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向旁边微微闪躲,骨头大剑砸在了早就破碎的水泥地板上,粉碎的水泥块四溅开来,我赶紧躲在了一旁的一个残破的墙边。
静看起来很生气,她想杀了我。
而我该怎么办呢?虽说现在的我什么也不害怕,甚至可以自信处理任何事情,可是在面对这个疯子的时候我,我发现我有些无力。因为和别人还可以讲道理,和静的话,就是放屁了。
我本以为我手中的可以控制灵魂的锁链可以轻易地让静沉睡下去,可是这个有些强大执念的妹子居然可以以浓重的醋意冲破这种禁制重新占据孙晓雯的身体,我有些感慨,历朝历代里那些被女人霍乱的朝廷里,女人永远都是皇帝最主要的信息来源,因为两个人整天睡一块,管他正确不正确,反正情到深处在耳边吹吹风,这就是皇帝处理政事的决策关键。
在我的理解中,除了很早以前的孙晓雯,剩下的女人在我的心目中都是以一种恐怖的形象存在的,因为我好像从来没有遇见过一个简单的女人。
看着变成了比纯爷们还要刚猛的静,我的眼睛呆呆地盯着她手中的那把看起来威武的大剑,心中再次暗暗感慨。
“真是一种可怕的生物啊!”
从残破的围墙后一跃而起,半空中我伸出了两只手掌,细长的锁链旋转着从掌心冲出向静包裹过去。
静虽然手中提着和自己身形同样高大的巨剑,可是整个人的速度却看起来更加迅猛,我的锁链还在半空中摇摇晃晃的游荡,静的身体就消失在了原地,然后我的身后一阵狂风席卷,吓得我差点在半空中就尿裤子。
不过男人的尊严必须要捍卫,我控制着自己即将失控的膀胱前列腺努力地想要回头,可是竟发现自己根本达不到静的那种速度。
他娘的!
我暗骂了一句。
在我的意识中,我的强大简直就是那种玄幻小说中可以只手遮天的巨神,而我从一开始的战斗就考虑到自己的强大,害怕伤害到静,没想到我现在的这幅身体和这缕残魂竟然这么没用,这哪儿是残魂啊!这简直就是被风一吹,随时都会消散的一股烟儿啊!
不过即使我转不过身,也有处理的方法,她静有可以从身体中长出的东西,我也可以啊。
我控制着身体里的鬼气一阵的回旋寻找,终于,后背上产生了一整片的瘙痒的感觉。随即,耳边就传来了哗啦啦的锁链碰撞拔出的声音,我微微侧过头去,看见了自己的后背被密密麻麻的细长锁链缠绕挡住。
嘭!
一声巨响,虽然锁链挡住了巨剑的直接攻击而且因为足够多所以有一定的缓冲作用,可是这个女人的力气简直就不是这种弱势群体该有的,我在半空中愣了一下,然后整个人就跟一个被一脚踹出去的垃圾一样,嘭的一声整个人脸面朝下砸在了地上。lt;gt;
刚才还在躲避静砸开地面的碎片,这时候我整个人就是那把大剑,我的身体撞在了地面上,我甚至听见了我身体里五脏六腑痛苦的呐喊和身体下面地面的崩溃声音,然后四散的碎片划破了我的脸颊衣服身体的各处飞溅开来,我紧紧地闭着嘴巴内心祈祷千万不要刚好啃到一坨屎上……
说实话,在我的记忆深处,这种不知名的殴打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每次好像都是以我一败涂地收场。
以前倒不是我打不过这个女人,而是因为我纯粹是在和她玩耍,而这个女人只要一打架,整个人就跟打了鸡血一样的兴奋疯狂,我说好了跟她玩玩,她倒是真的玩玩……
把我各种甩来甩去的玩。
不过因为我们好像有某种关系,所以我一直心里愤恨委屈可是依然这样作为一个英勇的沙包,这个女人只要在打架上,就从来没见过有过控制自己的时候!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我是压根打不过这个女人啊!就算是我们俩讲好了面对面你拍一我拍一,我估计随便拍一下静都可以把我从这间屋子里甩出去。
既然打不过,就只能用必杀技了……
哼!小姑娘还是嫩啊!在大爷我的面前就是强大的人也无可奈何!我可是要成为神魔二界最强交际花的男人!
背后的锁链哗啦啦的收回到了身体里,我从地上迅速地爬起来转过身双手摊开闭上眼睛,而被骨头包裹得静已经准备进行下一次的攻击了。我甚至可以感觉到狂风卷过我脸颊伤口的那种撕扯的疼痛。
“杀了我吧!”我大声叫喊着试图给自己长士气,实际上我现在心里吓得要死。
静的这状态不知道能不能看出来我这种耍赖的行为,要是她没看出来……
那就只能拜托那群人去找下一个继承人了,估计再等个一二十年就差不多可以长成了。
狂风把我的头发掀开,身上破碎的衣服差点都被直接卷走,我想要用手掌遮挡住自己的敏感部位,可是不清楚面前得静和她的武器是个什么状态,只能尴尬地等待着,心里祈祷着衣服千万在关键地方留上两片布啊……可不敢让本帅走光啊……
嗡!
一声风声穿过了缝隙的声音在我面前响起,我慢慢地睁开眼睛看见了大剑的剑尖就点在我鼻尖外不到一厘米的地方,我狠狠地吞咽了一口唾液,心想这娘们儿还真是狠啊!
我以为是静大发善心准备放过我,可是下一刻,静身体上的所有骨骼都开始向身体里收回,撑开皮肤血肉融进了每一寸肌肤之中,然后在那些残留在身体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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