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知错能改,善若大焉,在说事不至死的,请皇上三思。”
“、、、、、、”
朱友珪原本也只是想吓唬吓唬,并没有真心要杀赵岩,当眼见已被自己升任为左龙武统军兼侍卫亲军都指挥使的表兄袁象先说情求饶时,刹时,便趁坡下驴,怒斥道:“赵岩,今日本想对你严惩不待的,但看在众位大臣的面上,本王就饶你不死,不过,为了让你长点记性,死罪饶过,活罪难免,杖击三十大棒,以示警告。”
殿外的金瓜武士们闻令后,自不迟疑,立时,便在大殿外不管轻重、不分雨点似的执行起刑法来。
且说赵岩一番受刑后,虽然疼痛难受,每走一步皆如同万箭穿心似的,但为了感谢不杀之恩,还是咬定牙关步履蹒跚地上殿谢恩来。
朱友珪又对其一番教导训诫后,随即便卷帘退朝,回宫闹腾去了。
但说赵岩忍受着巨痛回到家后,心头虽然对朱友珪怨恨得咬牙切齿,恼怒得恨之入骨,自恨不得杀之而后快,但苦于手中无兵无权,一木难支、一个巴掌拍不响,也只得咬牙把这口怨气强咽了下去,强作欢笑地与以往一样、假装没发生过任何事似的,度日如年的过起这不开心的日子来。
风起云涌,雨停雪降,昼白夜黑,星转斗移,眨眼间便又是一年的二月里了。
话说朱友珪以篡逆取得帝位这事,事后他虽然用大量的金皂赏赐将领兵卒以收买人心,但由于其行为是大逆不道的弑父弑君之罪,自是很不得人心。众人明里不讲,暗地里却风言风语、议论纷纷,把个原本就在很小范围才知晓的事情,闹得自是满城风雨,路人皆知也。
常言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消息自是无翼而飞、无胫而行,如同一道看不见、摸不着,绝无仅有的世间名菜一样,在人们中间一传十,十传百地行走传播着,时间不是太长,便传到了东京开封城,当朱友珪的弟弟均王朱友贞听说时,自大吃了一惊,不敢相信会是真的。均王朱友贞容貌俊美,为人沉默寡言,性好儒雅fēng_liú。正当他派人准备往洛阳城打听情况的真假时,闻知姐夫赵岩有事而来时,急忙便将其请进府内、让进的密室里,摆上了一桌上好酒席,与其推杯换盏、开诚布公、掏心掏肺地言谈起来。“姐夫,咱们两个我觉得好久都没在一起喝酒闲聊了吧。”
赵岩回忆道:“这有一阵子啦,人生如梦,不敢想像啊。”
心中有事的朱友贞言不及义地应答道:“是啊,人生如梦,咱们兄弟好久没坐在一起叙谈,今日里一则叙叙旧,二则嘛,有些事想要问一下,希望姐夫能敞开胸怀多喝几杯,千万可不能借故推托啊。”
赵岩亲热道:“放心吧,兄弟,咱们俩什么关系,今日定然不醉不归的。”
“姐夫,来、来、来,咱们先干三杯。”朱友贞刹时讨好便端起一杯酒送了过去,而后,回手端起另外一杯便碰了过去。
刹时间,两人便推杯换盏即是碰又是敬地喝了起来。时间不长,便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了,心中有事要问的朱友贞眼见时机已成熟,于是便屏退左右,低声细语地问询道:“嗳,姐夫,有一件事,我想问一下,也不知当讲不讲?”
满口喷着酒气的赵岩正在狼吞虎咽、大口大口地吃着牛肉,闻言立刻便停了下来,亲密无间地回应道:“友贞兄弟,咱们俩什么关系,姐夫哥与小舅子,又不是什么外人,有什么事你尽管问,你姐夫我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朱友贞认真道:“姐夫,即然你这样说了,那我就直言不讳了。”
赵岩端起一杯水酒一饮而尽后,顺手便又绰起了筷子,虽不知他要问什么问题,便满不在乎地回应道:“兄弟,有什么事你尽管讲,咱们亲戚这么多年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嘛。”
朱友贞认真地重复道,那我可问了,”
赵岩眼见其反复问询,大有不信之举动,诧异道:“兄弟,不相信哥怎么着,有话你就尽管讲吧,哥虽说不是什么大英雄,但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男人,有什么事,我还是定会详实而讲的。”
朱友贞直截了当地问道,我听外面谣传,我哥朱友珪的皇位并不是我父亲传给他的,而是他弑君害父篡逆所得,这事到底是不是真的呀?”
赵岩猛闻,自是吃了一惊,刹时停住了吃喝,愣在那里犹豫着不知如何回答才好了。“这个、、、、、、。”
朱友贞眼见其犹豫不决、顾虑重重,急忙表白道,这没有外人的,有话你尽管直言,出你口、入我耳,决不会传出去的。”
赵岩犹犹豫豫、吞吞吐吐道:“兄弟,这事你让我怎么说呐,一言难尽呀?”
朱友贞安慰道,你尽管实话实说,即便天塌下来,我也不会怪罪你。”
赵岩沉思犹豫了片刻,刹时,心一横,牙一咬,坚定道:“兄弟,事情正如传言的那样,朱友珪就是以篡逆夺取的皇位。”
“原来这一切都是真呀,我还当别人诬蔑陷害他呐,这实在是可恼可气也。”朱友贞自是恨得咬牙切齿,气冲牛斗,刹时,一脸不满的质问道,咱家出了这事,难道你就熟视若无睹,认有他这弑君害父之人逍遥法外,坐当皇帝不成。”
赵岩无能为力道:“兄弟,我不想又能怎样,这可是你们朱家内部之事,我一个外人管不了的。”
朱友贞诧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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