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张从宾到吏部后,当看到值班接待自己的官员是一个二十多岁,鼻直口方,没有见过世面的文弱书生时,自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更不问青红皂白,立刻便劈头盖脸询问起吏部尚书赵凤的下落来,“我说吏部尚书赵凤在那里呀,让他出来见我。?”
那官员面对其独断霸气,自也不敢反抗,无奈道:“张大人,真不巧,他有事出去了,不在这里,您找他有什么事呀?留下话,我可以向他传达的。”
张从宾当闻听不在时,有火无处泄的他自有些不甘,刹时,转口问道:“他不在,那这里现在谁当家作主?”
那官员急忙回应道:“张大人,恰巧今天下官值班,您有什么事啊?”
张从宾怒目横眉道:“你在值班呀,那你叫什么名字?”
那官员回道:“张大人,下官免贵姓李名俊之,您有何指教啊?”
张从宾道:“我说李俊之呀,我这官你们是怎么派的,为什么要把往灵武呀?”
李俊之明白其因后,有恃无恐道:“张大人,原来是这事而来呀,我还当,实话告诉你,这是我们吏部所有人共同研究决定,怎么啦?”
张从宾怒斥道:“我说李俊之,即然是你们吏部共同研究决定的,那为何不把我派到别处,而单单派住到灵武啊?”
李俊之道:“张大人,这皆是根据情况而定的,比如与你一齐派遣的王大明嘛,他的才能就没你的高,你的大,如果将他派往一个陌生地的话,可能就不会胜任的,故才特意将你派往灵武的,因为你的本事,比他们都强,所以才特意派往那里的。”
张从宾斥责道:“你一派胡言,我看你们分明是想至我于死地,希望我早死。”
李俊之辩护道:“张大人,你怎么能这样理解呐,要知咱们都是一为皇上效力的。”
张从宾斥喝道:“李俊之,你少在我面前耍官腔,速速把我的任状改了?”
李俊之诧异道:“改,怎么改呀?”
张从宾生气道:“你说怎么改,当然是从新选派地方了,只要不是灵武,其余那个地方都行的。”
李俊之肯定道:“张大人,这个我做不了主,实话给您说,就是赵凤大人在这里,也不会答应给你从新改派地方的。”
“你们不改是不是,那我找皇上去,他会下令让你们改的。”
李俊之不满道:“行啊,只要皇上的圣旨,别说改派地方了,就是让你来吏部做尚书我都没意见的。你以为你是谁呀,别人求你时,你不给面子,现在晚已。”
张从宾猜测道:“如此说你们是特意这样做的啦。”
李俊之肆无忌惮、挑明摞响道:“张大人,我就是说是,你也没办法的,告诉你,与众为敌是没有好下场的。”
“好,你等着,我一定让你改选派不行。”张从宾心中本就猜出这一定是石敬瑭他们合起伙陷害自己的,现经李俊之当面挑明,自是怒恼,刹时,依仗自己是创业之时的功臣,随机便起身进宫,向李嗣源涕泣自己遭受排挤一事去。
李嗣源从大名府那里,张从宾跟随自争夺天下开始,心里就对张从宾自是气重,现在面对其泣诉,自也感震惊与生气,立刻便传旨招见吏部尚书赵凤来。
那吏部尚书赵凤已经听到李俊之禀报,闻旨后,不用讲立刻便明白怎么回事,自怕抗不住皇上斥责,而改变旨意,随机便叫上石敬瑭,二人一起上殿见君来。
话说李嗣源金殿上,当看到女婿石敬瑭与吏部尚书赵凤一起三跪九拜时,随机便先向其发问道:“敬瑭我儿,今日上殿有何要事呀?”
石敬瑭面对其问话,自早有准备,不慌不忙道:“我主,前几日您不是说,要往龙门那里游山玩水,儿臣皆已准备妥当,请问,您起时出发?”
李嗣源道:“你说这个事呀,这个,你少等片刻,管我把张从宾的事处理了啦,我再告诉你。赵爱卿,前些日子我让你升迁张从宾一事,你做得怎么样啦?”
吏部尚书赵凤明白怎么回事后,早有准备的他急忙上前起奏道:“回皇上的话,微臣已选好了地方,并已拟好圣旨,不日就可下达,令其走马上任的。”
李嗣源道:“是嘛,那你们将他派遣到什么地方了,做什么官啊?”
赵凤起奏道:“回皇上的话,灵武节度使。”
李嗣源道:“灵武,是嘛,那你将他派往外地了,我这洛阳城的治安有谁管理呀?”
赵凤道:“皇上,对于京城内的治安问题,这个您大可放心,这事我特意征求石驸马的意见,一切都安排好了,决不会有任何事发生的。”
石敬瑭急忙附合道:“是啊,皇上,这一切我皆知晓的。”
李嗣源道:“那就好,唉,那为什么不给他派一个好点地方,怎么派往灵武啊?”
赵凤明知故问道:“皇上,我们派到灵武怎么啦?”
李嗣源道:“灵武那地方,深入夷境,匪盗甚是猖獗,有危险的。”
赵凤连夸带捧道:“皇上,此言差已,当初您派康福往灵武做节度使时,他也没有强说有危险什么的,而且现在还在那里的。要不是他任期已满,张从宾本事能够胜任的话,怎么我们是不敢派张从宾去的。要知灵州这个地方,是突厥人进入中原的大通道,如果守不住的话,就会危及社基的。说实在正因为张从宾的表现能够胜任,我们才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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