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狗立座在那里视而示见,听而不闻,连动也不动。
“怎么办?福哥,”
福居面对着这软硬不吃的恶狗,一时间自也是拿不出对付它的主意来,犹豫了片刻,无招可用后,只好决定先回去,不料,就在两人转身离开之时,那狗猛然扑了过去,将两块肉衔起,一溜烟跑走了。
“福哥,那狗把肉衔走了。”洪大鸣猛回头无意惮看到后,立刻便低声惊呼了起来。
“是嘛,那太好了。”随着福居的心喜声,不远处立刻便传来两狗争食的撕咬声来。
“福哥,怎么办?”激动的洪大鸣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办?快下套安夹子。”
“对、对、对,”洪大鸣立刻便反应过来,顷刻之间,两人立刻回身便在刚才投肉的地方布置起捉狗的套子与夹子来。随着一阵忙碌,刚把诱饵放好,两人刚躲避一边去,那条狗便带着另一条狗走了过来,便在刚才衔肉的地方东寻西嗅起来,不久,两声沉闷的挣扎撕叫声便传了出来。二人自是心喜,刹时,便如鹰隼扑了过去,三下五去二便将那两条正在挣扎弹腾的恶狗,捆绑住装进了早以准备好的布袋内,而后,收夹子及套子,抬背起两条狗,便沿着原路无声地反回住地去了。
次日,当众人见到那两条狗时,自是喜上眉梢,立刻便七嘴八舌、又夸又赞地问长问短来。
“两位大哥,这傢伙很凶的,你们是怎么捉住它们的呀?”
洪大鸣得意道;“兄弟,这个说来还有点故事性呐,开始的时候我福哥丢投给它们鸡肉,它们连闻都不闻的,我们还当它们驯练有素、不吃别人的东西呐,正当我们准备放弃时,万没想到的是,它们最终没有耐住诱惑,背着我们竟把鸡肉衔走了,真是太狡猾了,可它在狡猾终归还是个牲畜,最终还是没有斗过我们的,还是让我们给捉了回来。”
“洪哥,那这两只狗怎么办啊?”
“怎么办,这还用说嘛,杀了吃肉。”
“对、对、对,”刹时,众人便剥的剥、洗的洗、切的切、剁的剁、烧的烧,忙活起来。时候不大,喷香扑鼻的热气便充满了房屋,引得众人禁不住直流口水。
“英子妹妹,怎么样了,熟啦吧?”洪大鸣忍不住悄声问道;
“洪哥,马上就好,你们在少等片刻,”那英子说着用勺子又翻动了两下,眼见己全部熟透后,刹时便拿起碗、盆往里盛来。
亮亮等人急忙便接过端到了堂屋的正中来,众人刹时便一起上前撕扯着大吃起来。
“真香、真好吃啊,别人都说天上龙肉,地下驴肉最好吃,我看呀,什么肉都香不过这狗肉的,哈、哈、哈、、、、、、”
“洪哥,要是天天都有狗肉吃,那该有多好啊!”
“亮亮,别说天天有狗肉吃了,就是隔三差五弄顿鸡肉吃,我就满足了。”
“你们啊,别椿树底下做春梦了,这要不是福哥、洪哥他们,别说龙肉、驴肉了,就连这狗肉也吃不到嘴里的。”
“这是真的,唉,洪哥,下一步咱们怎么办啊?”
“怎么办?打铁趁火红,行船趁顺风。自然是一鼓作气,除掉他们所有的狗啦,难道还给他们留一条让它害人不成。”
“对、对、对,洪哥我有个请求,下次你们去时一定要叫上我。”
“行、行、行,放心好了,少不了让你们从旁协作的,”
“那太好了,到时,我非亲自捉它一条不可,看它们还敢咬我不?”
、、、、、、
众人吃着说着,自是欢喜得不亦乐乎。
自古就是一人不过二人智,人多智谋广,柴多火焰高。三人同心,黄土变成金。
说话洪大鸣、福居有了第一次的成功后,自不在前怕虎、后怕虎了,是夜,立刻趁着普济寺猛然少了条狗,法圆一伙还没发觉之时,便和众人一起采取了行动,
说话福居、洪大鸣二人领着众人沿着上次的路线进到了普济寺院后,立刻指导众人有关不紊地、按照事先安排好的步骤行动来,下套的下套,放夹的放夹,投饵的投饵,引诱捕杀起恶狗来,且不到半夜功夫,便干净利落地将所剩下的六只狗,给全部捉杀了,并在不惊动法圆一伙的情况下。而安然无恙地回到了住处,一行高兴得自是不得了。
但说次日清晨,满脸横肉、肥头大耳的主持法圆起身一阵忙碌漱洗后,当没有看不到每日里都来到自己面前摇尾乞怜、戏耍一阵子的那条叫着大花的狗时,心头顿然有一种失落感,立刻便查问起来。
“了尘,看见大花啦没有?
“师傅,我没看到。“一个瘦小的僧人伸着懒腰、打着哈欠,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从禅房晃了出来,漠不关心地回应道;“也许跑了出去吧?”
“这大清早的庙门都还没开呐,它怎么会跑出去呐?你这脑子也不细想想,就信口开河,真是无用的东西。”主持法圆怒骂着了尘,转身便又满院子叫喊着寻找起大花来。然而,当他转了一圈不仅没有找到大花,而且连别的狗也没看到时,自是诧异慌了神,禁不住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一阵后怕,立刻便惊慌失措发疯地喊叫起昨夜当值的二徒弟空祥来。
“空仁,空仁、空仁,你他娘的死哪去啦?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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