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居不明白地问道:“兄弟,怎么个明松暗紧法呀?”
洪大鸣刹时,便将自己想好的主意全盘端了出来,“怎么明松暗紧,明的就是你天天游山玩水,大张旗鼓地逛街游玩,暗的那就是许阳、杨兴你们两个继续在东庄村,郭庄村及宝庆寺那方圆附近布防,且重点监视宝庆寺。我敢保证,他冯廷谔为了财宝,用不了十天半月,就会坐不住自动跳出来的。”
福居闻言,对其主意虽有些不认同,但一时无有对策,也只得点头同意,四人随后又合计了一番,确定冯廷谔最有可能躲藏在宝庆寺后,四人随即便分头行动去了。
不说杨兴、许阳两人天亮后便折回郭庄村,重点监视宝庆寺。但说福居听从洪大鸣安排,为了麻痹冯廷谔躲在暗中的眼线,每日在城里胡吃海喝的,自是非常招摇。
话说这一天,福居正在洛河边上游玩看花,当猛然看到真宁朱宝珍带着她的春艳、春红两名侍女也在逛街游玩,奇怪的他不觉便迎了过去,“真宁妹妹,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呀!”
那真宁正在和两名侍女开心说笑着,猛闻问候,转身便看了过去,当一眼看到是福居时,自是惊喜连连,“是你福哥呀,你怎么还在这里呀。”
“我过两日便要离开这地方的。真宁妹妹,你姐姐姐夫及众臣们不都回都城开封了嘛,你怎么没跟他们一起走啊?”福居诧异地问道:
真宁直言坦诚道;“我不喜欢勾心斗角,只喜欢清静,在说这个地方,我已住惯了,不想回去,就留了下来,所以就跟他们没走。”
“那你做皇帝哥哥朱友贞,他会同意你留下来嘛?”
“他不同意又能怎样,现在他自身忙得焦头烂额,那顾得上管理我这事呀。嗳,福哥,这些日子你都做什么啦,怎么没看到你,你也不到我家中玩去了。”朱宝珍按耐不住心中的喜悦,奇怪地问道:
福居自不敢把自己的捉拿冯廷谔的真实情况告诉她,随口而道:“天天也没忙什么,除了游山玩水,还是游山玩水。”
“是嘛,那大好了,我们正愁无人做伴呐,福哥,你不也没什么大事嘛,且正在游玩嘛,要不咱们结个伴,明天陪我们到龙门石窟那里游玩如何?”真宁闻言自是惊喜,忍不住便邀请道:
福居也正愁无人做伴,寂寞无聊,立刻便爽快地笑着答应了下来。“行啊,没问题,都要我带什么东西?”
“你什么都不带,就陪我们玩,给我们做保镖就行。”春艳开玩笑道:
“好的,我一定做好保镖的。”福居爽朗地答应了下来。
话说福居接受了真宁朱宝珍邀请后,自此隔三差五地便陪伴着真宁她们今天游这,明天游那地,在洛阳城的方圆附近玩乐起来。
风翻云飞,日升日落,眨眼间半个多月便过去了。福居表面上虽然喜气洋洋、无所事事,但心里却焦躁不安,忧虑重重,因为他所等待的事情并没有如预想的那样发生,除许阳、杨兴他们发现有两个和尚经常出入宝庆寺外,自是在无其他任何有用之消息了。忧心如焚的福居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脑中一时间自是各种各样的想法纷纷涌现出来,但由于手中无有任何证据来证明,无可奈何之下,也只得耐着性子继续慢慢等待了下去。
回过头话说宝庆寺的和尚贾正、贾义二人接受了冯廷谔派遣后,立刻便马不停蹄进了洛阳城,对洛阳城内并不陌生的他们,一时三刻,不费吹灰之力便寻找到了金二莱的结拜好友汪小喜的住处了,面对其紧闭的大门,二人迟疑了一下,贾仁随即上前便一边拍打,一边叫喊起门来。“谁在家,请开门,开门、、、、、、。”
且说前一阵子由于害病,一直卧床在家,从未出过门的汪小喜这两天,病刚刚好转过来,正在院中晒着太阳,当猛闻急促的擂门叫喊声,回应着“谁呀?”便起身开门去,当他打开院门一眼到门前所站者乃两名出家之人时,自是有些诧异奇怪,“两位,我素与出家人无有来往,两位是不是叫错门、走错地方了?”
贾正不作回答,直截了当地问道:“请问,你是叫汪小喜吧?”
汪小喜自万万没有想到来者,竟叫出了自己的名子,有些奇怪地问道:“正是,不知两位怎知我的姓名呀?”
“这个,”贾正回身左右看了一下,眼见无人后,说了句“咱们进院谈。”不等汪小喜反应过来,二人推开院门抬腿便走进院去了。
汪小喜面对着二人的不请自进,关上院门不解地问道:“两位,咱们素昧平生,你们找我什么事呀?”
贾正不作任何解释,伸手便将来时冯廷谔所给的一个上面写着义的玉器递了过去,不冷不热地问道:“汪小喜,这个东西,你还认识它吧?”
汪小喜一眼看到那个玉器时,自立刻便认出了那是金二莱信物了,不觉诧异地问道:“这个我当然认识了,它乃我大哥金二莱的,怎么在你们手里?”
“即然你已知晓,那我们就名人不说暗语了,告诉你,我们今日找你来,就是你大哥他让来的。”贾正直言不讳道:
“是嘛,那我大哥他怎么啦?”汪小喜诧异地问道:
贾正冷静回答道:“你大哥他在运送冯廷谔的财宝途中,遭人暗算受了重伤,现在我们寺院养伤呐。为了早日夺回财宝,他特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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