动活动颈部,做做抬头什么的就好了,睡觉时枕头不要太高。”,尚卓熙说完就准备按铃喊下一位。
“诶诶诶,等等……”,汪诗俪红着脸拉住尚卓熙白大衣的袖子,快速地拿出手机拨通了她名字坐牌下面的号码。
桌上的手机闪着光振动起来。
“那,这是我的号码,你记好了。”,汪诗俪赶在尚卓熙前一步拿起桌上的手机,飞快地在备注那里打上“”三个字母,然后把手机还给尚卓熙,接着连忙按铃,替她喊道:
“下一位。”。
汪诗俪的动作一气呵成,尚卓熙拿着手机在原地愣了愣,医院里什么奇葩的人她没见过,但是像汪诗俪这样的还真前所未有,不过很快,尚卓熙就将刚才的事抛到脑后去了,转而又投身于忙碌的状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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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几乎五年没有享受到这样美妙的音乐了……”,桌上的人感慨着艺术给他们带来的欣喜与舒适。
“安小姐,去年您在挪威压轴演奏的,李斯特的《爱之梦》给我的印象太深了,我现在还记得呢。”,埃萨先生双手比划着,然后举起酒杯。
“是么?让埃萨先生记挂如此,楚婕倒有些过意不去了呢。”,安楚婕与他轻轻碰杯,开玩笑地说到。
“我代表德国古典乐界,诚邀安小姐五月份来参加詹姆斯莱文诞辰200周年的大型音乐会,你可以担任独奏,怎么样?”。
饭桌上总是谈合作谈项目的好地方,再高雅的艺术似乎最终也要为世俗服务。
“埃萨先生能这么说,自然是楚婕的荣幸,我到时候调整调整时间,看看能不能安排得过来。”,安楚婕有些抱歉地说到。
能受到这样的邀请,没有人心里是会拒绝的,只不过这几年来的摸爬滚打,也让安楚婕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永远要让别人感到你的时间是无比宝贵而不可多得的,这样别人才有可能在你把珍贵的时间交给他的时候,给予你等价的珍惜与尊重。
“哦?难道这几个月,音乐界上还有比这个重要的活动?”,埃萨先生的手握紧了酒杯,他担心安楚婕会拒绝。
“嗯哼,那不一定哦。”,安楚婕笑起来,红唇皓齿,看得埃萨先生都不忍强迫她。
“好吧,安小姐,我期待你的答复。”。
两年前,安楚婕凭着在意大利的李斯特纪念会上弹奏了一首改编版的《》,一举冲进了欧洲人民的视野,霸占人们的耳朵,接着她又在挪威,波兰等地方参加过各种大大小小的活动,也开展过几次个人的独奏会,累积了丰富的经验,当然主要她还是在国内发展,一个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事实就是,她在欧洲的知名度早已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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