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的左手掌心中,与血液混合在一起。
赵伯的出现在林清言的意料之中,她们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怎么可能会不惊动到别墅中的活人。
“赵伯,别墅里有医用纱布吗?”
赵伯从震惊中恢复了冷静,点头回了个“有”,再也没等林清言在开口,转身下楼去拿放在客厅某个地方的小药箱。
在一楼时听到的声响这下明了,显然是白瓷碗和刀掉落地面上的声音,但此时的赵伯没工夫去理清林清言是如何受伤的,看那血量,伤口不像是简单的划伤,还是简单包扎几下后,赶快去医院里处理比较理智。
谁能想到,在一位医生离开没多久,要求请来医生的人会出现这种意外情况。
在赵伯离开后,林清言坐着未动,扭头看向身旁仍在哭泣的付思。
林清言的左手上拇指到小指上有一道连起来很长且不深的划痕,此刻的林清言真是痛并快乐着,那碗是她在往碗里滴血时被付思抢过去打碎的,手掌一道没伤到骨头的伤口能试出付思这般为自己伤心的反应,哪怕再深的伤口也是值得的。
林清言的伤口在赵伯的亲自包扎下,包裹了很厚的纱布,手指无法向以前一样接触到掌心,只能弯曲成一个扇形弧度。
赵伯提出要带林清言去医院,被林清言拒绝了,这样的伤口只是看着比普通的划伤长一些,况且被赵伯包扎的很好,伤口内还撒了消炎药,纱布最外层也没有血红色渗透出来,这根本没有去医院的必要。
再三的劝说没有令林清言改变决定,赵伯没有再多言语,把林清言房间地板上的碎片血液清理干净,保姆没在,只能他来处理了。房间地板经过两三遍的清扫恢复成本来的样貌,不再像赵伯闯进来的那般血腥的一小片。
“林小姐,你好好休息,我先下去了,有事叫我就好。”
赵伯对于她称呼的改变,林清言没有在意,点头表示同意。
赵伯拎起药箱,离开顺手带上了房门,虽林清言不愿去医院,但他也不能这样没有任何作为,发生了这种事情是必须要通知少爷的。
房间内,林清言那因为纱布而肿了一倍的左手掌仍被付思抢夺了所有权,除了包扎那短暂的时间中,付思的手转移到林清言的小手臂上,这时包扎好的左手又被动的回到了付思的手中。
付思左右翻弄着林清言的左手,上下左右瞧了个遍,没有再发现往外冒出血液的伤口,天真的以为只要被纱布一包裹住,林清言的伤口会神奇的一下子自己愈合。
没有了捂住还不停留着血液的伤口,付思停止了哭泣,可那糊了一脸的泪水是消失不了的。
付思坐着发起呆来,双手夹着林清言的左手,仿佛一松开,重要的东西会要消失一样,这样被付思固定住,林清言连起身走几步的可能都没有,当时前提是林清言不使用比较暴力的手段。
林清言身子慢慢往后撤着,右手臂往正前方努力的抻直,双手指夹着纸抽中露出的一角,快速的抽出一张纸后,林清言坐了回来。裹上两层厚度纸巾的手指在付思脸上移动,等擦干净付思脸上的泪痕,那纸巾已经被打湿的不成样子,随手一甩,便会断成几部分掉落下来。
不知是不是林清言做得太过分了,从伤口处理持续到此刻,付思没有开口说过一个字,仿佛又变成了从前什么也不懂不会的她。
第66章傻子22
再倔强、不认输的性子也反抗不了生理的表现,身体的反应永远是最诚实的,它不会欺骗自己,更不会欺骗别人的眼睛。
低头坐着的付思不知是困还是累的,一场大哭大概让付思消耗了不少的体力,坐姿自觉的不知在何时变成了另一个状态。付思竖立着身体蜷缩的躺在床上,左右手交叉的把林清言的左手紧紧的守在怀中,这个动作是从始至终未改变过的。
因为姿势的改变,林清言的左手被牵动着轻微的改变在床上的位置,从而同样不理对方、闭口不言的林清言才因此察觉到了身旁的付思。
林清言右手背后压在有些凌乱的被子上,手臂的力量带动着整个身体往上挪动,身下绣着素雅花纹的被套因为这个动作,褶皱堆积的更加凌乱。林清言转过身,与付思面对面,学着付思斜躺在床上,林清言头顶的位置几乎和付思在同一水平线上,而林清言搭在床外的双腿比付思的长了许多。
睡着的付思与平日醒来的她有些不同的,睡梦中她的安静是如死水般的。
林清言平视着与她仅有一掌距离的付思,微闭着的双眼有些湿润,眼角处有半滴从内部挤出来的透明液体,付思那抱着蜷缩的模样像个没有人要的小可怜,对于付思,别人仿佛只要动几根手指便可以轻易的结束付思的生命。
林清言抬起右手靠近付思,把付思耳边的碎发往后捋了捋,透过有血腥气味残留的空气上下开合着嘴唇,无声的话语不知在对谁讲述。
好好睡吧,不知这样的安详还能有几次呢。
关闭的房门被敲响,发出连续而急切的叩叩声,这声音把放在付思身上的注意力全吸引过去了。
付思睡得很沉,林清言从付思的怀中抽出臃肿的左手,尽管可以毫不费力的解决困住她的双手,但林清言的动作中没有粗鲁,仅轻柔的完成最终的目的,让不远处被隔绝在门外,那该死的叩门声独自的等待着。
那叩门声在林清言从床上下来时消失的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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