涓涓热流随着大ròu_bàng的来回摩擦被一次一次的堵回了甬道中,敏感的花心承受着guī_tóu的撞击,已是到了极点,酥麻一片的瘙痒电流涌动。
季晟捧着沾满yín_shuǐ的雪股抬高,chōu_chā在花穴里的可怕巨龙顷刻呈现在冉鸢眼帘中,她眼睁睁的看着那粗长的大ròu_bàng,在自己的腿心间忽长忽短,羞耻的涨红了脸,美眸中水雾氤氲袅袅。
“阿鸢的水儿淌的真厉害。”
灵活炙硬的大棒操的凶狠,动情的花穴儿里自是止不住的yín_shuǐ外泄,眼看那透明的水液被插的四溅,冉鸢恐慌的揪着锦被,殷红的唇畔不住溢出声声娇吟。
怕是冉鸢自己也没想到,情爱敦伦竟是如此可怖,连她都惊诧自己体内怎会有如此多的蜜水,不止淌出了穴口,竟顺着臀缝流向了她的背部,丝丝湿热侵染在冰肌玉骨间,她愈发迷离了。
“啊唔~慢,慢一点,快撑死我了~嗯!”
季晟却是欢愉不已,那股欲仙欲死的快感是他生平从未体验过的,今夜他知道了什么是情欲,什么是xìng_ài,轻而易举是不会停止的。
啪啪啪!
精水淫液混杂,被大ròu_bàng堵在花心处,肏击的愈发响亮。
“阿鸢,夜还长呢,慢慢享受吧。”
……
清晨,重重叠叠的透薄鲛绡鸾鸟纱幔下,一具光裸的莹白玉体横卧在锦被间,乌鸦鸦的三千青丝散乱在优美的背部,半遮半挡住斑驳青紫,玲珑娇软绝美绝伦,宛如盛放的妖冶花蕊。
一夜欢爱未休,被极尽宠爱的冉鸢,已是到了极限,慵懒的俯趴在床间,周身都酸疼的使不出半分力气来,稍稍一动,垫在腹间的引枕便是一滚,昨夜疯狂的一幕幕顿时浮现。
“姬晟,竖子!”
那最是诱人的靡靡娇音,已然沙哑了,才说了几个字,便难受的咳嗽了起来,腿间肿胀处,顿时便是一股热流溢出,冉鸢羞恼的咬住了锦被。
昨夜被他射了一次又一次,她的肚子里全是他的jīng_yè……
“大清晨的便骂我,阿鸢真是好生无情。”
温柔的男声幽幽传来,冉鸢脑后的头皮一紧,忙侧首看去,便见季晟稳坐在床畔,王袍冠冕穿戴整齐,陡添了一股王霸之气,令人压迫。
“你怎么还在这里?”冉鸢惊愕之余,直接暴漏了话中嫌弃。
季晟不悦的皱眉,擒着缠绕在指尖的乌黑青丝一扯,看着冉鸢吃疼的模样,才松了些手劲儿,凝视着她淡笑:“果然是绝情的很。”
“快走吧你。”
新王临幸了她这个先君夫人,此事怕是很快就要传遍后宫前朝了,她是愈发不想看见季晟这厮,抬起藕白的手臂便去夺男人手中握住的头发,这一动,下身顿时便疼的不行,她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摔回了华丽大床间。
“好了,别乱动,往后你便继续住在雱宫,若是不愿也可随我去立政殿。”
他修长的手指轻柔的抚摸在她肩头,上面还残留着他昨夜吮下的痕迹,忆起那颤栗在唇间的水般玉白冰肌,不禁让他又有几分燥热了。
雱宫本是燕王王后居住的宫室,当初老燕王迷恋冉鸢美色,一时强势,冒天下大不为立她为侧夫人,赐下最华美的宫室,年仅十八岁的她一跃成为了燕宫女人中的第一人,是羡煞了不知多少人。
如今季晟不仅让她居在雱宫,还允了她去立政殿,此意不免是对她身份的肯定。
对上他脉脉深情的黑眸,冉鸢心中莫名震颤,她以为季晟只是喜欢她这幅皮囊,又或者要报复于她,可是似乎又不是这样。
看着她呆怔的模样,季晟唇角昳丽微扬,伸手拿过床侧的一样物事来,轻轻抖开,方才还失神的冉鸢顿时涨红了脸。
“你,你变态!快拿开!”
单薄的白绢上开满了团团血梅,泛着淡粉的印迹已然干涸,那是他昨夜捅进她身体里,带出来的东西,除了处子血,上面还有不少jīng_yèyín_shuǐ留下的痕迹。
粉雕玉琢的娇靥薄绯羞愧,连那玲珑的耳铛也赤红一片,季晟还是头一次见如此可爱娇蛮的冉鸢,昔日她自持贞华夫人的身份,对众公子疏离冷淡,如玉像般端丽温雅,哪有这般娇憨模样诱人。
“乖一些,待我处理完政务,过来陪你用晚膳。”
清越沉稳的声音里透了一丝笑意,叠好了白绢小心翼翼收入王袍中放好。末了,大掌甚是不正经地揉了揉冉鸢娇翘粉嫩的小屁股,在她恼怒前,起身出殿。
眼看十二章纹的王袍隐约消失在光线中,沉寂在空气中的压迫感终于消散了,冉鸢再一次咬住了锦被。
作者菌ps:大王摸摸小屁股,真·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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