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无畏道:“好,即然杜大人如此讲,那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此番叫你来,不为别事,主要就是想让你派人给我打听一下少林寺福居他们的情况,你看如何?”
杜道明明白怎么回事后,提着的心顿时便放了下去,为了表白自己的诚心诚意,随机便满口答应了下来,“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无畏大人,别说让我派人打探少林寺的情况了,您就是让我亲自出马,我也定当万死不辞的。”
耶律无畏道:“杜大人,谢谢你好心,不用你亲自出马的,只需派手下就行的。”
“成,那没什么事,我这就安排去了。”
“行,事成之后,我定然奏明皇上封官加赏你们的。”
“如此,多谢无畏大人了。”
“用不上,”耶律无畏郑重吩咐道:“另外千万记住了,这事不能让外人知道。”
“放心,无畏大人,这事我明白的,那走了。”
“行,我们等着你的好消息。”
“好的,我定然让你们满意的,”杜道明说着,回自己的住处后,立刻便派人传喊巡捕头马佐全,杨万成二人去。
马佐全,杨万成两人得到叫喊后,自不迟缓,立刻便前往县衙,领取台旨来。
杜道明见得二人,自不隐瞒,随机便直截了当,把耶律无畏要自己打探福居情况之事,直言不讳地讲了出来。
却说马佐全,杨万成二人知晓耶律无畏准备再次扑杀福居,明白了自己的任务后,为了获得奖赏,自不敢推辞,随着各回各家后,立刻便走出县城,一个往北,一个往南,假装以查案为名,前往少林寺周围,寻找各村的地保们打探少林寺福居他们的情况去了。
回过头话说清净受命监视耶律无畏动静后,自不敢有丝毫的马虎大意,为了查明探清耶律无畏下一步将要如何行动,不仅安排他人监视,而且自还亲自上阵,然而,转眼三四天便过去,不仅没有看到耶律无畏他们有什么行动,而且自也没有打探到他们的任何消息,自是令清净他诧异奇怪也。
正当清净猜不透耶律无畏将要如何而为时,一个说好不好,说坏不坏的消息传了过来,自是让他禁不住吃了一惊也,“无色,你说什么,巡捕头马佐全,杨万成正在环寺周围的村庄里,打探咱们的消息。”
无色道:“是啊,师兄,这三、四天里,那巡捕头马佐全,杨万成两人带着三两个人,天天在咱们寺院周围,东寻西问打听寺院及周成铭他们的情况,那些乡民们自是诧异奇怪,便把这情况报告给了咱们。”
清净道:“是嘛,那马,杨他们共几个人,现在那个村庄啊?”
无色道:“他们呀,共六个,现正在大李村的地保家里呐,你看,咱们怎么办呀?”
“怎么办,这还用说嘛,即然他们没安好心,那当然咱们也不能让他们好过了,走,跟我回去,先报告主持知晓后,咱们再说收拾他们之事,”清净说着,转身带领着无色,便回寺院向福居报告去。
却说福居正为无法弄清耶律无畏下一步将要做什么,而忧心如焚,愁眉苦脸着,当猛然听说后,自禁不住吃了一惊,自是有些不相信也,禁不住不由自主追问道:“无色,你刚才说什么,巡捕头马佐全,杨万成他们正在四处打听咱们的情况?”
无色道:“是啊,师傅,听那些村民讲,就从那天咱们打走耶律无畏后,他们就出现了,这两三天来,他们东奔西走,自是天天在咱们寺院周围踅转,明里说是办案子,暗地里东寻西问,且所问内容,主要就是打听咱们及周成铭,郭东旭他们的情况也。”
“是嘛,那他们打听咱们的情况,这能说明什么?”福居诧异道:
清净道:“师傅,虽然眼下我们没有证据证明他们在为耶律无畏服务,但根据耶律无畏他们现住在县衙内,没有任何行动的情况来说,试想一下,那耶律无畏本是一个有仇必报之人,这次抓捕于你,遭到那么大的失败,他会甘心嘛,必会采用各种办法,前来复仇的,我看他们一定是受了耶律无畏之托,前来摸查打听咱们情况的,要不然,他们是不会天天在这里踅转的。”
福居沉思道:“清净,这你说的有道理,那你们看这事,咱们怎么办呐?”
“怎么办?师傅,我的意思那就是把他们抓起来,审一审,问一问,即便不能问出耶律无畏下一步将要做什么的,但至少也可以警告他们,不要公然帮助耶律无畏,与咱们为敌的,”清净道:
福居一时间,自也没有什么好主意,沉思了片刻后,随机便同意了下来,“清净,即然你认为有此必要,那就按你说的去做吧,不过,行动时要小心,千万不可打草惊蛇,而走漏了风声。”
“这我明白的,你放心师傅,我们决不会打草惊蛇,走漏风声的,那我们去了,”清净说着,便离开方丈室,找寻了然,无尘他们,商量擒捉马佐全,杨万成二人去了。
却说了然,无尘他们明白知晓怎么回事后,自二话不说,立刻带领着一十多名武僧,手持木棒,跟随着无色便无声无息,神不知鬼不觉地往东北角,大李村的地保家,捉拿马佐全,杨万成二人去。
却说马佐全,杨万成两人受命打听福居及周成铭的情况后,连日来,便以查案为名,在环寺周围的村庄里,找寻各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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