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一不作,二不休的朱友珪一到回家中,连口气都没来得及喘一下,换掉身上带血的衣服,安排好家里一切,为防韩勍不同意,又让忠心耿耿的冯廷谔等人做好两手准备后,随即便无声无息前往左龙虎统军韩勍府邸借兵去,
且说韩勍吃罢晚饭,正在房内里喝茶,忽闻朱友珪登门造访,自不知他晚上而来所为何事也,急忙便迎出客厅,寒暄几句后便让进了自己书房内,面对着他突然来访,不觉诧异地问询道:,“郢王殿下,天这么晚了,你所来有何事呀?”
那朱友珪抬头看了一下门外,眼见除冯廷谔几人在外面看守外,别无他人后,顺手关上房门,便开口反问道:“韩大人,天这么晚怎么啦,难道没事你这韩府我就不能来嘛?”
“韩勍眼见其神神秘秘的,自不知怎么回事,急忙解惑道:“郢王殿下,我不是那个意思,而是觉得你今日有些蹊跷,故才有此疑问也,其实我没别的什么意思。”
朱友珪直来直去开口道:“韩大人,你不用诧异奇怪了,今日之来,确实有事来求你的。”
韩勍闻言,自是诧异,不得要领道:“郢王殿下说笑了,你是谁呀,在咱们这个国都里,还有什么事情由您摆不平呐,怎么会有事求我帮忙呐,您抬举我了。”
朱友珪认真道:“韩大人,我没和你开玩笑的,这千真万确,是真的。”
韩勍诧异道:“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
朱友珪怀疑地反问道:“韩大人,皇上任命我为莱州剌史这么一件大事,难道你都没听说嘛。”
韩勍疑惑道:“这个消息已经听说了,怎么啦?”
朱友珪抱恨道:“韩大人,我是他亲生儿子,你说他这样做,对得起我。”
韩勍自还当要他出面劝说呐,为难道:“这件事做得是有点不妥,可他乃当今皇上,金口玉言的,这我也没办法劝阻的。”
朱友珪闻听他理会错了自己的意思后,急忙打断道:“韩大人,不要误解,我找你不是让你劝阻的,而是另有他事的。”
韩勍闻言,不好意思道:“是嘛,有什么事您尽管开口,只要我能办得到,我一定尽心竭力为你做的。”
朱友珪自是心喜,刹时,便直言不讳地讲出了到此来的目的来。“好,韩大人,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实话对你讲,我此番来,是要借用点兵力,反戈一击而反败为胜的。”
韩勍自是吃了一惊,不解地问道:“郢王,当今圣上他可是你的亲生父亲,你忍心那样伤害他嘛?”
朱友珪冷冰冰道“韩大人,这不是我不仁,而是他不义,眼下的情况你也不是不知道,那些左降之官活着的有几个,假如我现在不动手的话,不用多说,用不了多久我也会像他们一样,被追赐而死的。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即然横竖都是死,故我决心要搏一把。来它个死里求生也。”
韩勍提醒道:“郢王,你要知这一切万一失败的话,那可是杀头的重罪。”
朱友珪信心十足地封官许愿道:“韩大人,这个我晓得,不过,我也告诉你,如果没有十成的把握,我是不会走这条路的。你尽管放心好了,事成之后,我不会亏待你的,不管是要官、还是要钱,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韩勍一时间犹豫着不知如何才好了。
朱友珪眼见其左右为难,有些不情愿,深知夜长梦多,话越说越无力,刹时,便摊牌撂出了自己的老底来道:“韩大人,别在犹豫不决了,我给你说实在话,我来时已经做好准备了,今晚你同意倒还罢了,如不然,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事情就是这样的,你看着办吧。”
韩勍自没料到他会有此一招这,冷静沉思道:“郢王殿下,照你这样讲的话,这事我同不同意都得做了。”
朱友珪一脸杀气地冷冷道:“那是当然,你以为你能独善其身,自由自在嘛,告诉你,想都不要想的。这条路我是一定要走下去的。”
韩勍眼见其决心坚定,自不会拿自己的性命令开玩笑的,刹时,便点头同意道:“行,即然你决心要做,那我就陪你走下去,说吧,你什么时间用人?”
朱友珪果断道:“事不宜迟,现在我就用。”
“行,咱们走吧,往兵营我给你调兵去。”韩勍闻言看了一下夜,眼见已经二更时分,随即带领朱友珪一伙便往兵营而去,且一到兵营那里,立刻便着人将自己的亲军五百人给紧急集合了起来。简单扼要地吩咐了几句后,随即便将这支队伍的指挥权交给了朱友珪去。
却说朱友珪高兴地接过指挥权后,立刻便将自己的有限的几名控鹤卫士招来,让韩勍的亲军与他们混在一起后,随即带领着人马便向皇宫朱温住地走去。一路之上,由于冒充控鹤卫士,自是非常顺利,三更时分,便到了万春门那里,眼见那里闭门落锁时,早有准备的朱友珪随即一边令冯廷谔等人拿出准备好的绳梯,寻找个合适的地方爬梯翻墙进宫开门去,一边亲自上阵来到宫门前擂门叫喊起来。“开门,开门,快开门。”
且说万春门那里的禁卫值勤的带队之人姓杨名奎,是一个白面红须的大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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