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漫漫拿着手机好没趣的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呆──她竟然敢冲着她竖中指!她是在挑衅她!她是在鄙视她!诸葛弱完全把她的忍让当成了懦弱。
林漫漫後知後觉的愤怒起来,可是,肇事者早已离开现场,独留她一人百般无聊的坐在那里,如猫挠般闹心。
上午十点的阳光温暖又舒服,林漫漫自己推着轮椅要古堡附近闲逛,不知不觉的,来到了小花园。
自从上次与闻子茜一同来小花园浇水剪枝後,林漫漫潜意识里就爱上了这里。这里安静,偏僻,犹如与世隔绝的世界,可以令安心,悠闲的做些放松的事情。
林漫漫的脚受伤,一时半会也干不了其它事。她坐在轮椅上,在花草中来回穿梭,给这个松松土,给那个浇浇水,闻闻花香,逗逗含羞草,一时间,竟忘记了刚才的不快,一扫y霾,心旷神怡。
“漫漫,你怎麽一个人在这里?”闻子茜手拿着全套工具走进小花园,见林漫漫独自在这,赶紧从她手上抢过花盆,不禁责怪道:“你也应该带个佣人,你一个人行动不便,万一有点事,哎……”
林漫漫只觉得她有些大惊小怪,却不知她是担心诸葛默再次行凶。闻子茜见林漫漫没心没肺得跟没人事的,又不好挑明这件事,心里更加内疚,对自己的懦弱无能更加惭愧不安。
林漫漫见她一副要开膛剖肚把心掏出来的样子,不明就里。不过她知道她素来善良安份,便安慰几句,见闻子茜渐渐平静下来,两人也不再伺弄花草,坐在小花园一隅,倒了些茶水,闲聊起来。
“咦,皓儿呢?怎麽一大早没见到他?”
林漫漫见喝进口里的水立刻呛进了气管,惊天动地的咳嗽起来。闻子茜帮她顺气,有些莫名其妙。
林漫漫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坐直身体後,轻描淡写的说:“他跟诸葛弱一起去帮忙,好象是说今天安哥哥和丹丹要跟婚庆公司的人见面,他们看看有什麽好帮忙的。”
闻子茜虽然是好管闲事之人,但闻皓和诸葛弱之间她还是心知肚明的,特别是诸葛弱从来不避讳外人,时常在他们面前与闻皓玩暧昧,诸葛阅阳不哼声,她也不好多嘴。但林漫漫终究是自家媳妇,如果不向着她说话,怕她心里有结。
“漫漫……那个……皓儿从小就是跟她亲……小时候他们感情比较好,兄妹嘛……大了多少会更亲热些,你别介意……他们之间没什麽的,真的。”
林漫漫含着一口茶水,不敢咽下去,怕自己又会呛到气管里去。
林漫漫相信闻子茜,凭着她的x格和能力,g本不会撒谎。她说的,都是她真实认为的东西。闻子茜只是单纯的以为他们兄妹情深,所以没有忌讳而已,假如她知道诸葛弱与诸葛默有染,还时时刻刻勾引着闻皓,而闻皓爱她爱得死去活来,肯定会当场晕倒在自己面前。
当然,林漫漫是绝对不会让这件事发生的。
林漫漫小心的含着那口茶水,慢慢的,咽了下去。直到温热的茶水缓缓顺着食道流进了胃里,林漫漫才敢咧开嘴角,做了一个毫无心计的笑容出来。
闻子茜见她相信了自己的话,心底的那块大石头才落了下来。
“妈咪,跟我说说闻皓小时候的事吧。”林漫漫思索许久,终於找到一个没有地雷的话题。
果然,闻子茜一听到,立刻j神百倍。这世间哪有不爱自己孩子的母亲,只要一谈到自己的孩子,哪个不是滔滔不绝,趣事多多。
闻子茜几乎不带喘气的,连续说了一个多小时。期间,林漫漫只是抿着嘴安静的听着,偶尔跟着笑上两声,配合闻子茜的叙述。
“哎,皓儿懂事早,你别看他对人冰冰冷冷的,其实他是外冷内热,只是不知道该怎麽说而已。”闻子茜亲热的拍着林漫漫的手背,意味深长的说了这句话。
林漫漫对她这句话背後的用意心照不宣,她无所谓的干笑着,并不表态。不过,她还是很好奇,憋了许久,她还是忍不住问了。
“妈咪,为什麽我看着闻皓对公公很冷淡?”
☆、(11鲜币)059豪门里的陈年旧事2
闻子茜的身体随之一震,许久没有说话。
林漫漫隐约觉得自己说错了话,她有些懊悔,也很郁闷,豪门里说话真是不方便,要处处留心,事事小心,活得比被稻草绑住的螃蟹还可惜。
闻子茜伸手抿了抿耳边的碎发,把发丝都搓成一条抿到耳後,又从耳後弄散再放到耳前,反反复复,很紧张的样子。
林漫漫觉得此时她们的身份调转,她成了万恶不赦的坏婆婆,而闻子茜则成了胆小怕事的小媳妇。
林漫漫环顾四周,想找些无聊的话题跳过刚才那个问题。她眼瞧着身边有盆不知名的花,正想端起来问闻子茜花名,让气氛不那麽尴尬时,闻子茜却鼓足了勇气,象对着神父坦白般,不拐弯的直说:“你公公qiáng_jiān了我,才生下的皓儿,所以他……他一直很怨恨他。”
端在手上的花盆啪的一下掉在地上,摔成了碎片,娇嫩的花朵经不起地面的冲击,立刻歪了花瓣断了花j。
林漫漫呆呆的望着地上渣土,心里无比悲哀──她真得不想跟闻子茜分享这个秘密,她真得没有兴趣,可是为什麽会扯到这件事上?都怪自己的嘴贱,没事八卦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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