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金银闻听,自禁不住问道:“你是谁呀?”
张从宾冷笑道:“小子,你也给我站稳了,听好了,爷坐不更名,立不改姓,姓张名从宾,就这灵武的节度使也。”
许金银自禁不住吃了一惊,害怕之情不由得便从心底升起,“什么,你就是正要上任的灵武节度使张从宾。”
张从宾怒目横眉斥问道:“不错,本人正是张从宾,我说许金银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恃强凌弱,胡作非为之举呀?”
许金银辩解道:“张大人,你可不能凭眼直观,就信口胡说,冤枉好人,我和她可是有定礼婚约的。”
张从宾诧异道:“有定礼?你们两家即有定礼,却为何还会发生这样的事?”
许金银道:“这皆因她家父母贪财而起的。”
“节度大人,他胡说,事情根本不是那样的,小人才是冤枉的,请为草民做主啊。”随着一声怒吼斥责,一个头破血流、衣衫不整、披红挂绿的年青人,哭喊着从那倒地的人群中跌跌绊绊爬起,连滚带爬,向张从宾扑去。
张从宾对许金银之话,自是不相信,正准备寻人查问,猛见有人前来哭诉,不等其来到自己跟前,随机便问询了过去,“你什么人,有什么冤屈呀,快快讲来。”
且说那哭诉求助之人,不是别人,乃新郎赵文乐也,他被乱棒打倒后,心头焦虑正不知如何才好,当无奈中猛闻来人乃新任灵武节度使张从宾时,自仿佛汪洋中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刹时,不顾一切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擦去脸上的血迹,拖着打伤的腿,便拐瘸着向张从宾求告伸冤来,且一到张从宾马前,‘扑通’一声,便双膝跪地,一把鼻子一把泪地哭诉起许金银的暴行来。“大人,草民就是这场婚礼的新郎赵文乐,他许金银恃强凌弱,仗势欺人,光天化日之下,为非作歹、胡作非为,强抢我花轿,请大人为草民做主,严惩他们呀。”
许金银厉声斥喝道:“赵文乐,你胡说,胆大妄为、不守信用的是你们,而不是我,你少在人前装可怜,求同情,大爷我决不认可的。”
张从宾厉声斥责道:“许金银,你干什么,告诉你,在本官问话之时,你不许插嘴,打绊的,这次我暂且饶过你,下次如胆敢再违抗,定责不饶的。”
许金银答应道:“是是是,大人,可他胡说乱讲的,我实在忍不住才斥责的。”
张从宾道:“实在忍不住,也得给我忍,本大人听完他的陈述,对这事自会定夺的,赵文乐,你说吧,这倒底是怎么回事?实话实说,本节度定会为你做主的。”
欲知赵文乐会怎么讲,张从宾将如何处置,且看下回。
喜欢争雄乱世请大家收藏:(m.baiduxs.cc),百度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