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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蹬蹬蹬跑到陈圭家里,进了大门就往他房间拐。陈圭好像正站在房间门口,门虚掩着,听见我的的脚步声,他莫名其妙地转向我。
看清我狰狞的脸后,他立刻就甩手想把门合上。
我猛扑,扣住门一挤,陈圭被我的力道逼得倒退几步,衬衫扣子还没扣好。
“杨欣桃,你疯了是不是!”陈圭震惊混合气愤的声音。
我看他头发还湿漉漉的,衣服也穿地乱七八糟,心里一动觉得可以来个先j后杀。
反正我觉得我现在在他面前已经更可以放飞自我了。
“刚才你去洗澡了?那你有没有收到我的附件?”
陈圭拿了一块毛巾擦头,:“收到了。”
我心里一凉,手心痒痒的攥成拳头,觉得先下手为强。
“你做的那个不能用。”
“啥?!”
“我说你的flash不能用。”
“为啥不能用?”
“你们的作业传输都没有压缩,我的邮箱满了,很多未读邮件,我正在清理。”
听完这话,我长长呼出一口气,高高悬起的心算是放下了。
我看了一眼他的电脑屏幕,果然又很多未读邮件和空间已满的提示,我走过去,点了几下,把 自己的邮箱地址拉到了陈圭□□邮箱的黑名单。
大功告成,我也不急着走了,双眼在书桌上搜索他的书架作业:“大白天你洗什么澡。”
陈圭把衬衫扣得整整齐齐:“你管我。”
我胡侃:“你咋这么说话呢,咱们也是朋友啊。”
陈圭随口接了句:“什么朋友。”
找到了,我看到书桌右上角的一小摞卷子,用几个蓝色夹子固定,那是他的暑假作业。
“良师益友。”我说。然后伸手把他分门别类用夹子夹好的几摞卷子抽了出来。得来全不费工夫。
陈圭冷笑:“还真是“良”师“益”友。
“没错”我点点头,一边揣着卷子往外走,一边赞许地看着他:“你是我最得意的学生。”
“不问自取视为盗。”陈圭在身后说。
我把卷子揣进怀里,哼了一声:“盗你怎么的,你打我呀。”
我出门,他站起来紧跟在我后面。
我把几摞卷子夹紧:“道友留步,不必送了。”
“我出门。”他解释说。
我心里暗暗思衬,他大白天洗了澡,又要出门,不会去约会了吧。
出门碰见神采飞扬的小雷哥,在这几年里面,小雷哥已经从22岁的小伙子变成了27岁的老男人,值得庆幸的是已经成功脱单,女方是他老家那边的姑娘,比他小3岁,幼儿园教师。我见过她一次,脸儿有些瘦长,但是刘海很密,手臂和腿都很漂亮,看到别人的时候没什么表情,见到小雷哥,那表情就从面无表情变成了高高在上。
两个人走在路上,那女生腰杆挺得笔直,小雷哥跟腰闪了似的,整个人像株垂杨柳似的栽在她身上。
小雷哥说她是他女神。
女神这个词,落到谁头上都像一顶皇冠,谁得了这个皇冠,都必须骄傲一场。
其实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到小雷哥了,自从他们订婚以后,小雷哥已经拜托陈圭的爸爸在外面找了一份工作,很长时间没有在陈家出现过。
小雷哥一见到我:“哟呵,小桃,不错,长高了哟!”
我点点头说:“嗯,刚打的生长激素,效果比较好。你啥时候和你女神结婚?”
他仔细想了想:“先等她把孩子生下来吧。”
我惊:“不是刚订婚吗?”过了一会儿又反应过来:“这么快怀孕了?”
小雷哥略不好意思地咳了咳,捂着嘴咳了两声道:“意外,意外。”
我一脸赞许:“小伙子,你这种先上车后补票的行为很有前途,至少说明你是个诚实有道德的人。要知道,现在的社会上了车不买票的,那也是也大有人在!”
小雷哥哈哈哈,说女大十八变,你这丫头比以前更滑稽了。
圭自动远离我们三步。
初三开学的前夕,我心情无比忐忑。想到接下去一年里我都要在数学物理知识的海洋中漂泊,探索求根公式的奥秘,解锁小灯泡电路流通的方向以及草履虫的生物结构,激动的久久无法入睡。
想到教室墙壁两边学霸亲手书写的对联,书山有路勤为径,题海无涯笔作舟。我真希望自己一睡不醒。
这样的生活还有还有什么可留恋的?
不如我打包收拾收拾去流浪,像三毛那样流浪天边,赶去撒哈拉沙漠追逐爱情?
朱玉兔也不阻止我,只说,多带水。
眼高手低的我杀入了混乱的初三。
我们班级开始涌现一大批能人志士,成绩上升的速度可以用一日千里来形容。
班主任大加赞赏,说这是厚积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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