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想说那日的自来也不言,不是对于鸣人的认可,只是身份在那里摆着让他没办法说些什么,他想说在他看来更木北的存在不是那个九尾少年所说的样。可是想来想去,大蛇丸都知道,那些话更木北并不放在心上,她真的一点都不在意,所以所谓的宽慰都是多余。除了这些人,除了这些身披红云黑袍的存在,更木北根本什么都不在乎。
所以他只是拍拍更木北的肩,叹息的说道。
“省着点吃。”
更木北笑笑,点头,这一次没再说谢谢,她说,“再见。”
……
并非是无处可去,至少香磷在村子里还有一间虽说简单却足够遮风挡雨的小房子。不是很大,两室一厅,设备齐全。晓对组织内的成员不错,即便是编外成员,这样的房子以香磷的积蓄是买不起的,小南显然是考虑到了这一点所以才会将下游的空房给了香磷一处。
话说回来,这个孩子跟着自己,安生日子没过几天,罪倒是受了不少,更木北坐在房中瞅着抱着三尾矶怃的香磷,生出了多少的愧疚之意。虽说名义上是自己的弟子,自己倒还是真没有怎么好好教她,不管是剑术还是忍术,很多时候都是忙于任务,把忍术卷轴丢给她让她自己摸索,照顾一说实在是说不上,倒是香磷一直在照顾着她。像是在廊前坐下看雨后,茶是香磷泡的,吃食是香磷摆的,挺多的一切都是香磷来料理。
“恨,恨我么?”
更木北发声,看向香磷。香磷抱着在怀里安睡的三尾,矶怃喜欢下雨,对于它来说这个村子真的是刚刚好。
“嗯”
“三,三尾,封,封印在,在你身上。”
更木北说一指三尾,香磷笑摇头摸着怀中矶怃的背部说,“北姐,他叫矶怃,是男人,不,男龟,不,公龟,额,好像也不太对,反正就是雄性。”
“抱,抱歉。”
更木北笑出了声。
香磷摇头看向外面的雨,怀中三尾睁开了眼睛,但是很快又闭上了。
“北姐那个时候,我很害怕。”她说的是被人贩子抓到的事情,在很多年前,香磷十岁那年。
“那个时候我在心底发誓,无论是谁,只要把我从他们手里救出来,我就把性命给他,然后北姐你救了我。”
真只是一时兴起,像是日行一善给过路野猫喂食饭团一样。
“我以为我又会被人咬来咬去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但是北姐你保护了我,照顾我,像是家人一样。所以无论你对我做了什么事儿,都不要对我说抱歉,因为对于我来说你就是家人,家人之间是不需要这些的。”
更木北叹了口气,香磷的要求真的是太简单了。
“我,我是,非,非人,你,你是人。”
香磷摇头。
“如果我没有这头红发,如果我不是旋涡一族,涡之国灭国的时候,我们就是一样的了。”她说着叹息的声音不像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女。
“父亲说那个时候,很多人都沦为了非人,其实都是一样的,人和非人,所以北姐,别再说这种话了。”
过早的品尝了世间冷暖,当年苟存于草忍过的也是猪狗不如的生活。更木北想起来了多年前那个十岁女孩儿身上遍布的大大小小牙印,微微叹息之后抬手揉着少女的红发。
“以,以后,把,把这,这里当成,归,归属,行么?”
香磷笑笑点头。
起身站起,更木北在玄关处穿上了鞋子。香磷一呆讶然道,“北姐你干嘛去?”
“买,买食材,做,做饭。”
“诶诶诶!”
“废,废话!想,想吃什,什么?”
“啊,我吃什么都行啦,很累的,要不叫外卖吧。”
“没,没问你,问,问三尾。”
“小丫头片子,老夫名号矶怃。”
矶怃说的气势汹汹,不过末了还是补充了一句。
----椒盐鱼干。
……
忍者并不畏惧风雨,查克拉这种东西在雨水落在身上之前就能防住,怀中抱着的是分外享受雨淋的三尾矶怃。街上行人不多,却也是有的,雨下的不大,对于外村人来说是一个适合待在家里睡觉的好天气,但是对于这个村子来说,这样的雨什么都不算。
村子的变化不大,几年前就开着的店还是开着的,去了往日经常光顾的店铺,更木北面色如常,倒是香磷分外警惕,敌意倒是不多,就是面容有些冷峻。
现身鱼铺的时候,惊了老板也惊了老板娘,拿在手里的秤砣掉在地上,滚了一圈,落在了更木北的脚下。更木北弯腰拾起,捡起秤砣搁在桌上,指着桶里的小鱼淡笑说,“这,这个,秤,秤一些。”
“你,你是,你是更木北么?”老板也开始结巴起来了。更木北点点头算是给予了答复,香磷的敌意越发明显,甚至沾染上了怒气,一双红瞳紧紧盯着结巴的老板,不悦之意明显异常。老板娘不顾手上的污脏捂住了嘴巴。老板身体一僵,匆忙捡起器皿捞着细小的小鱼。
称重,付账,钱货两清。
末了的时候,老板抓了两条青鱼用袋子装好推给了更木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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