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功告成的刘儒自是得意极了,****地笑道:“放你,你做梦吧,你小子竟敢勾抢当今圣上的女人,这回有你好看的。”
福居耳闻他轻蔑,厉声怒骂道:“刘儒,放你娘的臭屁,她乃我老婆,什么皇上的女人。你最好对她客气点,不要为难她,不然,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刘儒自不当回事,冷笑道:“福居,你不要拿大话吓唬我,我不是吓大的。”
福居恶狠狠道:“刘儒,我不是拿大话吓唬你,如不相信,那你就试试看吧。”
“福居,我告诉你现在不是你说了算的时候,来呀,把张娘娘他们二人给我押上车、带回城去。”刘儒自是得意极了,刹时,指挥手下便将福居二人捆绑着了,抬上马车招摇过市般、押回京城洛阳城,关进了牢狱去。
花开两朵,但表一枝。在此咱不说得意忘形的朱友珪立刻便亲自审问福居一事,但说福居被抓的事情被街上之行人看到后,自是不胫而走,无翼而飞,不多一时,便传遍了大街小巷,城里城外,闹得沸沸扬扬,满城风雨也。
话说那洪大鸣由白马寺那里面回到首阳山自己的住处,正在考虑着下步将如何管理手下这帮乞丐,当猛然听说福居他们被抓,且已关进了府衙内的大牢时,自是诧异吃了一惊,深知无风不起浪,事出皆有因,决不会空穴来风,道听途说的。急忙便将杨兴给找寻了过来,一番交待随即便让其进城,找真宁打探事情的真假来。
杨兴闻言不敢怠慢,连忙便在黎明时候起身,快马加鞭地进城寻人查问来,进得城后,寻找着自己熟悉的人一番东寻西问,也没能问出什么有用的结果后,眼见时间已经过午,如果在打听不到福居的消息,今天就完了。他面对着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流,沉思片刻,深知不入虎穴,难得虎子,刹时,抬腿便直奔真宁公主府登门求见、打听情况去。
却说那真宁公主朱宝珍正在自己闺房练习着学习绣花,忽闻杨兴求见,自是诧异吃惊,不明其光天化日之下前来所为何事也,急忙便令其进见来。当见面猛闻福居、玉凤二人被抓,且已经被关到河南府衙的大牢时,自也是大吃了一惊,不敢相信会是真的,为了证明其消息是真是假,熟悉衙门监狱的她让杨兴在府内少等一时半刻后,随即便带上春艳、春红二人风风火火、心急火燎般,前往河南府衙的牢狱内打探事情的真假来。然而,使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当她要求的探视死囚牢,竟遭到了拒绝,自是让她有些吃惊与气恼,“你们看清楚了,我乃真宁公主朱宝珍,决非假冒的。”
狱卒为难道:“公主殿下,我们当然知道你是谁,可郢王殿下有令,不许任何人探视死囚牢的,,如果我们抗令的话,他会杀了我们的。”
真宁怒形于色地斥责道:“他会杀了你们,难道我就不会嘛,你们最好赶快给我把门打,否则,就别怪我不讲情了。”
“公主,我、、、、、、你、、、、、、”那狱卒左右为难之下,扑通一声,便跪倒在真宁面前,举起自己的佩刀便送了过去。
“你这是干什么?”真宁猛见他如此举动,自是诧异吃惊。
“公主,放您进了死囚牢,我是死,不放您进入,我还是死,即然两则我无从选择,那就请你成全我,唯有如此,传出去也会好听的。”狱卒哭诉道:
真宁恼的恨不得拿起钢刀一刀就捅了他,火气冲天地怒骂道:“你下三烂的东西,当我不敢杀你呀?”
狱卒道:“公主,正因为您有这个权力,小人才不得不这样的。”
真宁眼见其横竖不让进,自知杀了也无用,刹时,转口询问道:“好、好、好,你有种,我不跟你一般见识,我来问你,今天郢王朱友珪往这死囚牢里关人了嘛?”
狱卒急忙回答道:“关了,刚关还没多久呐。”
真宁追问道:“关了几个,他们是男是女?”
狱卒急忙如实回答道:“两个,一男一女,并让我们好好招待,至于其他的包括他们名字什么的,他都没有讲。”
真宁问道:“那另外他还交待你们别的什么了事?”
狱卒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就除让我们严加看护,不许任何人探视外,别的没什么事了,此外,你要探监的话,郢王殿下派了一个名叫王同的人,专门在此管理探监之事,明天你来找他,对他说说看,就可以的。”
“谢谢,明天在来的话,我不找他的。”
却说真宁从问询中百分百确定福居、玉凤二人就关押在这死囚牢里后,提起的心顿时便放了下去,眼见天已经暗了下来,牢狱已开始点灯,自己在怄下去,这狱卒也不会让进死囚牢查看的,刹时,决定明天找朱友珪在说后,也不在与狱卒过多纠缠,起身便回府另想别法去了。
话说朱友珪捉拿住了福居,心头自是高兴,为了扩大战果,本想借机一鼓作气,一举撬开福居的嘴巴,查出其幕后主谋者,但万没有想到福居会死什么都不讲,气得自是头疼,愁眉不展。但却并不甘心。且说这日,朱友珪正准备动身前往监狱,在次提审福居时,忽闻真宁公主求见,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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