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还好几年。”
陆嘉珩接过,指尖蹭过冰啤挂着气的杯壁,水珠滚滚滑落。
他轻笑着颔首:“是我的错,该罚,这杯我先干了。”
顾涵:“……”
林瞳:“……”
薛念南:“……”
顾涵觉得这个场子找不回来了,她最高纪录是八瓶啤酒,虽然没断片儿但也差不多了,她已经觉得自己算半个豪杰,结果这粉水杯学长上来就要干一扎,看起来和她们根本不是一个level。
初栀捧着杯梅酒,捏着吸管戳里面的冰块玩,看热闹似的看着陆嘉珩咕咚咕咚一扎就给干了。
他微仰着头,脖颈拉成利落的垂线,喉结随着吞咽滚动。
冰啤扎杯壁上有水滴滴落,顺着他脖颈流淌,一路蜿蜒着向下,滑进衬衫领口。
有种恣意放肆的性感,让人唾液腺不知不觉就又活跃起来。
初栀脸有一点点热,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喝的几杯清酒的效果。
她鼓着脸颊垂下眼去,筷子放下,偷偷摸摸地揉了揉耳朵。
陆嘉珩一杯见底,空扎往旁边桌边一推,面不改色淡定地又拉了一扎到面前,刚抬眼。
顾涵极其识时务地双手一举,老老实实认怂:“姐夫,我投降。”
*
从居酒屋出来已经是晚上,顾涵和林瞳勾肩搭背地高声齐唱国歌,初栀在旁边上蹿下跳地拍手叫好,像个音乐会的指挥家一样抬着手臂画三角。
只有薛念南清醒着,她提前打了电话,薛父开了车来接她们,连哄带拖地把两个姑娘弄上了车,薛念南看着陆嘉珩怀里的初栀:“阿栀交给你了。”
陆嘉珩“嗯”了一声,看她上车。
薛父的车开走,陆嘉珩垂下眼来,看着怀里的小姑娘。
初栀乖巧的靠在他怀里,小脑袋垂着,掰着手指头背《弟子规》。
软软糯糯的声音,带着醺意,含含糊糊地,一声一声:
“冬则温,夏则凊……”
“晨则省,昏则定……”
“后面是什么来着,是什么……”
她揉了揉眼睛,又嘀嘀咕咕地说了些什么,然后自己把自己逗笑了,小肩膀颤着咯咯地笑。
陆嘉珩失笑,觉得她喝醉了的时候还挺乖的,就这么老老实实地,自己和自己玩。
他抬手,捏了捏她的小脸蛋:“小酒鬼。”
初栀仰起头来。
水润的大眼看着他,眼尾微红,神情迷茫。
他抬手,刮了刮她皱起的鼻尖:“回家了。”
陆嘉珩喝了酒,不能开车,车子就丢在那里,两个人打车回去。
夜晚灯光璀璨,陆嘉珩陪着初栀坐在出租车后座,她缩在他怀里,全程都在不老实的动,自己一个人嘀嘀咕咕地说话,然后咯咯笑。
像个小傻子。
出租车里空调开得很足,初栀本身就觉得身体里有火在烧似的,现在更觉得热,坐了一会儿,不老实地开始拽外套。
陆嘉珩拉着她外套不让她动,紧紧抱在怀里按好。
初栀难受极了,像条小泥鳅似的拱来拱去,想要摆脱他的桎梏,未果,她不开心地撅着嘴,仰起脑袋去看他。
陆嘉珩垂眼,抱着她的手臂收紧,故意压着嗓子:“你乖一点,不然不要你了。”
初栀原本还很不高兴的表情,大眼睛瞪着他,闻言,茫然了十几秒,变得委屈了起来。
她委屈巴巴的仰着头看着他,红润唇瓣一瘪,眼眶湿漉漉,下一秒,晶莹的泪含了一圈:“陆嘉珩……”
陆嘉珩心软的酥酥麻麻的。
初栀叫他,可怜巴巴地,眼一眨,就有泪水滚落。
她掉着眼泪胡言乱语:“我教你念弟子规,你别不要我……”
“……”
陆嘉珩有点哭笑不得,他叹了口气,抬手,食指指节轻轻蹭掉她眼角的泪,托着人放在自己腿上抱在怀里:“我逗你玩的,要你要你,初初宝贝这么乖。”
初栀眨巴着眼,侧头蹭他手心撒娇,又抬臂环住他的脖颈。
脑袋在他胸口蹭了一会儿,又重新抬起头来,发红的眼直勾勾看着他。
窗外街灯和车灯的光线染进她眼里,璀璨晶亮。
陆嘉珩抿唇和她对视,没人动。
她手臂蓦地下压,勾着他脖颈向下,人坐在他腿上直往上窜,小脖子梗着,吻他的唇。
陆嘉珩措手不及,被她吓了一跳。
她唇瓣滚烫,吐息带出酒气,笨拙地含着他下唇唇片,软乎乎的小舌尖毫无章法地到处乱舔。
陆嘉珩侧头,一手扣着她肩膀,头往后退了退,拉开距离。
唇舌分开,她舌尖还吐在外面,带着唾液,晶莹的。
初栀茫然地看着他。
出租车上,司机视线有意无意从后视镜扫过。
陆嘉珩沉着眼,从后视镜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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