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门,就直追燕狂而去,燕狂感觉到上官惊鸿在身后跟着,也没有回头,只是径直往前走,步伐依旧缓慢,上官惊鸿看着这落寞的背影,喊了一句:“老先生,怎么说我们也是不打不相识,说实话,小子对您佩服的很,真英雄,真豪杰,可是您可不能倚老卖老啊,怎么说也是东道主,该请我喝杯茶啊?”
燕狂闻言终于停住脚步:“小友随我来吧?”
上官惊鸿跟着燕狂转了很久,终于到了一出残破的小院子,看上去已经常年无人打理了,上官惊鸿跟着燕狂走了进去,一个长相清秀的小丫头快步跑出来:“爷爷,你回来啦?”随即看到燕狂身后的上官惊鸿,微微欠了欠身,跑进屋去了,心里想着,这人是谁啊,爷爷从来不带客人回来的。
“上官小友请坐吧,老朽这里有些简陋,不要见怪,娇儿,沏茶来。”
“来了,爷爷。”
上官惊鸿想起了黑袍人,或许可以问问燕狂::“燕前辈,适才看见一个黑袍人,他是燕家人?”
“呵呵,那人是我燕家的客卿长老,人称易先生,武功很高,而且谋略过人,是老祖和家主最为信赖的人,上官小友问这个干什么?”
“易先生,呵呵,我只是觉得在什么地方见过他,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了,才问问。”
燕娇沏了茶,给上官惊鸿倒上,上官惊鸿轻轻抿了一口茶:“好茶啊,沏茶的手法也好,这么好的茶可惜了。”
燕狂笑了笑,尽管燕狂的脸上也看不出喜怒:“小友是说这茶咱们喝可惜了吗?”
“不是,是这沏茶的壶太差了。”
燕娇懵懵懂懂的看着手里的茶壶,旧是旧了点,可没有特别差啊,燕狂闻言倒是一阵沉默:“呵呵,这壶虽说陈旧了点,我祖孙三代都用这壶喝茶,习惯了。lt;gt;”
上官惊鸿摇摇头:“恕我直言,用这壶泡茶,泡出来的都是苦味啊,而且是越品越苦。”说着又喝了一口茶,还啧啧舌头,燕娇以为真的很苦,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燕狂。
燕狂说道:“娇儿,你先进屋去吧。”
上官惊鸿看着燕娇走进屋去,也不在拐弯抹角了:“燕狂前辈,好像你在燕家过得并不如意啊。”
燕狂冷笑一声:“难道上官先生是想让老朽去冷家吗?”
“呵呵,正有此意。”
燕狂本来以为上官惊鸿会否认,谁料想他如此痛快的承认了,一时有些哑口无言,上官惊鸿继续说道:“燕直不过小肚鸡肠之辈,至于燕家老祖,呵呵……”
“住口!”燕狂拍案而起,燕娇也被吓得从屋里跑出来:“爷爷,怎么了?”
“娇儿,你进屋去,这里没你的事。”
上官惊鸿也不生气,缓缓起身:“可惜啊,好好的一壶茶。”说归说,还是从怀里掏出一颗灵果,放在石案上,转身缓缓离去,边走边叹:“长空鸟尽将军死,无复中原入马蹄。燕狂前辈,勇略震主者死啊,你好自为之吧。”
燕狂看着上官惊鸿离去的背影,久久没有说话,而燕娇似乎也听懂了,紧紧抓着燕狂的衣袖:“爷爷,他是谁啊?”
“呵呵,少年英豪,却也是个难得光明磊落的人,只可惜啊,我们注定不能成为朋友。”
“爷爷,家主那样对你,你还对他……”
燕娇话说到一半,就被燕狂一眼瞪回去:“以后这种话不要再说了,当年如果不是燕家,我早就死在荒野之中了,哪有今天?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个道理我说过多次了。lt;gt;”
燕娇拿起上官惊鸿留在桌子上的灵果,气呼呼冲着燕狂说:“呶,给你,你的滴水之恩,看你怎么报。”
燕狂拿着灵果感觉有些烫手,但说句实话,这灵果对自己太重要了,当初为燕直的父亲挡了灾难已经大损阳寿,又强行突破伤及了内脏,没有几年活头了,这枚果子至少能让自己多活十年,十年能做的事情太多了,至少可以给燕娇找个好的归宿,可是这是敌人送的,真的该留下吗?
上官惊鸿离了燕狂的住处,不住的想,燕狂这样的愚忠之人真是又可恨又可爱,但是燕狂的正大光明让上官惊鸿极为欣赏,现在的上官惊鸿与过去已经不一样了,过去是只身一人走江湖,如今手下越来越多,而且高手如云,对燕狂这样的高手中的高手更加期盼了,明知道燕狂在燕家不如意,却挖不走,真是让人伤神啊,不过想想也释怀了,毕竟姓燕,一脉传承啊。
上官惊鸿抓耳挠腮了半天,直奔内堂而去到了内堂渊辰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只有弘天宇稳稳的坐着,燕直和渊宏两人有一句每一句的聊着,而燕谨也与弘天宇时不时的说上一句话,众人一见上官惊鸿回来了,燕直率先起身:“上官老弟,这么长时间,去哪转了,我差点派人去寻你。”
上官惊鸿也不隐瞒:“哦,燕家主,我去燕狂老先生那里坐了坐,说实话,他的住处可真是够破的。”
燕直面色一沉,阴阴笑着:“呵呵,燕狂在那里住惯了,让他搬出来也不出来。”
上官惊鸿来回走了几步:“燕前辈,燕家主,小子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二位能不能同意?”
燕直看了燕谨一眼,见燕谨没有说话的意思,便开口问道:“什么不情之请?”
“哈哈,我与燕狂老先生一见如故,真是聊个三天三夜都聊不完。”
燕直面色越来越难看,心想燕狂居然敢勾结外人,上官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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