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随着太阳在东方的升起,慢慢有黑暗走向了光明来。
话说马不停蹄的冯廷谔一路之上为了赶在天亮前回到宝庆寺,自是慌不择路连正路也不走,终于在天将亮时赶回了宝庆寺,手中已无人可用的他,且一进入宝庆寺院内,立刻便慌里慌张直奔宝庆寺主持所住的院落里,寻求主持法圆帮助去了。
那宝庆寺的主持法圆刚从床上爬起,正在洗涤,猛见冯廷谔狼狈不堪、冲冲而来时,自是吃了一惊,不由得诧异地问道:“冯老弟,你不是进城取你的财物啦嘛,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啊,这中间到底发生什么事啦?”
“嗳,别提了,法圆大师,我这一切都是他娘的福居给闹的。”冯廷谔于是便将自己取宝的经历以及遭遇福居之经过一五一十讲叙了一遍。
那主持法圆听罢,自是惊讶与吃惊,刹时,立时便忍不住惊问道:“嗳,冯老弟,你说的那个福居,他有多大岁数,什么地方的人啊?”
冯廷谔简明扼要、直截了当道:“法圆大师,我所说的这个福居,在洛阳城这个地方,可说家喻户晓,人人皆知晓的,他不是别人,就是十多年前刺杀朱温未遂的那个福居也。”他一直注意着法圆的表情,当看到法圆的脸,如同变色龙似的,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一会儿紫的,自还当他从未听说福居这个人呐,忍不住诧异地问道:“怎么,法圆大师,你没听说过此人啊?”
法圆黑着脸咬牙切齿、恨之入骨,恶狠狠道:“没听说过,对他,我不仅听说认识他,而且还与他有不共戴天之大仇呐。”
冯廷谔闻言,自是吃了一惊,忍不住便诧异地动问道:“什么,大师,你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你这话从何说起呀?”
主持法圆感慨万千、咬牙切齿道:“冯老弟,这个说来话长了,告诉你,十多年前我原本是回洛城普济寺的主持,因为帮助皇家捉拿这个福居,而让他杀了我的师兄弟,放火烧了我的寺院,至使我无处可住,才来到了这个地方。这么多年来,我一直还当他已逃出洛阳城,不在这个地方了,就把报仇这事给压在心底了。想不到这么多年他还在洛阳城里,这真是善恶终有报,只争早与迟也。”
冯廷谔心有感触道:“原来是这样啊,大师,你们可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
主持法圆恶狠狠怒斥道:“那是当然,冯老弟,冤家路窄嘛,你快告诉我,那福居他现在什么地方?我这就带人,为我死去的兄弟们报仇去。”
话说冯廷谔原本是想找他求助借人的,自万万没有想到会有这意外之收获,心头自是喜出望外,正愁手中无人可用的他眉头一皱,一个借用其手即可要回财宝,又可除掉福居的两全其美之计在心头生成后,刹时,便不露声色、沉着冷静地劝阻道:“法圆大师,您别激动,报仇这事咱们急促不得的,你也和福居打过交道,也很清楚他的为人做事的,这次与我交手中大获全胜,正在胜头上,如果现在就冒然出手的话,不仅打草惊蛇、徒劳无益不说,而且定然还会引火上身的。到那时,情况对你我都会不利的。咱们必须避其锐气,击其惰性,才能万无一失,确保胜利的。”
法圆不满地气恼道:“冯老弟,照你这样说的话,我这仇就报不了啦。”
冯廷谔深知与福居面对面、硬碰硬撕杀打斗,自己这一方是决对是没有胜算的机会的,连忙解释道:“法圆大师,你别误会,我不是说不报,而是为了能做得更好。孙子兵法上不是说知彼知己,百战不殆,我的意思哪,就是咱们先派出人手对福居进行一番摸底调查,知晓其一切底细后,然后再抓住其弱点,迫其就范,到那时,他就成了俎上之肉,想怎么处置,那还不是咱们说了算嘛,你看不行嘛?”
法圆自是巴不得自己手脚不动一下,便杀了福居的。闻言高兴之下,又有些担心问道:“这个办法当然可行,只是怎么才能做到这一步呐?”
冯廷谔胸有成竹、信誓旦旦道:“法圆大师,这个你不用担心,一切在回来的路上我都计划好,咱们只需要如此这般,我保证不出一个月,定将他绳捆索绑的。”
法圆听罢连连点头同意道:“行,只要你能捉住福居,别说一个月了,就是等一年半载也没问题的。”
冯廷谔眼见其同意自己的计划后,随即开口要求道“大师,我有一件事,还请你必须得答应我,否则,捉拿除掉福居这事,我将无法进行的下去的。”
法圆正沉思着捉到福居后将如何处置,面对其请求自是连问也不问什么事,便满口回应道:“冯老弟,现在咱们是同声相应,同气相求,有事你尽管讲,只要能做到的,我扑汤蹈火,在所不辞的。”
冯廷谔感动地回敬道:“大师,言重了,其实我也没什么重要之事的,那就是你的人员我必须有权调动才行,不然,我一个人是无法办成事的。”
法圆闻言,立刻便满口答应了下来,“这个事,行,别说他们你可以随便调动了,就连我也可以随时帮忙的。”
冯廷谔涕零感谢道:“大师,有你这句话,可以说对捉拿福居我更有信心了。”
同仇敌忾的二人刹时便密谋合计,当计划定好后,随即便将法圆培养多年的最得力的两名徒弟贾正,贾义便叫喊过来,一通交待吩咐,将所有要注意的事项,皆说清楚后,二人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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