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也没能得出一个结果来,对于结婚的事,顾庆恒只是说了考虑考虑。
顾南音对此并没发表什么意见,晚上照常去了陆苑,只是这次她回去,到是直接与刚从浴室出来的男人打了个照面。
他显然没料到她会来,只在下半身围了一块浴巾,隐隐的还可以见到那诱人的人鱼线。男人头上那未干的水珠顺着他麦色的胸膛上滑落下来,渐渐没入浴巾中。
“hi!”她吞了吞口水,挥手冲着他打了个招呼洽。
男人拿着毛巾的手一顿,随后便直接把毛巾丢到了她的怀里,语气理所当然。“帮我擦头!”
“遵命!”顾南音拿了毛巾,就屁颠屁颠地跟在男人的身后。
帅是真帅,身材好得没话说。
他拿了一件浴袍套上,就在沙发上坐下,顾南音走到他的身后,拿着大毛巾细细地帮他擦着头发。男人的头发又黑又亮,摸上去的触感很好钤。
她一边帮他擦着头发,还一边帮他按摩着头皮,“你外甥让我嫁他,这件事你怎么看?”
“嗯——那也要他娶得起!”男人微阖的凤眸睁开了一道细细的缝,话里边带着别样的深意。
这件事,他知道,他那小外甥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提出要结婚的这件事,也不奇怪,很像他的作风。
娶回家来,慢慢玩。
“呀!那你会帮我对不对?虽然我也想自己解决啦!但是你姐姐都发话了,不嫁她儿子就让我蹲监狱唉!人家好怕怕哦——”顾南音弯下了腰,侧着脸看向陆延赫,那双美眸里闪着漂亮的光。
男人也不迟她那一套,抬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开口,“乖,这种语气不适合你!”
“!!!”顾南音撇嘴,“那我适合哪种语气?你是说我装柔弱吗?其实我演技挺好的了,我装可怜一流的……”
“你不说话的时候最好了!”男人的声音有些无奈,听她说了这么说,果真还是安静的时候最好。
“…………”
她真觉得,他们貌似已经不能愉快地玩耍了。拽着毛巾丢到他的身上,冷哼,“自己擦!本小姐不伺候了!”
陆延赫接了毛巾,大步上前,直接把某个扔了东西就要跑的小家伙逮住,长指点了点她光洁饱满的额头,恶狠狠地在她耳边道,“最近脾气又见涨了!这一嘴的尖牙还想不想要了?”
“不要了你还能把我牙拔了啊?”看着男人严肃的脸,她噗嗤一笑。
这些日子,她是看出来了,他就只能唬唬她,不会来真的。见着他板着脸,她也不怕。
见她笑得乐不可支的模样,男人心里一软,一口咬上了她的鼻子。“牙拔了就不能反击了!那多无趣。”
她嗤嗤地笑,扬了扬自己的爪子,扑闪着大眼看他。“牙拔了还有爪子啊!我顾南音可不是好惹的主。”
或许以前的顾南音真的很傻很天真,但蜕变过的她不会再那样傻了,受过了伤总会学着自我保护的。
“嗯!不好惹。”
————
“滚开!”vip病房内,发出一声暴躁的嘶吼声,随之响起的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门外穿着蓝色条纹休闲西装的男人一扬眉,抬手抚上门把直接推门而入。
半坐在病床上的林思远,气急败坏地瞪着几个缩在角落的医护人员,地上已然是一片狼藉,能扫落的都在地上。
几个医护人员见陆延赫进来,纷纷松了口气,这个太子爷,难伺候是出了名的,花名在外现在居然不行了,脾气能好到哪里去?直接就把他们当成了活靶子。
林思远见着陆延赫进来,还没缓过来,有些错愕地看着比他大不了几岁的小舅舅。
陆延赫在豪华的病房内环视了一圈,最后看向几个诚惶诚恐的医生,勾着唇问,“怎么回事?”
“我们是来给林少爷做检查的,但林少爷不肯配合!”医生看了眼病床上的大少爷,恭敬地对陆延赫道。
“是吗?”尾音微扬,陆延赫似笑非笑地看向床上坐得跟个大爷似得小外甥。
虽然舅甥两年纪差不了多少,但林思远还是怕极了这个小舅舅,耍起狠来他不是对手,耍起嘴皮子来绝对是自掘坟墓。
“小舅舅——你别听他们胡说。”林思远赔着笑,看向陆延赫,对这个小舅舅,他是又怕又敬。
“好!”陆延赫挑了眉,长指指向了站在前边的两个医生,“你们上去,好好给我这不听话的外甥做个检查!最好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检查个遍!”
闻言,林思远不由地心肝一颤,为什么听着这话就觉得瘆得慌。
“好的!陆先生。”两个医生得令,便朝着病床边走去。
林思远心里大叫不妙,见着一屋子的人都在看着他,只想哀嚎,要不要这样?他伤的地方是能给人看的吗?
“那个,小舅舅,你要看着我检查?”
陆延赫没回他,微挑着眉,迈开长腿就朝着一旁的沙发走去,意思不言而喻。
于是乎林二公子被医生脱了裤子,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个遍,由于有陆延赫坐镇,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敢怒不敢言的状态之下。
帮他做检查的那两个医生,到是能感受到林二公子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暴nuè_qíng绪,一个检查也做得如此地胆颤心惊,为林二公子做个检查真的要去掉半条命。
检查结束,林思远屈辱地穿上了裤子,脸色简直黑得跟磨盘有得一比了。
摸就摸吧!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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