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居当一眼看到乃一个二十多岁,面貌俊秀,亮亮白白,体态斯文的花花公子,带领着十多名手特木棍,虎视眈眈的标形大汉气势汹汹、横刀立马挡住前行之路时,自是奇怪诧异,伸手拦住正要上前的杨得春,嘱咐四人不管发生任何事,都不要出头露面后,刹时,抬腿上前,便独自一个人向来人怒问了过去,“你们什么人,光天化日之下将道路挡住,要什么呀?”
且说那领头的花花公子不是别人,乃壶关县方圆百十里,人人皆知,臭名昭著的大财主刘丰台之独子,刘金贵也。lt;gt;其刘丰台家不仅广有银钱,而且还有什么七大姑、八大姨在潞州城内做事任官,其名声自是轰轰烈烈,声势惊人,家中长养教习二、三十名,乡下之人倘有得罪与他,自不管什么人,先行带领教习到其家不分男女一番痛打,将家中细软物品一番捶打,而后,在将人押送壶关县,定罪惩罚,因此壶关县人众自是皆惧怕也。
这刘金贵自小不学无术,胸无点墨,整日里游手好闲,依仗着家里有钱有势,其又独自一人,在父母的宠爱及言传身教下,自也是如同他老子一样,横行乡时,欺男霸女,强取豪夺,胡作非为,无恶不作。恨得百十里的乡民闻声,自皆远远避之也。至于他的出现,并不是有意为之,而也碰巧偶遇也。这刘金贵闲暇无事中,看到场光地净,树秃草黄,见到有人进山打猎时,脑子忽然一热,便也游玩狩猎来,你说打猎就打猎吧,可他又害怕吃苦受累,自不往山里面去,而且还专挑有人的地方踅转,你想,杨得春他们进入到人迹罕至,虎虫出没的地方,尚且差点还一无所获呐,他们在外围能会打到猎物嘛,自然也是一无所获了。乱转中当看到杨得春他们满载而归时,一个不劳而获,据为己有的念头顿时便在脑海里出现,决定仗势欺人、强夺豪取杨得春他们的猎物后,于是,这才带人拦阻住了杨得春他们的前行之路,面对着福居的叱问,自不放在心上,刹时,肆无忌惮地狂叫道:“你说我们什么人?告诉你,大爷我坐不更名,立不改姓,人称镇太行的刘金贵就是我,你们知像的话,速速放下梅花鹿,赶紧给我滚走,不然,吾等定然要抓你们见官去的。”
福居虽然对于刘金贵这个人没有见过面,但对于他的臭名远扬的名声却早已从别人的口中知晓,眼见其蛮横不讲理,开口便想强夺豪取自己的猎物,心中不由便来气,刹时,脸无好色,言无好音地反击了过去,“刘公子,你口气不小啊,见面就让我们放下猎物,可你凭什么要我们的猎物呐?”
花花公子刘金贵本以为只要报出自己的家门,对方必定还会如从前以往一样,唯唯诺诺、束手就擒,乖乖地交出猎物的,自万万没有料到对方不仅不望而生畏,撒手而走,而且还敢义正词严、反戈一击,一向从未遇到有人反抗的他心中自是恼羞成怒,但又深知自己无理,为了明正言顺拿到猎物,刹时,信口开河、胡说乱编道:“即然知道我是谁,难道不知道这方圆千里的山林归我家管理嘛,你们未经许可,擅自进山狩猎,今天我不仅没收你们的猎物,而且还要抓你们送交官府严办呐。”
福居面对其空口无凭、无理犟三分之样,一针见血地指责道:“你胡说什么,这山林怎会归你家管,假如归你家管的话,这天下早就不是这样了,我看你呀,分明是无中生有,想霸占我们的猎物,才故意编造出,如此荒诞不经的理由的,我劝你最好赶紧把路让开,否则,我们的拳头也不是吃素的。”
气焰嚣张的刘金贵本以自己只要抬出官府这两字,对方就会乖乖就范的,万万没有想到对方竟然连这一套也不吃,自是有些更加气恼,眼见不来硬的,很难得手,刹时,便恶狠狠地威吓道:“你什么人,活腻味了吧,真不知天高地厚,净敢在本少爷面前,指手划脚,胡言乱语,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告诉你,知像的话,速速放下猎物走人,否则,不死也让你脱成皮的。”
福居面对其恐吓,毫不在乎地冷笑道:“刘公子,我不是吓大的,你不要以为几句大话,就会把我吓跑的,告诉你,你这一套小孩子把戏在我面前,是行不通的。”
刘金贵眼见对方横竖不吃,顿时恼羞成怒,恶狠狠道:“好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即然死不回头,那就怪不得我了,来呀,王雄,速速派两个人,给我狠狠教训他一顿,让他知道知道与我刘家作对的后果,是什么。”
那领队的王雄来是个缺爹少娘、无人管教、喜欢为虎伥之人,闻言自不敢怠慢,立时便从队伍中派出两名体大腰圆、凶悍之人,挥拳向福居打了过来。
福居自不肯吃那一套,大喝一声,“那个敢?”挥手将背在身上梅花鹿抛掷到了一边后,挥手便摆出了一副决斗的架势来。
那两名打手万万没有想到他竟敢摆架对抗,虽感吃惊,但自恃功夫厉害,还是义无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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