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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烈粗重的喘息声渐渐平复下来,他方才泄了精,酒也醒了大半,这才认出躺在身下的女子是自己花烛夜抛下的妻子。男人的眼里除了惊讶与懊恼,还有一点点窃喜。
温宜却被满肚子的体液胀得发慌,好像那处要被撑破了一样,一只手遮住眼睛不敢看禾烈,一手去推:“……你、你快点出去。”
今天早上的桂花露香甜可口,她连着喝了好几杯下肚,此时不止是娇弱的子宫里发胀,连膀胱里也满是液体,轻轻一晃,就有一种即将喷泄而出的感觉,令她惶恐不已。
禾烈哪里肯依她,一根ròu_bàng泡在温暖的花汁里正舒爽得紧,根本就不想出来,还坏心眼地使劲往更深处钻。
“啊!不要!……太、太胀了,我想去如厕……”温宜的声音越来越低,说到后面她羞耻得垂下头。
“什么?你想什么?”也不知道是真的没听清,还是故意装的,禾烈大声问她。
“……我要如厕,你出去!你出去!”实在是酸胀难忍,温宜鼓起勇气冲着眼前的男人大喊。
“如厕?什么意思?”禾烈居然一副听不懂的样子:“王妃不知道我们这种乡下人是听不懂这些文绉绉的话的吗?”
他绝对是故意的!!!
可是不行,她怕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忍不住当着男人的面尿出来,委屈地瘪了瘪嘴,少女一张小脸羞得通红,带着哭腔哀哀地祈求:“……我忍不住了,我、我想尿…求你了呜呜……”
“哦!”恶劣的男人脸上一副“你干嘛不早说呢”的表情气得温宜差点吐出一口老血,他一把将温宜搂进怀里,粗壮的手臂擒住少女两只细嫩的腿,抬高,一转,两人便从面对面的姿势变成了温宜背靠在他怀里。
然而至始至终,他粗硬的ròu_bàng都没有从温宜的xiǎo_xué里抽出来,剧烈的摩擦刺激得少女一阵哆嗦,花穴里有涌出一股yín_shuǐ,将小肚子胀得更凸了……
“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尿了!呜呜呜。”温宜不自觉地掐着男人的手臂,指间泛白,哭叫出声,拼命抵抗着那灭地的快感。
男人将她的腿掰开分放在身侧,像是给小孩把尿一般抱着她,婴儿手臂般大小的ròu_gùn直挺挺地插在肉穴里,将一肚子汁水堵得满满当当。
他弯下腰,居然从石榻底下摸出个铜盆,摆在她腿间:“尿吧。”
疯了!疯了!他以为她是小孩子吗?温宜目瞪口呆,扭动挣扎起来:“我不要!你走开!”这个色胚竟然想让她当着自己的面就这样尿在盆里,呸!想都别想!
禾烈皱起了眉头,这女人,让她尿的时候她又不干了。
男人的大掌按住少女挣扎的腰肢,一只手往花核上摸索。他常年习武,手掌上有薄茧,磨在肉粒上又疼又爽。修长的手指捏住那粒肥厚的花蒂,搓揉玩弄,温宜只觉得酥爽难言,整个花户都麻掉了一般。
“啊!”禾烈按住ròu_hé狠狠一压,温宜浑身都哆嗦起来,瞬间身体的防备与压抑再这一刻被完全打破,肉粒下的小口剧烈地张合,一道淡黄色的水液直冲而出,落在铜盆里哗哗作响。
男人见机突然间猛地抽出ròu_gùn,只听见“啵”的一声,guī_tóu拔出花穴,花壶中胀满的体液便也随着尿液飞溅而下,一齐落进了盆里。
足足泄了有半刻钟,水液才渐渐无声,温宜浑身酥软瘫倒在男人怀里,她的腿间满是水渍,透明的汁液中夹杂着大股浓白,全是禾烈之前灌入的男精。
这男人可恶至极,竟把铜盆端起来给逼着她看,那盆里足足接了小半盆水液,淫靡放荡的气味充斥了整个山洞。
“好了,尿也尿完了,别生气了,我帮你洗干净就是。”禾烈看着扭过头去不愿看他的少女,安抚道。
“嗯…啊!…不要,太深、深了……”
阿秀走进洞里,便看见这样一幅令人面红耳赤的景象。
娇小纤细的少女被高大的男子强行摆成趴跪的姿势,饱满圆润的蜜臀高高翘起,股间的花穴里一根赤红色的ròu_gùn进出不停,ròu_tǐ拍击时溅起的汁液淅淅沥沥地洒落在温泉水面,激起点点涟漪。
她定睛一看,原来是许久不见的王子在临幸王妃,连忙放下沐浴用具便匆匆出去,不敢打搅了好事。
沉浸在情欲中的两人都没有察觉到有人来过,温宜早就被那ròu_bàng入得失了神,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觉得被那物入的好生舒爽,那粗壮的性器往外抽离时,便不舍地扭着腰去绞,看得禾烈眼睛通红,一掌拍在她臀上。
“好个饥渴的sāo_xué,果然是离不了ròu_bàng。”男人掐着少女的臀肉入得更猛了,把温宜的小屁股撞得通红,一双雪乳摇晃不止,檀口微张呀呀直叫,真是又爽又麻,他狂抽直入数百下之后,终于才伏在她身下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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