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他在梦中跑了好久,好久。终于有点跑不动了,于是停了下来休息。
一坐下,他就忽地想到,自己为什么要跑了?难道有谁在追他吗?
魔影回头一看,却什么都没有看见,身后只是一片黑暗。
既然这样,自己就不用跑了。
“是呀是呀,一直跑什么啊,累死我了,不知道叔叔找你有话说嘛。”
一个声音突然想起,魔影被这声音吓了一跳。急忙站了起来,凝神朝着传来声音的方向看去。
明明一片寂寥的黑暗中,前方一个男子缓缓走来。
这个男子穿着普通的衣物,脸上似乎无时不刻都带着微笑。
虽然自称“叔叔”,可从面上看,明明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子。
“你是谁。”
魔影带着警觉的问道,多年来的战斗经验告诉他。
眼前的这个男人,非常恐怖。
纵然自己是人阶七十级的异能者,可面对这个男子,他却十分恐惧。
他的直觉在告诉他。
快逃,不然会死。
“呼。”
魔影深深呼了口气,并不打算逃跑
。lt;gt;纵然在上京的红尘中厮混了多年,但从小就早已印在了骨子里的战意却并未完全消退。
死可,逃不。
这就是魔门内宗对于战斗的唯一信条。
“不要紧张,我可不想在这里跟你打一架,没意思。”
笑面青年毫无防备的走到了魔影的身前,那脸上的盈盈笑意似乎永不会消退一般,对着魔影轻声的说道。
在魔影眼里,这男人全身都是破绽,只要一击……
只要能发出一击……
自己就会死。
魔影最后在心中得出了这么一个答案,他不禁愕然,斗志飞一般消退。
“看看这个吧。”
只见那青年从普通廉价的牛仔裤兜中掏出了一个令牌,递到了魔影的眼前。
魔影一见那令牌,便觉得一股古朴厚重之气散发开来。
只见那令牌手掌大小,长长方方的一块,似铁非铁,像铜非铜,久经岁月。不知被多少个百年侵蚀过的面上,刻着一个大大的“隐”字。
一见那“隐”字,魔影双眸猛的一缩,一阵骇然,战意全失,只是痴痴的盯着这块令牌,嘴里说道:“大人,不知有何吩咐。”
那笑面青年却并未回魔影的话,只是将那令牌放回自己的兜里,嘻嘻笑笑的对魔影问道:“大叔啊,你可曾想过,自你忘了门主的教诲开始,命中就难逃一死啊……”
“哦,不对……”
似乎察觉到了自己话中的漏洞,笑面青年忽的皱起了眉头,又自言自语到:“我们每一个人,都难逃一死,不过——大叔啊,现在‘死亡’它,找到了你。lt;gt;”
顿了一顿,魔影大睁着双眸,丑陋的面容因为恐惧的扭曲已非人形。
他吃惊的看着一片漆黑的四周一点一点染上了一抹猩红。
而那抹“猩红”在这黑色的长夜中迅速扩散着,短短一瞬,就占据了魔影眼前的一切。
他看见猩红色的海洋从四面八方涌来,迅速淹没这空间中的一切,包括他自己。
而他,竟连尖叫的时间都没有。
魔影最后听到的,只是那站在自己眼前,无视周围猩红血海的笑面青年的一声低吟。
他将头放到他的耳边,轻轻的说道:“魔影,‘愿毁残躯,只为大道’,这句我等师兄弟入宗门前的誓语,你可忘了?”
我没忘。
魔影想对那笑面青年说。
可他却说不出话了。
……
魔影悠悠的从睡梦中睁开眼睛,就看到风智、郑宇方两人的脸庞
。尚未清醒的眸子一缩,闪过一抹厌恶。
“桀桀桀,没想到我魔影一介魔能者,竟然能劳驾风家,军部两大巨头出手续命……还真是不胜荣幸啊。lt;gt;”
魔影脸色苍白,有些玩世不恭的道。其眸光淡漠,经历了几次生死关头,好似对一切都不放在心上了。
“少废话。魔影,既然落在了我们手上,就该知道我们的手段。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否则你会生不如死。”
风智挂心于风玄的安危,一双深沉的眸子精芒爆射,迫不及待的逼问道。
“哼,我魔能者从不惧死!”
魔影冷笑一声,毫不在乎的道。
“我猜,以我现在这脆弱残破的身躯,只怕也经不起你们用精神系异能者的折腾了吧?哼!”
“你!”
风智被他这话一堵,顿时气得脸色通红。这魔影作为魔门的头目,自然也有些眼力。
他现在的身体极度虚弱,别说是被严刑逼供了,就算是他们什么都不做,他只怕也活不到四十岁。
“既然你不惧死,那也好。现在情况紧急,我们也没时间和他继续耽误。风长老,用‘摄魄’试一试吧。”
就在这时,一直默默坐在边上的云缜。忽而站起身来,走到了魔影的面前,没头没脑的道了一句。
一旁的风智和郑宇方却听懂了。云缜说的那种办法,是华夏军部里一种最高级别的逼供之法。具体办法就是让一个异能力强大的高手通过一种特殊的办法入侵魔影的头脑。
在那一瞬间,他心里脑里所隐藏的所有秘密都将无所遁形。但在那短短的一瞬间,能不能找到逼供者想要的,就要看天意了。
异能者若是受了这样的逼供,虽然对身体没什么影响,但对其智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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