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内侍见之,自是大惊失色,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才好,急忙便上前“皇上,皇上的”推晃着,大声叫喊起来。
跪拜在地的石敬赟闻声后,自不由得吃了一惊,急忙起身便走了过去,当见石敬瑭晕厥过去时,一边让人将其平放下去,一边随机便急令他人叫喊太医去。
那太医闻知,不敢迟缓,三步并着两步便跑上殿来,随着伸手便向其人中穴掐去。
且说那石敬瑭掐按下,好一阵子才从晕厥醒了过来,当一眼看到石敬赟时,两眼噙泪道:“敬赟呀,敬赟,你这是要害死了呀。”
石敬赟闻言,深知其话的重量,立时跪拜在地道:“皇上,您这话说的,就是借兄弟我十个胆,微臣也不敢害您的。”
石敬瑭唉声叹气道:“敬赟呀,敬赟,你是不敢害我,可你要知,哥这皇帝是怎么得来的,那都是他们契丹人给的,如果没有契丹人帮忙,哥这皇帝是做不上的,哥让你捉个福居,你倒好,那么多人你没有让他们死一个,可单单死了他们契丹人,我这皇位本是他们给的,试想一下,他们契丹知晓后,会让我好过嘛?你不是在害我,你说这是什么?”
石敬赟狡辩道:“皇上,话不能这样说,要知我也不想这样的,我也想获胜,抓获他福居的。可天意难违,命该如此,你说让我怎么办?”
石敬瑭道:“你你你,真真要气死我也。”
随着一个内侍上前禀告道:“皇上,耶律公使,带着一个四十多岁,身高九尺,膀大腰圆,大额头,面阔鼻直,眉粗眼大,腮边长有胡须之人,上殿觐见来了。”
石敬瑭闻报,自禁不住吃了一惊,他耶律敖飞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来,是不是也听说了擂台之事,而特意寻衅来的,怎么办?见还是不见呐,不见吧,可这事推诿也不是办法,见吧,万一他发火的话,自己会很没面子的,管他呐,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刹时,牙一咬,狠下心来道:“来呀,扶我起来,宣他们进殿。”
众内侍不敢怠慢,急忙便他从地上扶坐到了座位上去了。
那内侍看其坐好后,随机便向殿下大声传唤去,且随着他传唤的声音刚刚落下,耶律敖飞便带着一个如狼似虎之人,气势汹汹,杀气腾腾地走上大殿来了。
且话耶律敖飞二人上得大殿,即不施礼,也不下跪参拜,随机便言无好言,语无好语,直言不讳地发问道:“我说,石敬瑭,你是怎么做事的?”
石敬赟当见耶律敖飞上得金殿来,即不施礼,又不参拜,而且说话没大没小时,自是怒恼生气,立时便从殿上跳了出来,怒声便斥责了过去,“耶律敖飞,你什么人,别目空一切,不知天高地厚,上得金殿怎么和皇上讲话的,我劝你最好赶快给皇上下跪赔礼道歉,否则,在这金殿之上,放肆撒野,是要付出代价的。”
耶律敖飞盛气凌人、不可一世地轻蔑道:“石敬赟,你算什么东西呀,这里根本没你讲话的份,我怎么讲话,和你没有任何关系的,我劝你,最好离我远一点,否则,爷生气的话,你会活不成的。”
“你石爷我,就还不信那个邪,我动动你,又能怎样,难道还掉毛不行啊。”石敬赟眼见其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自是生气怒恼,伸手便上前抓打耶律敖飞去。
石敬瑭见之,急忙便怒声喝止过去。“石敬赟,你要干什么,给我滚走。”
石敬赟自万万没有想到石敬瑭会出口阻止自己,想不通的他一时间愣在了那里,许久,才急忙回身辩解道:“皇上,他如此那样对你,怎不让我挨他?”
石敬瑭怒目横眉道:“石敬赟,你胡说些什么,在这金殿之上,岂是你肆无忌惮,任性胡来之地,速速滚走,不要让我在看到你。”
“皇上,你,他,”石敬赟一脸迷茫,自是不解也。
石敬瑭见其不知时务,还不离开,随机便怒吼道:“石敬赟,你没听到我讲话嘛?”
“是是是,”石敬赟面对其怒吼,自不敢迟疑,急忙转身便下殿去了。
奴颜婢膝的石敬瑭随着转头摆出一副笑脸,卑躬屈膝、百依百顺地向耶律敖飞赔礼道歉道:“耶律公使大人,咱们俩个共年这么多年,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饶恕他的莽撞无礼嘛,我这里给您多多陪罪了。”
耶律敖飞余怒未消道:“行行行,我就看在他对你一片忠心的份上,饶过他这次,但是如果下次胆敢再这样的话,我可是定然不会饶恕他的。”
“你放心,他决对不敢的,”石敬瑭自是不胜感激,立时感谢道:“如此多谢了,公使大人,不知您此次找我来,所为何事呀?”
耶律敖飞按压着心中的怒火,满脸怒色道:“石敬瑭,你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说吧,擂台那里是怎么回事,我都听说了,你说怎么办吧?”
石敬瑭当明白其生气的原因后,提着的心顿时便放了下来,刹时,开诚布公,推心置腹道:“公使大人,原来您是这为擂台之事而来呀,实话说,这事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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