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艳心里自也是诧异奇怪,这福居是怎么啦,不是讲好的在彩楼正下面接绣球嘛,怎么找不到人呐?眼见真宁公主有些诧异焦虑,急忙辩白解释道:“公主,人这么多,这么乱,是不是被挤在那个地方咱们没有看到呀?”
真宁自也生怕自己因没有看清楚,而错过了机会,随即带领二人便再次左右前三面仔仔细细巡视了过去。然而,还如上次一样,临近的地方自还是没有福居的任何影子也。怎么回事,他可是从不失信的,人这么多,也许在外围还没能挤扛过来吧,虽然没有看到福居,但心里却对福居充满了绝对的信心,相信他一定不会失约、辜负自己的。刹时,便一言不发、愣愣地站在彩楼中间,手捧着红绣球,两眼直勾勾地瞅着下面的人群,静静地等待起福居出现来。
且说还在人群里乱挤乱扛的福居,当挥手擦汗中,抬眼瞅到真宁正眼含着热泪,热切地盼望自己出现时,心急如焚的他自是急极败坏了,眼见不出绝招,自己到黑也挤扛到彩楼下面去,刹时,也顾不得许多,大叫一声,一个‘蛟龙出海’,飞身便从挤扛的人群中跃起,而后,踏着人头便向彩楼正前面冲飞了过去。
那真宁正两眼直勾勾焦急等待中,当猛见福居踩着人头由南面很远处飞奔来时,自是大喜,立刻便来了精神、站稳了脚跟,刹时,等福居一到台子跟前,一个‘天女散花’,照准福居便将绣球抛扔了过去。
那福居独树一枝,面对着真宁的精准投递,伸手便将绣球抓接在手了,而后,不等脚下的人们反应过来,踩着人头便往外奔飞而去。
那些守护台子四外的兵丁任务就是迎接保护接拿绣球之人,当一见有人已将绣球接拿在手,并飞出人群时,自不敢怠慢,立刻便从四外围迎了过去,且当福居刚一着地,不容其分说,立刻拿出早已准备的官服,令其更换衣服、披红挂彩后,随即便将其扶上高头大马,敲锣打鼓,前呼后拥着全城夸赞游街去,当一通夸耀结束后,随即便送其上金殿面见皇上朱友贞去了。
那朱友贞在金殿上正与河南尹、魏王张宗奭及众大臣商议着祭天之事向,闻报自是心喜,立刻便传旨招见来。
那福居深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深吸了一口气,稳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绪后,刹时,便昂首阔步,挺胸抬头,气宇轩昂地上殿,见礼拜君去。且上得大殿,不等他人吭声催教,立刻便施礼拜见道:“草民,参见吾皇万岁、万万岁。”
朱友贞明知故问道:“你就是那个接了绣球之人嘛?”
福居声音洪量地回答道:“正是草民。”
朱友贞关切地问询道:“你姓什名么,家住哪里,何方人氏呀?”
福居面对其询问,深知自己以前此事是无法隐瞒的,万一被别人告发的话,就会更不利的,在说招亲布告上,都已经写明,自不会有事的,刹时,便毫不隐瞒,直言不讳地回答道:“草民姓福名居,祖居山东郓州人,现就生活在洛阳城。”
“什么,你叫福居,”朱友贞闻听自是吃了一惊,诧异地问道:“如此来说,你就是先皇下旨捉拿之人了?”
福居毫不胆怯道:“不错,正是草民。”
朱友贞闻听,激动得一时间自不知如何是好了,憋了好长时间才道:“你、你、你,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你们一个个还愣住干什么,把他给拿下,立刻推出去给我斩了。”
福居闻言,觉得结亲已经无望,刹时,翻身便从地上站了起来,大喝一声“那个敢”,便喝止住了靠过来的众侍卫,而后,声嘶力竭地便向朱友贞发问了过去,“朱友贞,你身为皇上,难道你要言而无信,食言而肥嘛?”
朱友贞闻言,诧异不解地问道:“福居,我怎么言而无信,失信于人啦?”
福居厉声动问道:“朱友贞,你的招亲告示上,不是已经写明了嘛,不分贫富贵贱,老少僧俗,善恶美丑,有罪无罪皆平等看待嘛,现在我拿到了绣球,你竟要言而无信,这又怎么讲?”
朱友贞闻听原来是指的这个,刹时,狞笑着道:“福居,原来你说的是这个呀,告诉你,那对别人是有效,而你是无效的,来呀,速速将他拿下,推出去斩了。”
“你这言而无信,食言而肥的东西,有本事你就来拿吧!”福居眼见其出尔反尔,刹时,怒斥着立刻便做好了打斗的架势。
那朱友贞自不会放过福居,指挥着手下众侍卫便向福居围攻过去。刹时,一场史无前例的拼杀,便在金殿上你来我往,拳去脚来,撕打开来。
好虎难斗群狼,双拳难敌四手,那福居虽然勇猛无比,但由于赤手空拳,没过多久,便被众侍卫打倒在地,绳捆索绑,推出大殿,押上了刑场去了。
这一巨变,自是令人振惊,消息更是不胫而走、无翼而飞,不大功夫,洛阳城内的大街小巷,便沸沸扬扬,人人皆知了。
那真宁高兴着回到自己宫中,正梳妆打扮准备上殿与其成婚呐,当猛然知晓后,自是大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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