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呢?”
“五年前,在泰国,爸爸从外面带回来了洛沐哥哥,所以她就是我的哥哥。”
泰国?爸爸?林晗陷入了沉思。她看着面前这个少年,自身的缺陷导致他有种清秀的孤独,让人心疼,她拿起九连环,开始教他玩这种益智的玩具。
下班了,林晗走出别墅,大老远的就看见蒋风扬等在路边,冲她挥手微笑。
“林晗,我送你回去吧。”
身后传来洛沐的声音,林晗转过身,看着她:“不用了,谢谢。”
洛沐看着站在路边的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问道:“那个人,是谁?”
话语里带着关心和质问的色彩,林晗淡淡的回答:“一个朋友。”
从路的那边开过来一辆红色的跑车,伴随着喧闹的声音和刺目的灯光,快速的在别墅前停住。
林晗伸出手,挡住灯光,透过指缝看向那辆炫目的车,她知道里面的人是谁。
灯光熄灭,程轶儒从车窗里探出头,脸上带着玩味的笑,看着那两个人:“嗨,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洛沐淡淡的回答。
“我来接小晗回家。”慵懒的声音,漫不经心的笑容,带着□□裸的挑衅。
“恐怕你接不到她。”
“你就这么有自信吗?”
听着这两个人的对话,疲惫不堪的林晗压抑着心中的怒火,不搭理他们,漠然转身,独自向另一边的蒋风扬走去。
程轶儒眼睁睁的看着林晗上了别人的车,在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看向站在原地的洛沐,问道:“那个人谁啊?”
“不知道。”
下了车,程轶儒饶有兴趣的围绕着洛沐转了一圈,看着她,笑着说:“洛沐,不错,是个狠角色,能从当年卑微贫穷的学生变成富可帝国的泰国大亨,的确很了不起。”
“你来做什么?”
“我来和你谈生意,关于芯片的交易。”
洛沐冷静的看着程轶儒:“这个交易,再等等吧!”
“为什么等?你是因为不想太早回到泰国吧!”
“你好像很喜欢明知故问。”
程轶儒看着洛沐,在嘴角勾起一抹笑:“我劝你还是再点回泰国吧,不要再打扰林晗,你的生活里已经充满了肮脏和杀戮,何苦再拉她下水,五年前,你已经把她害的够惨的了。”
“五年前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他反问道,一双眼睛闪着仇恨的光芒,嘴角却还是带着不屑的笑:“五年前的事,你自己去问林晗,看她愿不愿意告诉你。”
洛沐看着面前这个面容俊逸清秀,却因为爱而变得邪魅张狂的男人,不禁有一丝同情。五年前的时光,他们一直在暗暗的较着劲,五年后,他们还是因为同一个女子而争。都是可怜的人,可伶的想要紧紧的抓住那个曾经给过他们温暖的人,只是,他们都相同的采用着极端的方式,而伤害了那个温和美好的女子。
林晗淡淡的看着车窗外的夜色,疲惫的眼睛仿佛没有焦距,默默的出神发呆。
“累了么?”蒋风扬微笑着问道。
“有一点。”
“累了就好好的休息一会吧,到了我叫你。”
“嗯。”林晗模糊的呓语着,闭上了眼睛。
车子静静的停在一棵香樟树下,蒋风扬看着熟睡的林晗,他说了会叫她,但是,看见她安静的睡颜时,他有不忍心将她叫醒。或许,这样也好,至少他能和她多待一会儿。
他看到那两个人了,他们或许是林晗的朋友,或许不是,但是只要林晗没有告诉他,他就能做到不问,虽然他不知道她的过去发生了什么,但是,从林晗发呆出神时那忧郁的目光里,他也能知道,她是一个有过去的人,对于她的过去,他一直都做到关心但不干涉。
熟睡的她让人感到安心,风扬伸出手想要触碰她的脸颊,但是,林晗却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风扬收回自己的手,“本来想叫醒你的,但是看见你睡的很熟,就不忍心。”
“谢谢你送我回来。”
林晗回到家里,就一个人呆坐在沙发上,缓不过神······
洛沐也同样的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己对面的空座位,脑海里全部都是林晗低头做翻译的画面。她仔细的回忆着程轶儒的话语,不禁陷入了沉思。
她早已堕落,她的生活也已经在她杀了第一个人,吸食第一口毒品,第一次注入雄性激素时,就陷入无边的黑暗,充满了肮脏与血腥,而林晗是拥有良好出生,在大城市里光明成长的高材生,她们之间的差距,在这分别后的这五年,渐渐拉大,形成了两个极端。
她残忍绝情,在洛府复杂的世界里,在她父亲定制的残酷的生存规则下,做着违心的事,如履薄冰的求生,苟延残喘的活着。
而她,干净美好,在光明的世界里,在父母的保护与教育下,健康成长,心智健全,如一张白纸,纯净自然。
或许,再次靠近林晗,还是会把她带进更深的地域,就算这样,她也绝对不会放开她。
“哇,林老师的英语水平好高啊。”黛西拿着那份翻译的文件走了过来,坐到了洛沐的旁边,她看着上面精准的翻译,钦佩的说:“看这英语水平,起码在国外待了五年左右。”
“嗯。”洛沐听着她的分析,淡漠的点点头。
周末,林晗走进了德仁疗养院。
“最近你父亲的情况很稳定,只是你不常来看他,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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