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怪的是,无法在云莃的容貌上做攻击之后,g中的谣言并没有因此而平息,抹黑她的言论反而更甚嚣尘上!
“还不只这呢!”另一名贵气男子又接着说道:“天仙下凡已经够气人了,而身旁还跟着这么位人模人样、人见人爱,把满腔细心、温柔、呵护全藏在故作冷漠、疏离的面具下,却其实g本恨不得把人揉进怀里一辈子不放开的俊驸马,能不得罪人吗?”
“没这么明显吧?”闻言后的况未然苦笑了一下,他的心情掩饰得再好,还是逃不过这些多年老友的眼皮子。
但无怪他们这么说,因为事实确实是如此。
毕竟况未然本就五官俊美、身形高大,一当穿戴上云莃送来那完全符合其身形及气质的衣衫后,引人注目的程度自不在话下,更别提为了不让人有机会非议、伤害她,他那一路紧随于她身后的如影随形了。
“就那么明显。”白衣男子瞪了况未然一眼,“不过话说回来。你们也应该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了吧?”
“能感觉不到吗?”另一名男子冷冷笑道:“看样子有人想卷土重来了,可这回好像不只单单针对女儿国,还有想将各国皇室一打尽的意图。”
“如果不是疯了,就是已胆大妄为到人神共愤的地步了。”
“我个人觉得疯了的成分居多。对了,听说中兴国那本来还算老实的皇上好像半年前新纳了个妃子,自此后,连朝都不上了,日日在后g里鬼混不说,不仅国政被把持,连他老娘皇太后说的话都不听了。”
“如果我们猜的没错,她应是想在大婚当日下手。”
“人这么多,很棘手啊!又不是每个人都发现不对劲。”
“再棘手也得想办法啊!救一个是一个。”白衣男子叹了口气,然后望向况未然,“兄弟,你想怎么做?”
“自作孽,不可活。”沉默了许久后,况未然望着远方,云淡风清地说道:“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是的,该怎么做,就怎么做,纵使他的生命,也许自此消逝。
但他完全无所谓,因为他会再一次出现在云莃面前的最大原因,便是为了保护地不受因心有不甘而欲东山再起的司徒臻的伤害!
没错,司徒臻又开始蠢蠢欲动了,在知道消息后,本只是想给云莃留个讯息的他,在得知她将亲自来至这个有司徒臻所在的中兴国后,g本连考虑都没加考虑,就立即答应随行,尽管明知这样的作为,只会更挑起司徒臻的恨。
其实哪只是想留个讯息那样简单,这两年间,他哪一刻不曾关心着她、挂记着她,就算在疗伤那半年期间也一样,只是他从没有让她知道、让她发现罢了。
所以纵使发现她的改变、发现她的柔美,发现那名灰衣男子似是再次离她而去,他依然只敢痴傻地望着她,直至那日,望及她被落石击中,让他终于忍不住地前去探查。
可她那猛地扭头,再不望他一眼的嫌恶,却让他明白,就算她的心中没有其他人,他依然无法再进入她心门。
不敢明目张胆关怀她的他,只能悄悄地趁她昏睡时为她疗伤,因为身中冰山蛊的他,生命随时有可能消逝的他,已无法陪伴她一辈子,而早被她所排斥在心门外的他,更不能对她温柔了,再不能了……
“但收拾了她,你怎么办?你的小公主怎么办?”白衣男子忧心地望着况未然,因为纵使兄弟们用尽了全力,依然无法祛除他的冰心蛊,依然只能心痛又束手无策地看着他受蛊毒折磨时的扭曲面容。
一旦除去了下蛊的司徒臻,那就表示,况未然虽不会再受苦,但他也将永远离开这人世间了!
他们怎么也不愿这个自少年时期便与他们情同手足的兄弟,以这样的方式离开他们,更不舍就此再望不见他每回谈及小公主时,眼眸总那样温柔,话语声中总充满浓浓爱恋的样子。
“还有你们的,不是吗?”况未然别过脸去笑了笑,“更何况我本就不是她真正的驸马,她无所谓的。”
“喂!办正事了。”就在众人同声沉默时,突然有个人由远处跑至况未然的身前低语道:“你家小公主受委屈了。”
“哪里?”况未然目光一凛,倏地站起身,脸上的焦急与怒气清晰可见。
“不是说不是她真正的驸马?”望着况未然毫不掩饰情绪的俊颜,白衣男子叹了一口气后,懒懒地挥了挥手,“快去吧!爱怎么弄就怎么弄,我们负责给你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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