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音的长腿勾在男人的腰侧,一片黑暗中她的气息融融地浮在他的颈项上。
陆延赫抱着她直接进了房间,长腿一带,顺带将门勾上。
他又重新将她压在了门板上,修长的指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面颊,“矫情!”
她看不清楚男人的表情,雾蒙蒙的眼看着他那高大的轮廓,矫情?
“说你矫情,你还不乐意了?”他的唇碾过她的,呼吸暖暖地洒在她瓷白细腻的肌肤上。“路上想那么多,现在是想收手了?”
顾南音脑袋往后仰了仰,这个样子让她有很大的压迫感,当然也要忍住自己想朝着咫尺的薄唇咬过去的冲动偿。
她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流转着精光,“不——”
“那还说什么?提前忏悔?”陆延赫再靠近了几分,黢黑的眸盯着她。
男人的话堵得她有些不知该怎么回应好,忏悔不至于,她就是小小的良心不安了一下。
“若是韩家插手,你这不是有我么?”他屈指在她的额头上轻弹了一下,“小笨蛋,你只管去做,后面出了事我担着。”
她葱白的手指插.入了男人那浓密的发间,眼角微微润湿,适应了黑暗,她能准确无误地锁定男人那双漆黑深沉的眸。
“大笨蛋,你可要好好帮我善后!”
没等男人开口,她微仰头,动情地吻了上去。
陆延赫撩唇,黑眸里精光一闪而过,他重重地回吻了过去。
男人一手托着她,一手捏着她的下颔,迈开步子朝着大床走去。
一个吻,如热火燎原,顾南音的小手无意识地落在了他的胸口。
因为只出去了一趟,身上穿着随意,一件浅灰色polo衫,显得男人身材很好。
而她的小手便从领口直接钻了进去,她的手有些凉,直接贴在男人胸口处。
还像一尾小蛇那样钻来钻去,调皮的同时也撩起了男人的兴致。
被男人放在柔软的大床上,她的眼神还有些微微的迟。
陆延赫却贴在她的耳边,声音低低着问,“先洗澡还是做完再洗?”
虽然知道黑夜里什么都看不见,但她的脸还是红了些,红唇寻着男人的,亲了过去。
男人眼底染了笑,看着她急不可耐的动作,却觉得莫名地有些可爱。
大掌覆上她那本笨拙的可以的小手,他勾着唇在她耳边笑,嗓音低磁而魅惑,“皮带应该这样解!”
顾南音眨巴着眸瞪大了眼看他,手在男人的牵引下灵活自如动作。
耳边是皮带扣搭发出的响声,面颊如火在烧的那般。
她仰头,红唇笨拙地去啄他的。
陆延赫勾了笑,轻而易举地便将她剥了个精光。
借着外面的灯光,男人打量着她小脸上的表情,突然压低了声音,“可以吗?”
顾南音被撩拨得不行,小手勾着男人的脖子,轻哼,“你要不要?”
“真的不后悔?”他的长指捏了捏她的脸颊。
“…………”陆大神,你把我扒光了,才来问后不后悔,你丫的早干嘛去了?
“嗯?会后悔?”男人撩唇,黢黑的眸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
顾南音仰起脸来,红唇微嘟,“陆大神,你现在才问是不是晚了?我要你,只要你!听清楚了没?”
“呵——”男人黑眸闪过一抹流光,低下头去,俯身吻住了她。
战况愈演愈烈,房间内的温度节节攀高。
顾南音咬着唇难耐的轻吟破碎地溢出,她的小手搂着男人的肩膀,任由那狂卷而至的情.潮将她尽数淹没。
到最后她才明白男人的那句真的不会后悔是什么意思,这男人用用不完的精力,在她身上制造一***的情.潮出来。
第二日醒来,顾南音的腿还是打着颤的,身子都不像是她的,不过还好,她的身上倒也清爽。
朝着身旁的位置看去,但偏生身边的男人却已经不见了。
一股失落感袭来,她暗自把那个臭男人给骂了个遍。
禽.兽,吃完就没人了!
她揉着发酸的腰,从床上坐起来。
却不想至二个刚才心里想的话居然被她无意识中给说了出来。
而正好落在刚进门的男人耳中。
陆延赫抬步过来,黑沉的眸里染了些许的笑意,禽.兽?
顾南音见着来人,脸上瞬间染了红,特别是他的笑,怎么让人觉得这般的渗人。
他拎着一只白色的塑料袋进来,往床头柜上一放。
颀长的身子压了过来,“禽.兽?”
“我有说错吗?就是qín_shòu一只!”顾南音撇嘴,小手戳了戳他的鼻梁。“我腰现在还酸着呢?你知不知道那个过后,一大早上的身边没人,会容易给人一种一夜.情的感觉啊?”
“一大早上?”陆延赫挑眉,“现在都快下午了!”
“…………”顾南音嘴角一抽,她昨天是被折腾得有多惨啊?到现在才醒。
不对,重点不在时间好不好?顾南音默了默。
男人从塑料袋里拿了只药膏出来,“还疼吗?”
“疼,可疼了!”她没有半点夸张的,下面火辣辣的疼。她都怀疑要被这个男人弄死了。
陆延赫也知道她是第一次,过分了点,抬手去拉她身上的被子,“把药膏涂了!”
顾南音撇嘴,忙拉住了被子,下面可什么都没穿啊!她伸出一只手,有些难为情着道。“我自己来就好!”
他也没直接给他,捏着药膏的一端,视线戏谑地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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