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威答应道:“好吧,那我明天过来听消息。”
“行,”柴玉枝说着送走郭威,关上院门,三下五去二,洗完衣服,晾晒好后,随机便一边准备午饭,一边计划起父兄回来吃饭时,如何向他们谈说自己的婚事来。
时光如飞,转瞬即逝,眨眼间,柴翁与柴守礼二人便回转吃午饭来。
柴玉枝将做好的饭菜,盛进碗里,端上桌子,看二人吃起后,这才不慌不忙开口问道:“父亲,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看我也老大不小了,我的婚姻之事,你们怎么打算的呀?”
柴翁面对着已到嫁娶年龄的女儿,深知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是怨愁,停下手里的筷子,无可奈何道:“女儿,对于你的婚事,我和你哥也都很焦急的,可我们找了好几个媒婆,他们所介绍之人,不是高不成,就是低不就的,一直没有个门当户对的合适的人家,无奈下,我们只得一等再等,而并不是找。”
柴玉枝忧郁道:“父亲,可这样高不成,低不就的,等拖着,这也不是个办法呀,要知我的年龄,它可是不等人的。”
柴翁闷闷不乐道:“女儿,我也知道终拖等下去,这不是个办法,可一时间又找不到门当户对、合适的人家,你说怎么办啊?”
柴玉枝直言明告道:“父亲,我相中了一个人,他叫郭威,你们看行不行啊?”
柴翁猛闻后,自是吃了一惊,诧异地问道:“什么,郭威,那个郭威呀?”
柴守礼抢言道:“父亲大人,这世上还有几个郭威,不就天天在咱们庄上踅转的那个郭威嘛,妹妹我说的不错吧。”
柴玉枝直言不讳道:“不错,就是他,前几天我不是曾经向你询问过他的各种情况,你不都给我讲了嘛。”
柴翁明白后,立时便反对道:“女儿,原来你说的是郭园村的那个郭威呀,不行、不行、不行,决对不行的,虽然咱家现在不行了,但他家现在还不如咱家的,他一个街皮混混,家中不仅要啥没啥,而且还吃喝赌钱,啥都不干,你跟了他,只有受罪的份,没有享福的机会的。”
柴玉枝心里自是看好郭威,面对着父亲的反对,理直气壮地辩解道:“父亲,你不要看他现在穷困潦倒,一无所有,但他气度不凡,有积极向上之心,要知风水轮流转,山水有相逢,只要他努力奋斗,生活自然就会时来运转的。”
柴翁直来直去极力反对道:“什么风水轮流转,山水有相逢,爹吃过的盐比你喝的水都多,经历过的事情已经太多了,他天天不务正业,胡吃海喝,瞎逛耍钱,据我来看,他根本就没有那个命的,也没有那个运的,创造不出来什么幸福的,女儿,我不同意你嫁给他的。”
柴玉枝果断道:“爹爹,女儿我已经不是三岁两生的小孩子了,不仅分得清好与坏,而且也判断出是非曲直的,在说您女儿我又不是傻子,决不会拿一时的冲动,用我一生的幸福去当赌注的。”
柴翁拼命劝阻道:“女儿,话我已经说得那么明白了,你怎么不明白我意思呐,我告诉你,即便你说个天花乱坠,我也坚决不会同意你嫁给郭威的。”
“即然这样,爹爹,那我也明言告诉你,除了郭威,别的任何人我都不会嫁给他们的,”柴玉枝耳闻父亲已将话说死,连个商量的余地都没留下时,自是生气,刹时,丢下刚盛好,还没有吃一口饭碗,赌气转身便回自己的卧室去。
柴翁望着赌气而走女儿,气得自是浑身直哆嗦,刹时,放下饭碗起身便也追赶着劝说了过去,“你这孩子,什么都不懂,怎知我们的良苦用心啊,他一个穷光蛋要啥没啥,还不务正业,你跟了他,只会吃苦受罪的,我是你亲爹,是不会害你的。”
“父亲,你不用在劝说了,即便吃苦受罪也是我自己的事,我也不会怪你们的。”柴玉枝进得房间,拍的一下便关上了房门,插上门闩去。
柴翁被挡在门外后,气得自是有火无处出,厉声道:“你这孩子,开门出来吃饭,有什么事,吃了饭怎么说都好说的。”
柴玉枝坚决道:“爹爹,话你都已经说死,饭我还吃着有意思,除非你同意了我要求,否则,这饭我是永远都不会在吃了。”
柴翁眼见女儿以绝食抗争,自是生气,刹时,站在门外大声怒吼道:“你这孩子是怎么回事,吃了什么迷糊药啊,放着光明大道不走,怎么非不要往火坑里跳啊?”
柴玉枝隔着门断然大声回拒道:“爹爹,你什么话都不要说,也不要在劝了,即便是前面是刀山火海,万丈深涯,女儿就是死,也要沿着我认定的路子走下去的。”
柴翁眼见女儿至死都不回头,刹时,也不在劝说,唉声叹气着转身便回去,与儿子柴守礼商量对策来。“儿子,你看这事咱们怎么办啊?”
柴守礼面对着这一切,一直愣愣着不知说什么好,当猛然听到父亲的问话时,犹豫沉思了片刻,谦恭劝说道:“父亲,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说实在话,在当今这个社会,搁我妹妹这个年龄,她早嫁人了,至使她现在都老大不小了,还没有人家,这不怪她,都怪咱们呀,假如要不是咱们显这家不行,那家不中,高不成,低不就地来回阻挠的话,我妹妹她早就嫁出去了,决不会发生眼见这回事的。父亲,眼下即然我妹妹她已心仪所属,非郭威不嫁,这事如果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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