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筋疲力尽的张从宾、福成两人在只有招架,而无还手之力的情况下,猛然又遭到更凶更恶的攻打后,虽然明知力不从心,无力回天,但不甘坐以待毙、束手就擒的二人,还是悍然不顾一切,拼着最后的一口气,视死如归,鱼死网破般向众大汉击打了过去。
然而,人不该死有救星,就在张从宾二人的性命,生死倏关,命悬一线、危在旦夕,千钧一发之时,一声大呼“住手,”又如晴天霹雳般,在阴暗的天空中炸响了,紧跟着就见一男一女,两个人手持着木棍如同下山的猛虎,出水的蛟龙,快如闪电般击打了过来。
话说那十多个大汉合力后,正要如皂雕追紫燕,猛虎啖羔羊,一口气除掉张从宾二人时,后背猛然受到攻击,阵脚顿时大乱,为了保全自家性命,自不用他人招呼,立时间,也不在攻击砍杀,急忙便收手往后退去。
张从宾二人危机中猛然遇到这样的美事,自是喜出望外,又岂肯错过这天赐之良机,一声大吼,立时间,镇作精神便快如闪电般回击过去。
那群大汉前后猛然遭到攻击,顿时七零八落、溃不成军,一败涂地。兵败如山倒,各自为了保命,立时呼哨一声,便丢盔弃甲,化作鸟兽散,四散逃命去了。
且说张从宾两人狂喊乱叫着一阵狂追猛打,眼见那群大汉眨眼间,便急急如丧家之犬般,逃得无影无踪,荡然无存后,这才停下了脚步,回身感谢出手相救的那一男一女来。
张从宾看那男的身穿一件蓝色上衣,有二十来岁,一米七、八的身材,生得自是眉清目秀,相貌堂堂,气宇轩昂,自是一表人材也。而那女的大约有十六、八岁,面貌生得自是俊美,眉似远山翠黛,眼如秋水凝波,朱唇轻启,齿白如玉,杏脸微翘,美丽万分也,虽说比不上西施,貂婵,杨玉环,但也是个沉鱼落雁,闭花羞月,施朱太赤,施粉太白,鹤立鸡群,如花似玉、独一无二的美人也。刹时,上前抱拳感谢道:“两位,谢谢你们啦,要不是你们出手相助的话,今天我们就完了。”
那男的自不当回事,“两位,不必多礼,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人之常情,这举手之动,没什么的,你们这是怎么回事,他们为何要追杀你们呀?”
张从宾长吁短叹道:“唉,这说来气人,我们由宝光寺里下来,原本是要到西面那个村子里,闲逛吃饭的,刚行到村口,正看到他们欲对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子强暴,我们便力阻上前劝止,不想他们不仅不听,反而还招喊来同伙,砍杀我们,在兵不取胜、不能打败他们的情况下,便仓惶往这里跑来,由于对此地路径不熟,自没有料到这里会有条河,要不是你们出手的话,我们可能也就没命了。lt;gt;”
“原本如此呀,我说你们怎么会往这里跑呐。”那人面对着张从宾二人浑身上下鲜血淋漓,体无完肤之情况,担心地问道:“两位,你们身上的伤怎么样,碍不碍事,需不需要包扎一下呀?”
张从宾毫不在乎道:“这皆皮外伤,过一阵子就会好的,没事的。小兄弟,谢谢你的关心,你们怎么称呼?”
那男的拱手自我介绍道:“在下姓杨名风鸣,灵武盐池人,自幼习武,现供职在灵武节度副使许审环家,做护院武术教头,这位姑娘乃节度副使许审环的千金许兰英。两位,听你们口音不像本地人,不知你们怎么称呼呀?”
张从宾直言不讳道:“我们呀,说来不是别人,本人乃灵武节度使张从宾,他乃我的结拜兄弟福居也。”
杨凤鸣闻声后,自是肃然起敬也,“原来您就是那位怒打许金银,而声名远扬,闻名遐迩的节度使张从宾,张大人呀,真是失敬,失敬啊!”
张从宾客气道:“杨兄弟,那只不过份内之事,不值一提的。唉,你们两位怎么会来到这里呐?”
话说杨凤鸣与许兰英两人到这河滩来,原本是为商量婚事而来,这许兰英已经十七、八岁,在跟随杨凤鸣习武中,因日久生情,并与杨凤鸣相识相恋了,当她得知父母正为自己的婚姻筹议时,自大吃了一惊,为了能与心上人杨凤鸣在一起,于是,便借口到宝光寺烧香礼佛,走出家门来到宝光寺,一阵烧香礼佛,支开了跟随的家人后,两人便相约来到了这里,原本是要商量婚事的她们,自没有料到会遇上这样的事,在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驱动下,于是便出现了开始那种情况也。lt;gt;杨凤鸣面对其问话,自不愿讲出自己的真实意图,打圆场地编排道:“我们呀,在寺院里烧香拜佛后,无所事事下就闲逛到这里来了,不想,正看到他们已处在九死一生,命悬一线的危险境地,情急之下,在河边找了两根木棍,便打了过来,想不到竟然是你们。”
“原本如此呀,这真是天不绝人啊,要不然,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我们也只有死路一条了,谢谢,真谢谢你们啦,回到城后,我们一定登门拜谢的,你们继续玩,我们先回城了。”张从宾说着便和福居两人告别杨凤鸣二人,打道回灵州城去,且一回到城中节度府,随机便派吕正春带人一边收拾那四名侍卫的尸体,一边追查是何人所为去。
不说吕正春他们一番追查一无所获,但说许兰英两人看张从宾他们离开后,随着两人便沿河水一边卿卿我我的说着情话,一边商谈起婚事来,“、、、、、、杨哥,这几日,我父母他们正张罗着找媒婆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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