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审环听罢,心头虽然气恼,但也不敢表现出来,刹时,故作无事道:“噢,不是你们遇上的最好,我还当是你们遇上呐,张大人他们怎么样,没事吧?”
许兰英道:“没事,不过,在当时,要不是我们出现的话,他们就可能活不成了。”
许审环诧异问道:“是嘛,这么说当时真够险的,嗳,你们不是在宝光寺烧香祈福嘛,怎么会遇上他们呐?”
许兰英道:“父亲,这个说来纯属偶然,我们原本是在宝光寺烧香祈福,但结束后,因为无所事事,便闲逛到了河边,不想正遇上一伙匪徒围攻他们,眼见其已经处在九死一生的地布,常言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于是,我们这才出手搭救了他们。”
许审环诡计多端道:“原来如此呀,我还当,如此说的话,等一会儿,我得到节度府瞧瞧去,免得让他说我不懂礼节,唉,女儿,你找我来,有什么事啊?”
许兰英犹豫片刻道:“父亲,是这样的,常言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嘛,现在你不是在四处张罗着,为女儿挑选合适的人家嘛?”
许审环猛闻,自是有些诧异,“是啊,怎么啦?女儿。”
许张氏听闻二人的交谈,面对着榆木脑袋的丈夫,忍不住插言道:“怎么啦,怎么啦,就知道问,告诉你,女儿想自己找女婿。”
许审环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女儿,这件事我不能答应你的。”
许兰英诧异地问道:“父亲,你为什么不同意呀?”
许审环道:“为什么不同意,其一你是女孩子,足不出三门四户,你会认识谁呀,根本无法自己寻找的。其二你乃堂堂节度副使的女儿,如果找了一个不三不四、一无所有的人,那会丢我们老许家的人的。再说,从盘古开天来,我们老许家从来没有女孩子自己找夫家这种事,现在到了我这一代,也绝对不行的,所以我不同意。”
许兰英自不赞同其说法,立刻便大声驳斥来,“父亲,我不同意你的说法的,你的这些理由都站不住脚的,我们女人怎么啦,虽然接触人员少,但我们有我们的方法,也决不会拿自己的幸福,往坑里井里跳的,这个你不用担心的。”
许审环打断道:“好了女儿,不用在讲了,即便你说得天花乱坠,你爹我也不会同意的,你们回去,我还有事呐。向荣,备马,我要到节度府去。”
“好的,老爷,”门外的许向荣闻听,答应着随机便备马去。
许兰英眼见其什么都不问,便一口拒绝,心里自是气恼,刹时,也不在辩论争吵,说了句“父亲,你不同意算了,反正我不管你同意是否,我都要按照我的想法去做的。”拉上母亲,便走出了书房去。
知女莫若母,许张氏早已看出女儿的心事,在将要走出房门时,回头道:“孩子她爹,我告诉你,女儿心中已经有了自己的意中人了,你看怎么办吧?“
“什么?真是气死我也,”许审环闻言,心头虽然自是生气,但心中有事的他自也无暇说教,“我的乖女儿,你最好不要那样想,我是坚决不同意的,你等着,回来我再和你算帐的,”说着便忽忽回到卧室,换了官服,骑马往灵武节度衙门去了。
且说张从宾正在衙门里为吕正春的一无所获、空手而回,而百思不解着,忽闻许审环前来求见,说了声“有请,”随机便迎接了出去。
许审环见之,立刻便客套地问询了过去,“张大人,几日不见,一切都还好吧?”
“好、好、好,许大人,屋里请,”张从宾说着,便与许审环房并行走进了客厅去。
许审环进屋一番客套,落坐看茶后,随着便假装放心地问起宝光寺遇袭之事来,“张大人,今天早上吃饭时听我姑娘讲,昨天你在宝光寺那里视察时,意外遭到了十多个标形大汉的围攻,这是真的嘛?”
张从宾心有余悸道:“许大人,这是真的,当时要不是你姑娘她们的话,我就没命了,真感谢她们的出手相助呀!”
许审环故作振惊道:“原来这是真的呀,我还当她说笑呐,张大人,您受惊了。”
张从宾不在乎道:“谢谢你的关心,没啥的,只是虚惊一场而已。”
许审环道:“张大人,您初到此地,不熟悉这里情况,所以才会遇到这样的事,要知这里民风彪悍,野蛮成性,稍有不合,便立马开战,且动起手皆是往死里整也,不然,就不会有官员死亡了,你的前任康福大人也就不会上奏朝廷,急着离开这里了。”
张从宾深有感触道:“是啊,这群王八蛋,简直没有一点人性,在与他们交手前,根本不容我讲话,如若在犯到我手里,我一定要他们的狗命的。”
许审环故作诧异道:“怎么,张大人,袭击你们的人,没有抓住啊?”
张从宾道:“没有抓住嘛,要是抓住的话,就不说这了,他奶奶的,人没有抓住不说,就连他们的蛛丝马迹都没发现,他们可真狡猾呀。”
许审环道:“张大人,不要懊恼生气了,抓没抓住对您来说,这些都是次要的,只要咱们人没事,那就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下次,注意小心点就行了。”
张从宾道:“对对对,许大人讲得正确,应该庆幸啊。”
话说许审环在言谈中当得知张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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