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些沦为他们一份子的方晴儿,在通过自己的机智逃过一劫後,便再也不把李虎当一回事了,并且心安理得的享受李虎的供给,毕竟,对方是抱着把她养成好货色以卖个好价钱的想法,对她全无母女之情,既是如此,她又何必客气?
不过是相互利用,全看谁棋高一筹罢了。
就这样,两人博弈多年,方晴儿终於坑坑碰碰的长到了十七岁,对於单方面神交已久的李虎的感觉,也从最初的同情,到了现在的视为囊中之物。
很多理由促使她将目光放在李虎身上。
首先,李虎是个好人,这点无庸置疑。
再者,有了那样一个名声不乾不净的母亲,她能嫁个好人家?李虎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另外就是,温媚娘意图找李虎再续前缘──她当然要毁了她的好算计,并在成全自己亲事的同时,挽救李虎至今为止充满悲剧和屈辱的一生。
瞧瞧,一举数得,何乐不为呢?
现在就等着时机到来,趋时,她便……
心计──或许,这是方晴儿唯一从温媚娘身上遗传到的东西。
方晴儿跟踪着李虎,来到了村内她最爱的幽会地点。
她相信在这里守株待兔,李虎必然会路过,毕竟,当初他就是在打猎的时候遇见李虎的不是吗?一个人长年狩猎的路线,若无意外,出於安全考量,是不大会有变化的。
是以,一连好多天,她都到了这处附近徘徊。
这天,说巧也不巧,她刚找到一处隐蔽的地方落脚躲藏,就看见温媚娘和村长的儿子在草丛上野合。
“……阿阿……阿牛你太棒了……哦哦……操的我好爽……恩……操死我这个小dàng_fù……操烂我的sāo_xué……阿亨……哦哦……”
只见温媚娘双腿大张放在李阿牛的两边肩膀上,两手恣意的揉捏的胸前的饱满,大肆淫叫着。
“……你这小dàng_fù,sāo_xué夹的爷好爽……哼哼……可恶…夹紧点……生过孩子的就是这样,有点松了……”
本在李阿牛身下发浪的温媚娘听了不乐意了,嗔道:“你说谁松了?蛤?这麽嫌弃你还操我做啥?”
“我说你又怎麽了?你一个我父辈年纪的女人,我这一个大好的年轻小夥子愿意操你就不错了,说你几句又怎麽了?”
“好啊你,敢嫌弃老娘!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方才瞧着我女儿,眼珠子都快落到地上去了。”
“……呼呼……我就瞧她怎麽了?……人、人家比你年轻漂亮,我怎地不能瞧她了?”
“哼哼……哦哦……别肖想了,我的乖女儿那是要嫁到大户人家做妾过好日子的……恩恩……要不你以为我一个女人家…哼恩……辛辛苦苦把她拉拔长大,还、还让她长的水灵灵的,容易吗?”
“哈哈,说的这麽好听,我说实话你别不敢认,你不就图着把她卖个好价钱吗?”李阿牛嘲讽道。
“嘿……阿阿……我们说归说你别停阿……哦哦……恩……我、我有什麽不敢认的…那…那是我应得的报酬好吗?……要不是她生的好,如今她还能是个黄花大闺女?……阿阿……哦哦好爽……哈阿……恩恩…早、早在她十三岁那年……我、我就让她开门接客,自己好养老享清福去了…阿阿…恩…就是那里…哦哦……”
这两个人骂骂咧咧,却是从未停下欢好的动作,一面嫌弃着对方,一面交合着,俩不耽误,看的一边的方晴儿嗤笑不已。
但同时,也看出了火来。
於是,方晴儿松开衣衫,熟练的将手指探进微带湿意的花穴,先是挑逗那硬起的花蒂,和分开贴合的花瓣,再来徐徐的将一根手指伸进穴内,一点一点的开拓。
还别说,勾搭了无数男人的李虎在阅尽千帆後,显得别有一番韵味,和做惯了粗活的李阿牛妖精打架,这番春宫秀,方晴儿看的也是有滋有味,慾火中烧。
她左手对饱满的胸圃或揉或捏,并时不时的掐住顶端硬挺而起的rǔ_jiān,那优苏又麻的快感,结合花穴内并起的三指不断冲击敏感点的爽意,让她不自觉的呻吟出声。
“恩……恩恩……啊……啊……恩……恩……快一点……哦……再快一点……恩……哼恩……插…啊……插……”
方晴儿将手指想像中前世在小黄片上看过的巨根的模样,脑中粗长硕大的ròu_bàng正不停的chōu_chā自己紧窒的花穴。
“啊……啊啊……好大……好粗……恩……好想要…要……恩恩……”
忽地,方晴儿甚至没能察觉李虎的脚步声,他便出现了。
吓了一跳的方晴儿差点没喊出声来,李虎却及时的自她身後摀住了她的嘴。
接着,大概是为了避免被那对野鸳鸯察觉,李虎就这麽一手摀着方晴儿的嘴,一手环着她的腰,将她悬空抱离原地,带到更隐蔽的地方去了。
虽是如此,却也没有那两人野合的地方太远就是。
期间,李虎指了指那两人,示意方晴儿说话时要注意音量,免得惊扰了他们。
方晴儿则是红着脸,乖巧的点了点头。
而当李虎收回手,获得自由的方晴儿却没有要从他怀里离开的意思,她坐在李虎的两腿之间,眯着眼,双颊泛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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