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到满山多秀色,春来无处不花香。
曾记少年骑竹马,看看又是白头翁,
话说福居在张从宾家,虽然不愁吃不愁穿,又无人嫌弃,但他面对着这光阴似箭、日月如梭,眨眼便又是秋天之景向。一想到自己功不成名不就,一事无成之情况,心里便顿时平静不下来,便顿时一种寄人篱下及报国无门的悲伤失落感来。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
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
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
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且说这天午后,烦闷不乐的福居为了排泄因鬓毛不觉白毵毵,一事无成百不堪而产生的愁绪,给从宾的打了声招呼便独自一人出了门,沿着林间小道便向北散心去了。山间树林,鸟鸣溪流,花红叶肥,生气勃勃,一片昂然,望之顿生奋发向上,轰轰烈烈之感觉。行走观赏间,不知不觉便忘却了忧愁、烦恼,禁不住哼唱起家乡的戏剧小调来,“怒气冲霄汉,心事儿向谁谈?恨不平且把匣中宝剑弹,俺也曾钓西凤渭水寒,俺怎肯手告人难,何一日见青天,作一番吐气扬眉事,那时节方显俺男儿汉。”然而,就在他正要踏入通往高平的那条官道时,急然,一阵伤心的啼哭声从前面左边的树林里传了过来,自是大杀风景,他有些气恼,忍不住抬腿便走了过去。
“、、、、、、”
“她爹,好死不如赖活着,你不能去死啊!”
“老伴,你就别拉我了,让我去吧?”
“她爹,你走了,让我怎么活呀?”
“这、、、、、、老伴,我已管不了那么多了,你就让我解脱吧。”
“她爹,要去的话,那咱们就一起走吧、、、、、、”
福居当看到乃一对老夫妻正要上吊自杀时,自是奇怪诧异,上前便拦住了他们;“大叔,我说你们这是因为啥事呀,都这么大一把年季了,还有什么想不开的,怎么走这条路啊?”
那老丈正一把鼻涕一把泪地伤心着,猛闻人声,止住哭泣便观了过去,当看到福居乃一个年青人时,泄劲道;“年青人,我们的事你管不了,还是让我们死去吧。”
福居没料到他会如此回答,心中那天不怕地不怕的虎劲“噌”的一下便飞上了脑门;“老丈,话怎么这么说呐,你还没讲怎么就知我管不了呐?是不是看我年青啊,放心即便管不了也不会坏事的,说吧是不是你儿子媳妇不孝顺欺负你们了?”
“不是的,年青人。”
“那是不是田产被人霸占了,官府不管才如此啊?”
“也不是的,年青人。”
“那是不是钱财被人偷了?”
“更不是了。”
“老丈,这不是、那不是,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年青人,我们这事你管不了的,你该干啥干啥去吧,还是别问了。”
“老丈,你别以为我貌不惊人就小看我,实说告诉你,虽然我其貌不扬,但我可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天下之大还没有我福居不敢管的事呐?”
“年青人,我不是小看你,而是我们这事确实难管。”
“难管,怎么个难管法,说出来听听,我就不信那个邪!”
“唉,一言难尽啊、、、、、、”原来这老头姓张名守信,那妇人乃他的妻子张周氏,他们本是潞州府壶关人,原来是因为朱温率兵攻打沧州刘守文,其老子刘仁恭遣使求救于李克用,那李克用为了自己的私利,更为了报早在中和四年朱温围攻上源驿谋杀自己之仇,便命周德威、杨嗣昭以及向刘仁恭征借而来的马郁、李溥等兵将三万以围魏救赵之法,大吹大擂、大势张扬着攻打泽、潞二州,以解沧州之围,这消息被张守信及众乡邻听说后,一个个亡魂丧胆,为了躲避战争,便携老扶幼,离开了家园。这张守信一时间茫然不知所措,又无什么好亲戚可投奔躲避,当眼见他人都往南而逃时,无何奈合的他,于是便也随众人南下而来,本来避祸的他们,自万没想到就在今天辰时时分他们刚过界牌岭还没走多远,却正遇上野狼寨的秦虎带人出来抢劫,那秦虎抢取了他们的财物不说,看其女儿美丽漂亮,便顺手也将其给掳去了,这真是乱中生乱,苦上加苦,哭诉无门,自己又无能力搭救的情况下,自觉活着已无意思,他便想一死解脱,来忘记这人间烦恼。这正是心到乱时无是处,情当苦际只思悲。慢言哭泣为儿女,豪杰伤心也泪垂也。
今朝诉出衷肠事,铁石人知也泪垂。秉性刚直福居素来是喜忠正、憎奸佞,爱的是孝子贤孙、义夫节妇,恨的是贪官污吏、土豪恶霸,现在听罢自是非常气愤,面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张守信夫妇,一时间不知怎么安慰好了,唯实话道;“老丈,你不要在哭了,这事你不是没人管吗?我给你管。”
“你,年青人,不用安慰我了,让我死去吧。”自是宁为太平犬,不作离乱人也。
“老丈,我不是安慰你,而是真的。”
“可你就一个人,怎么去救?那不是闹着玩的。”
“我知道那不是闹着玩的,可你要知,没有金钢钻不揽瓷器活,如果我没本事的话,我是不敢说管这件事的。”
“如此说,那我先谢谢好汉爷了,只要你救出我的女儿,我定会做牛做马,结草衔环相报的。”
“言重了,老丈,你女儿她叫什么名子?”
“大名张玉凤,我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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