凹凸不平的地面变得更加凹凸不平,狼藉一片。
香磷欢呼雀跃,满脸都是成功的喜悦。更木北笑笑对着已经算不上是小鬼头的香磷招手后小丫头就跑了过来,“北姐!我成功了!!!你看到了么?!我成功啦,花开三朵!!!”
嘛,她又不瞎。
更木北揉揉少女的头说,“使,使用,高,高级忍,忍体术的武,武器要,要特殊些,不,不是神,神器就,就好。走,带,带你去,去见个人。”
如此说,‘王座’重归于腰间,手中攥着的天布流剑倒是没有还给香磷的意思。
打铁的铺子还是在的,如果说一定要有什么变化的,那就是门面和几年前相比更烂了。更木北没看见九兵卫,倒是瞧见了九兵卫的学徒,那个名叫小智的少年。他坐在风箱旁边正卖力的锤炼铁器,从这架势上看来这是出师了。
“小,小智。”
更木北出声,小智回头只瞄了一眼,然后又回首干活,刚卖力捶打了一下手中器皿,然后就摔倒在地,手里握着的锤子也掉在了地上。
“啊啊啊!你你你回来啦!!!不,不对,你能说话啦!”
显然很多人都很困惑,是该先吐槽更木北回来了,还是先该吐槽更木北能说话了。
更木北点头,算是对着两句感叹的回应。
“九,九兵卫呢?”
少年,不,应该说是青年了,青年搁下手中的活儿扭头就向屋子里跑去,香磷打量着这简陋的打铁铺,时不时摆弄一下各种各样的铁器,多是生活需用的铁器,苦无手里剑什么的倒是有,不过就是没有一把像样的刀剑什么的。
“北姐,这里有什么好的。”
“哪里来的丫头大放厥词!”声音洪亮,底气充足,九兵卫自房中走出,说不上是老态龙钟,眼角却是多了些鱼尾纹,头发也白了许多。
“你还没死?!”说出来的不是什么好听的话,香磷刚要怒气冲冲的骂回去,结果倒是被拦下了。
“没,没死。”
九兵卫微怔之后,那副严肃古板的脸缓缓展开了笑,是咧嘴大笑。
“哈哈哈哈,活该,天都不收你!”
不是好话,但是从表情来看,九兵卫堪称喜悦。更木北笑笑,抬手抚在香磷肩头,淡淡的说,“我,我弟子。水,土。”
“先给我瞅瞅‘王座’。”
更木北点头,递出王座的时候,也递出了草雉剑。
“这,这,这个是----”
九兵卫的胡子都开始抖了,更木北自然而然的拉过一把木凳坐在上面,“让,让你,过,过过眼福。”
“小子给这丫头量身去。”这话吩咐的是在一边眼馋草雉剑和王座的小智。更木北对着香磷点点头,让她去了。
“这密度,这材质,这硬度,不愧是神器。”
这一把名为天布流剑的草雉剑是直剑,在减轻重量的情况下不损其硬度,以现在的锻造技术,就算是铁之国也很难达到这一点,只可惜这种剑不适合施展忍体术。
“恐怕世界第一的名刀黑泽也达不到这种硬度。”
“不,不懂。”
“好歹你是玩刀的,这点事儿都不懂。”
九兵卫抱怨,更木北笑出了声儿。他这会儿又拿起王座看来看去,面上甚为满意,“不愧是我的得意之作,我这一辈子恐怕很难再做出超越王座的存在了。”满满感慨,更木北抓了抓头,问道。
“和,和黑,黑色比,哪,哪个比较好?”
“黑色?”
“黑,黑什么,什么的。”
“黑泽?”
“嗯。”
“白痴!当然是王座厉害。黑泽承载不了忍体术。”
九兵卫说着将王座归鞘双手奉还了更木北,连同那把草雉剑。然后他也坐了下来,像是往常一样坐在台阶上,摸出了旱烟。
“之前听说你死了,消失了这么多年,倒是会说话啦。”
“啊,意,意外。”
“假死什么的,还真是你风格,浪费了我一瓶好酒。”
“什,什么意思?”
“庆贺你总算死了啊。哈哈哈。”
更木北也笑了,摆摆手,“笑,笑话。多,多久能,能好?”
“一刀流,二刀流?”
“一,一刀。”
“两个月。”
“好,好久。”
“小智上手,时间长些。”
九兵卫抽了一口旱烟,吞吐出了云雾。
更木北皱眉。
“你,你不做,做了么?”
“收山了。”
九兵卫说的简单,大概是担心更木北不放心,末了又补充了一句。
“小智不比我差,你的弟子现在还配不上用王座这种级别的。”
说的很耿直,这让量完身形出来的香磷分外不爽。更木北笑出了声,对着香磷招招手说,“她,她现,现在用这,这个。”说着的时候,把草雉剑递给了香磷,九兵卫被旱烟呛了一大口,开始使劲儿的咳嗽。
“你,你来锻,锻造吧,不,不差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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