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居不觉吃了一惊,自万万没有想到对方在此已经在此等待多时,警觉地回应道:“正是在下,请问你就是接这辆车的人啊?”
“正是的,把马鞭给我吧,这是冯大人给你的信,你看了就会明白的。”那人说着便把信递了给了福居,而后,从福居手里要过马鞭,翻身坐上车便扬鞭催马,快马加鞭驱车往南而去了。
福居望着车辆远去的身影,急忙便将信拆了开来,而后,借着忽明忽暗的月光,便仔细观看了起来,当一番观看,从信中知晓真宁在关帝庙关押时,深知救人要紧的他刹时也不在考虑车子的去向,立刻转身便飞快地,向关帝庙营救真宁去了。
然而,当他心急火燎,快马加鞭如飞般赶到关帝庙,一番风风火火寻找后,使他万万没有想到,信上所写的那一切竟然根本不存在,而是那冯廷谔在耍弄他,面对着关帝庙内根本没有真宁之情况,恨恼气极的他急忙便又拆了回来,当眼见天就要亮时,他深怕冯廷谔在趁此机会借机将珍宝劫走,急忙便利用许阳、杨兴他们的布置好的,专项传递消息的人员,向跟踪监视车子的洪大鸣发出了挡截捉拿之信号去。
且说那辆马车在争斗地被赶走的那一刻起,就一直行走着,就一直没有停下来过。虽然在它经过十字岔道时,它的方向拐向了宝庆寺,但也没有在宝庆寺那里停下来喘息片刻。不仅在宝庆寺没有停下来,就是在它行进中所经过的那几个村子中,也没有停下来过,一直在往前行走着,只不过行进的速度没至前快了而已。
洪大鸣一直偷偷跟随在后面,远远地监视那辆马车,面对着它过村不停之迹象,心中自闹不明白到底为了什么,虽然天已大亮,但为了不打草惊蛇,他仍旧远远地跟踪监视着,当猛然接到挡截捉拿之信号时,自不由得吃了一惊,刹时,便飞快地追赶上去伸手抓住马缰绳,而后,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便将车夫从车上拉了下来。
那车夫正一张一合、一栽一扬地打着磕睡,猛然从车上栽下后,顿然大醒,刹时,忍不住吃惊地怒问道:“你是谁,想干什么?”
洪大鸣面对其反抗,吹胡子瞪眼厉声喝问道:“你说我是谁,快告诉我,这车要往哪里去?”
那车夫吃惊而又诧异地回答道:“我怎知它往哪里去,这不是你们说了算嘛。”
生气的洪大鸣眼见其不老实交待问题,刹时,着其鼻子,厉声教训道:“你最好老老实实地给我回答一切,否则,可没你好果子吃的。”
那车夫结结巴巴道“大、大、大兄弟,这话不是你们告诉的,车在什么地方停,只要有人挡截就停下来嘛,不然我管的。”
洪大鸣闻言自是吃了一惊,诧异地追问道:“你说什么,这车在哪挡截就在那个地方停?”
那车夫提醒道:“是啊,我在宝庆寺那里与你们换车时,你们不就这样告诉我的嘛,怎么现在不认啦?”
洪大鸣当猛闻换车之事时,自是更加大惊也,“你说什么,这车你们换啦?”
“是啊,不是你们让换的嘛,真是莫名其妙。”车夫不满地嘟囔道:
洪大鸣刹时,也不在答理车夫,跃身便跳上车去,伸手掏出随身所带匕首,动手割开绳子,划破盖布,挥手便砸开了箱子,当他一眼看到里面的物品根本不是金银财宝,而是一些奇形怪状的石头时,自是大惊失色也。刹时,翻身从车上跳下,伸手抓起车夫的领脖便提了起来。“说,那批财宝,你们把它放到什么地方去了?”
那车夫迷惑不解地问道:“什么财宝,我根本就没有看到的,”
洪大鸣恶狠狠地威吓道:“不说实话,我便杀你。”
那车夫可怜怜巴巴地叙说道:“大、大、大兄弟,我真的不知道,当我从你手里接过马车,经过宝庆寺时,他们就让我换上了这辆马车,连停都没停一下,便让我又赶着往前走了,而那辆马车,我看他们赶着往西面去了,至于车子上面的财宝,我连见都没有见到过的,更不会藏起来了。”
洪大鸣怒形于色地追问道:“小子,你说你先前所赶马车,被他们赶着往西而去了,你可看清楚了?”
那车夫证明道:“大、大、大兄弟,一定没错的,那宝庆寺我进去过,除了这条路外,就一条往西的路,别的没路的。”
不用在问了,看来一定是马车经过宝庆寺时,冯廷谔用偷梁换柱之计,而用马车互换的方法,将珍宝弄走了,而自己还当在车上呐,真乃愚钝也。不由得自是后悔连连,为了弥补过失,深知在宝庆寺外围监视的杨兴当发现有车从宝庆寺经过时,必会派人跟踪监视的,刹时,便也利用许阳他们布置好的,专项传递消息的人员,向杨兴发出了挡截捉拿之消息去。而后,他随即便又向那车夫追问道:“你和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那车夫急忙表白道:“大、大、大兄弟,我开始不认识他们的,是昨天下午我在城里堵钱时,他们一个人找上了我,答应给我一百俩银子,叫我做事的,其他的,我一概不知的。”
原来如此,眼见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刹时,也不在追问他了,令其上车帮忙将车的四个装作石头的木箱子全部从车上掀下去,然后,便独自一人扬鞭催马急忙按着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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